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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可原。

她沒想到，靈玉天尊，居然是紫衫的仇人。

難道，那個合煉之說，是真的？

她抬眼看向靈玉天尊，那眼底的關切和心疼，難道也是假的嗎？

不對，看蒙白的態度，這話並不可全信。

雖然這樣想著，舞空的心裡還是十分的不舒服。

只是太弱，似乎別無選擇。

她努力壓制下心潮翻湧的難過，對著蒙白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臉：“你不用哄我，師父疼我，別說靈玉宮，整個天界的人都知道。你若願意食言而肥，我也沒辦法——告辭。”

她學著男人們的樣子拱了拱手，扭身要走，頭頂卻按下一隻大手，力大無窮，似乎要把舞空一把按到石頭縫裡才解氣：“別動。”

蒙白的聲音。

她並不害怕，她知道蒙白絕對不會傷害她——或者，絕對不會傷害紫衫。

她從不輕信，此刻卻是篤定的，從剛才蒙白幫自己冰火相融，打下堅實的地基她就開始相信。

“妖精！”了塵目眥盡裂，沒有一絲平常的風情戲謔。

靈玉天尊的一雙秀眼裡卻平靜無波，甚至凝結了寒冰。

“我的確沒法子把她還給你，因為，已經有人把她煉成了仙丹，就是仙丹化形的舞空。”靈玉天尊語調平靜，直視蒙白，連瞥都不瞥舞空一眼，“這樣算來，無相山也是她的家。你若願意，我留她在你這兒住一陣子也無妨，只是……”他終於迎上舞空的目光，眼底的寒冰有些許融化，甚至閃過一絲疼痛，一抹水霧。

舞空以為自己看錯了，在凝神去看，傾國傾城勾人魂魄的雙眼已經滿是冰冷：“只是，現在人人都恨不得得而食之。”

蒙白的手上的力量頓時輕了許多，甚至用食指輕輕拍了拍舞空的頭頂：“用不著你提醒，快滾。”

“師父！”了塵幾乎跪在了靈玉天尊面前，他不能理解，就算是被威脅，也沒必要怕一個妖精，把師妹留在這麼危險的妖精窟裡！

靈玉天尊卻彷彿根本不曾聽見，手掌一張，火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