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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空決定不理這些枝梢末節,只是將凰靈戒變成一隻緊得幾乎捏不動的鐵夾子,狠狠的夾向寒衣的腰間——
寒衣卻彷彿長了眼睛一般,修長的身子微微一扭,便躲開了鐵夾子的攻擊,舞空試了幾試都被寒衣躲開,恨恨的跺腳:“你還捏我了呢!”
“原來是報仇來的?”寒衣難得的開懷一笑。露出兩排潔白整齊的牙齒,張開雙臂,帶著笑意說道,“你喜歡打哪兒就打哪兒,我不躲便是。”
“你也練過明目咒?怎麼也看得見?”舞空失望之極,這樣報仇還有什麼樂趣?
“沒練過,可你呼吸啊,動作啊會帶動氣流的,我不是看見,只是感覺到而已。”寒衣一本正經的解釋著,還沒說完。腰間一疼,舞空已經重重的擰了一把,只聽她酸酸的說道:“你比我強就是了,強就欺負我?居然還擰我!”
寒衣笑著受了,感覺到舞空就在自己面前,忍不住環臂把那個嘟嘟囔囔的小人兒抱在懷裡:“你保證不色迷迷的看著別的男人,我便保證不擰你。”語調沙啞,聽得舞空腦袋有點暈暈乎乎,藉著黑暗掩蓋了紅得發燙的臉頰,竟不由自主的把額頭抵在寒衣的勁窩。
他們不是第一次這樣接近,這一次,卻似乎有點不一樣。
寒衣的手臂有點抖,後背都僵直了,半天才擠出一句話:“舞空,讓我……親你一下好不好?”
“不好。”舞空心裡暗罵,傻蛋,難道要我說好?!
寒衣卻明顯的失望極了,呆了半晌才木訥的“哦”了一聲,酸酸的問道:“要是師父……你會說好吧?”
善了個哉的!
舞空罵著從寒衣懷裡跳出來,正要大發雷霆,忽然想起一件極其重要的事兒——凰靈戒,這次怎麼沒燙?
她心裡一慌,連忙輕輕摸了一下,凰靈戒觸手溫涼,根本沒有一點炙熱的意思。
她連忙伸出大拇指,在凰靈戒上捻了幾下,還是沒有任何反應!
師父明明說,如果她遇到了危急,可以捻幾下凰靈戒,他一定會趕來的,可是為什麼,竟然沒有一點反應?
師父不會出事兒了吧?
她雖然並不願意相信,也想不出誰有本事傷他——就算是天帝和天后,也會忌憚他吧——可是舞空還是像所有女人一樣,往最壞的方向想了過去。
曾經有一項調查表明,女人在給喜歡在意的男人打電話時,如果好幾次都沒有回應。98以上的女人會想出事兒了,當然這個“出事兒”包括的內容千變萬化,卻肯定都是不好的。
現在舞空就是,她的直覺告訴她,師父也許真的“出事兒”了。
因為自己和寒衣?
那天他不是說,天庭要拿兩人煉丹……問題是,天庭有沒有本事讓他出事兒?
舞空再也沒心情跟寒衣曖~昧,祭出藍焰甩向鐵盒一角,鐵盒裡立刻蒙上一層詭異的藍色。
寒衣不知道舞空到底在想什麼,只知道她也許生氣了,哄也不是,不哄也不是,只在那兒十分不爽的看著舞空燒那鐵盒子。
忽然,鐵盒子震動起來,寒衣周身上下彈出一層護體真氣,本想提醒舞空也用護體真氣防範著,又覺得此刻說話有點丟人,乾脆單臂一伸,把舞空拉進自己的真氣罩裡,淡藍色的真氣罩把兩人嚴嚴實實的裹在裡面。
沒多一會兒,藍焰的火勢漸漸大了起來,鐵盒子的一角果然化成齏粉,露出一個不大不小的空隙來,寒衣立刻摟緊舞空的腰,從那空隙鑽了出來。
鐵盒子之外就是那件柴房,已經被鐵盒子和藍焰沾染得燃起了熊熊大火,寒衣和舞空有真氣護體,倒也不會有絲毫損傷,單足一點便躍了出來。
門外,嶽青孤單的身影站在那兒看著兩人,身後湧來一層又一層的家丁,手持各式各樣的兵器,把舞空和寒衣圍得水洩不通。
寒衣不屑的看了嶽青一眼,臉色早已恢復了平日的冰冷,聲音更好像是從數九寒天的冰窖里拉出來的冰塊,手指不小心碰到都會沾下一層皮:“嶽青,你以為你攔得住我們嗎?”(!)
第006章 誘餌
嶽青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前來。上下打量了寒衣和舞空一番,滿臉的真誠:“果然是你們?有沒有傷到?”
舞空和寒衣對視了一眼,眼裡都是疑惑和戒備,心道,這小子又在玩兒什麼貓膩?
再看嶽青,眉宇見的確似乎跟那個錦衣華服、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有點差別,說得抱歉一點,靈氣全無,凡俗之氣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