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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外出嚐盡各**望的滋味。很少有人願意爭奪本家的權勢和利益。王書言這一奇葩,讓王瓷錦真的好生無語。如果不是顧及他是長輩的身份,她早就不願意搭理他了。
不過。王瓷錦想起身邊的這個男人,他所隱瞞的事情,她心頭不悅極了。如果有機會,她想,她是不會吝嗇她的智慧,好好琢磨折磨人的招數的。
白陶在這個夜晚有些坐立不安。因為王瓷錦今晚看她的眼神很奇怪,而且她在同王書華見招拆招的過程中竟還不忘出神。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嗎?酒頻頻飲下。
王書言看著那彷彿添了隔閡的兩人,心頭不禁暗笑。他或許該在他們的關係上下下功夫。畢竟那女娃從小到大可給他添了不小的麻煩和難堪!既然弟弟讓他對白陶的身份保密,那麼他就當做無所知好了。
王書言眼神一抬,他身邊的一個藍色旗袍的少女站了出來:“你去服侍白少爺。”
“是,家主。”
藍衣旗袍少女亭亭玉立的走來,如朵嫋娜的茶花,芬芳出塵。她雖然在氣質上比不過王瓷錦,可是她卻勝在容顏過人。
“婢女王珠茶見過少爺。”說罷便依依坐下,給白陶倒起酒來,動作行雲流水,優雅極了。她還不忘了給白陶夾上幾筷子的菜餚,介紹的語氣如鈴鐺般清脆動聽。
白陶眉頭緊蹙。在王瓷錦灼灼的視線下更是一身僵硬,動作如木偶,“不必,你下去吧。”
“白少爺——”尾調勾人極了。
“啪——”王瓷錦的筷子突然斷了,她將斷掉的筷子扔到桌面上,“給我換雙筷子。”
“是。”粉衣旗袍的少女一直站在王瓷錦身後。
白陶拿著酒杯的手指微顫,他再次出聲:“下去——”
王珠茶望向王書言。
王書言朗聲笑道:“白少爺,以後的時間就讓小茶服侍你吧。這是我這個做長輩的好意。希望你能接受。”
“錦兒——”白陶望向身邊對面座位上的王瓷錦。他在要她的一個態度。
王瓷錦接過婢女遞上筷子,夾起一塊排骨輕輕的咬住:“怎麼了?”
淡淡的語氣令白陶黯然了,他無謂的淡笑到:“謝過王家主了。”
“不客氣,不客氣。”王書言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心情大好,“錦兒,你伯母這段時間出去了,沒這麼快回來。你可以在家等等。至於你堂姐,她現在又出去歷練了,想來沒有兩三年的她也不會回來。你若在外碰到她,好好幫大伯照顧她一下。”
王瓷錦有些反胃,她沒有胃口了:“大伯說笑了,堂姐可是琴棋書畫樣樣拔尖,運籌謀略更是得天厚愛。是錦兒需要堂姐的幫襯才對。”
“錦兒!”白陶擋在王瓷錦跟前。而他們的幾步之外就是臥室。
藍衣,粉衣旗袍的少女,在王瓷錦的揮手下退了出去。不過那王珠茶躊躇的動作讓王瓷錦狠狠瞪了一眼白陶。
在確定周圍沒有人聽到之後,白陶開口到:“錦兒,我們今天沒有收穫。明日也會這樣麼?”其實他更想問的是,剛才的事情,她真的一點不悅都沒有嗎,真的不介意,真的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
“不會。”王瓷錦扯了扯臉上的笑容,只是皮笑肉不笑罷了,“我大伯和我父親爭鬥慪氣多年,放不開已經成為了習慣。和我還有和我父親有關的事情,需要我家老祖宗的干預才可以。我們現在需要等,等到老祖宗願意見我們為止。”
“可是我們的時間並不多。”白陶對事情的看法不容樂觀。
王瓷錦看著沉沉夜色下反色著一點亮光的石桌:“除了等,我們別無辦法。”王瓷錦看向白陶,淡笑到,“即使我比較受家裡長輩的喜愛,但是也絕不敢輕易打擾到他們。所以只能等到他們願意見我們為止。”
白陶沉言。
“白陶,你可有什麼話想對我說?”王瓷錦視線透過夜幕,緊緊的凝視著白陶的雙眸,“或者,你可有什麼不願意再隱瞞我的事情?”
白陶突然眸色一僵,他木木的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錦兒,你在說什麼啊。我想對你說的話都對你說了啊。”
“算了。”王瓷錦的眸子慢慢沉寂,點點的亮光漸漸暗淡,“你回去休息吧。”
屋裡,王瓷錦蓋著被子睜著眼睛,望著帳頂,瞳孔無神。
屋外,白陶一直站立夜宵中,直至凌晨,他才轉身回房。
翌日——
王瓷錦和白陶兩人間若有若無的疏離令王書言滿意極了。可是王瓷錦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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