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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發誓此事若跟你有關,你便天打雷劈,所有的親人都不得善終嗎?”林靑薔尖銳的聲音如刺耳的刀劍相碰聲。
王瓷錦不緊不慢的喝完杯子裡的牛奶,將空杯子遞給白陶。在林靑薔猙獰的想上前動手之前開口到:“我沒有這麼大的手筆和能力。而且我為何要發誓?你家的事情是好是壞我有必要負責嗎?真是好笑,我可不是你們林家的人!而且就算你家的事緣由中多多少少有我的推波助瀾那又如何!我不過是禮尚往來。”
白陶不贊同的看著王瓷錦。他不希望王瓷錦親口挑釁林靑薔。
王瓷錦撇過頭不去看白陶眼底的不悅。她怎會同意他的想法。畢竟憋屈了數年的心氣,如今又機會,她傻了才不抓住呢!
“王瓷錦!”林靑薔薔薇花般嬌顏上的猙獰過後是楚楚可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什麼叫禮尚往來?我家可沒有得罪過你們王家。空口無憑的,學姐你說這話是不是太令人寒心了。”
學姐?簡簡單單的筆畫讓王瓷錦的記憶倒退到了大學時代,那個總是怯怯嬌美的總躲在自己身後求自己庇護的女孩。
王瓷錦半掩明眸,長長的睫毛將陰影投影在她臉上,輕輕翻動的,如花瓣是扇動翅膀的蝴蝶:“靑薔。我這輩子就沒做過虧心事。我也不認為我說的話能令誰心寒。”她抬眸,視線如風雪般冰寒,“能令我心寒的人多了,可是我卻從不認為我是那種喪盡天良,不擇手段,將良心餵了狗的人!你說是嗎,靑薔學妹?畢竟你同我相處了多年,我的性子你該多多少少了解的才對。”
林靑薔心口一窒。她又看到了當年在學校了意氣風發、自信、硬氣、高高在上俯視下界的王瓷錦。多年不曾見到了,是從什麼時候起的?對了,是從王瓷錦將心丟到那男人身上開始。或許她開始是因為不喜歡得到了王瓷錦關注的唐可晟,也不喜歡收起了所有菱角的王瓷錦。漸漸的他們的幸福更是刺眼得令她不舒服。日積月累,而且唐可晟又是很不錯的一個男人,搶過來後,自己也可以比之前幸福一點吧,至少之前她是這麼想的。可是怎麼就走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呢?
林靑薔一面的迷惘和糾結。
王瓷錦根本無視這個人。這個曾得到她無數真心實感的人。
寬大的病房了。一個坐著,一人守著,還有一個雙拳緊握一臉糾結著。
半晌之後——
林靑薔一臉糾結的看著王瓷錦,或許是因為曾經的記憶,又或許是這一段時間來從天堂到地獄的起落讓林靑薔沒有思考的就開口道:“若我為之前的事跟你道歉,到你跟前贖罪,你可否放過我林家?”雖然她對林家並不感冒。但是那裡畢竟有真心疼她的父親。
王瓷錦搖頭:“你該知道這是不可能的。第一:你幾次三番置我於險境,多番令我同死神爭奪生機。你得罪的不僅僅是我,還有我王家。你們家得罪的也不僅僅是獨我一人,而是我整個王氏族人的尊嚴。第二:我們家不過是引了個由頭,接下來你們林家所遭遇的,都是你們曾經欠下的債。債,欠了總是要還的。他們落井下石,不過是參照你們之前的做法而已。第三:你沒有任何資格,任何立場來請求我。畢竟我至始至終都是受害者的身份。林靑薔,人在做天在看,做人不要這麼過分。”
林靑薔天旋地轉。她做的有什麼錯!不過都是同世人一樣,都是生存過活的手段而已?!!
“學姐,既然是我曾對你動了殺機,可是你還不是好好的呆在這裡嗎?我現在不過是請求你一句話,一句饒過我林家的話,讓我林家逃過這次的難有這麼難嗎?你不是從來都標榜著自己是善人,為何如今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你也如此冷血的不願出口?”林靑薔幾近咆哮的聲音。
白陶一身的冷氣混雜著殺氣洶湧而出。
王瓷錦伸手扯住了白陶的袖子。白陶疑惑的看著王瓷錦。王瓷錦對著白陶搖搖頭。白陶只好一臉生人勿進的壓制了自己的蠢蠢欲動。
王瓷錦好笑的看著不遠處同自己吼的林靑薔。聽了她的話王瓷錦的心更冷了。對於眼前這個女人,她真的不該再抱著饒過對方的念頭!
“話不投機半句多!”王瓷錦好笑的笑開了,臉上更是似笑非笑帶著難以言喻的悲傷,“林靑薔,你走吧。我因你曾多次在鬼門關徘徊,想要我的原諒,那是不可能的!”王瓷錦突然迸發了戾氣,“來人,送林靑薔小姐出去——”
門外倏地走進了兩個警衛,他們一個扯住林靑薔的一隻手臂,拉了出去。
“王瓷錦,我認錯。我跟你道歉,求你饒過我家。王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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