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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兒,更暴露了他的身份。
〃你們這一行現在路數都變了?從偷改到搶了?〃
〃老弟,我真的是喜歡這東西,看你的樣子,也不會割愛出讓,腦子一熱〃老油子可憐巴巴道:〃大人不記小人過,咱們走南闖北的混碗飯吃,都不容易〃
〃你認得這東西?〃我捏著鎮河鏡,在老油子面前晃了晃,道:〃說說看?〃
〃這個東西,肯定是商周之前的東西,上古三皇時期的物件,我不瞞你,很值錢。〃老油子一臉誠懇,跟我解釋。他們雖然做的不是正事,但常年跟古貨打交道,經驗非常豐富。一眼就能看出鎮河鏡是商周之前的古物。
我的心裡動了動,這個老油子,真的就是個靠倒騰古貨混日子的盜墓賊?鎮河鏡在我身上戴了這麼久,我只知道那是七門一代傳一代的辟邪古鏡,至於別的資訊,就所知寥寥。商周之前的夏,在歷史上本來就是一個推測大於史料的年代,更不要說夏初的時候。我想著要是能從老油子嘴裡得到一點意外的收穫,也算值得。
但是老油子說話很不踏實,每句話都要掂量掂量才能決定裡面有幾分可信。雲天霧地了一會兒,我就覺得,他對這塊鎮河鏡的渴望,絕對不是那種古玩收藏者或者二道販子所應有的。這讓我非常懷疑,越是懷疑,就越想把事情弄清楚。三來兩去,就不得不用一些非常的手段,逼著老油子說實話。
最後,老油子被逼的沒辦法了,咬了咬牙,道:〃老弟,你是個明眼人,我要是在瞞下去,就是不拿你當朋友了,這塊鏡子的事,我可以和你說說,但是我得知道,這塊鏡子是從哪兒來的。〃
〃在河灘上撿來的。〃
〃河灘?黃河灘?〃老油子怔了怔,眼睛滴溜溜轉動了幾下,道:〃老弟,我們能這樣認識,也是緣分,你的功夫是很不錯的,現下有樁買賣,我們可以商量商量,你問這個鏡子的事,說句實話,這塊銅鏡,我今天也是第一次見。〃
我沒說話,但是皺皺眉頭,說了半天,老油子還是不著調,他一看我皺眉頭,唯恐我發火,趕緊跟著就解釋道:〃我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這塊銅鏡,可我大概知道這是個什麼物件。〃
〃是什麼?〃
〃我想,它像是一面鏡子,但很可能又是一把鑰匙。〃老油子咂咂嘴。
我聽的有些迷糊,肯定要追問。老油子聊了一會兒就自來熟,盤腿坐在地上,跟我拉家常一樣的聊。
他的確是個盜墓賊,確切的說,是專吃水飯的。我們這邊的盜墓賊大致就分兩種,土耗子,水耗子,前者做活不下水,都挖旱地裡的墓,後者相反,只在河裡找東西。相對來說,在河裡做活的難度和危險都要大很多,但是從大河裡撈出的東西,基本上都是年代久遠而且帶著些許神秘色彩的古物,價值不菲。水耗子東奔西走,一年也不見得能做上一樁買賣,不過只要做成一樁,幾年就吃喝不愁,屬於那種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行當。
老油子是個水耗子,大概一個月以前,他還在河灘上。那一次,他跟搭夥的同伴兩個人發現了一個很蹊蹺的地方,做活就是那樣,有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兩人想一探究竟。水耗子的生意跟河灘旁門的生意大概差不多,反正都是不見光的,總挑著深更半夜寂靜無人的時候動手。
〃那個地方,在老河口。〃老油子道:〃有時候半夜貼近河道,就能聽見一陣一陣咚咚咚的聲響。〃
這段河道上的怪異,老油子最早是在沿河的採砂人嘴裡聽到的,據說河裡就像是有什麼東西,像是敲鼓一樣的響,從水底下冒出來,偶爾在河灘走夜路的人曾經琴兒聽見過。老油子和他的夥伴也選擇在半夜過去檢視,但是兩個人剛剛到了那段怪異河道的附近,一下子就呆了。
那段河道一直都是採砂的人佔據著,一到夜裡,河道就安靜了。在清亮亮的月光下,老油子他們兩個看見河面上好像直挺挺的站著幾個人,幾個人站的筆直,好像傳說中的水上飛一樣,腳底下連條船都沒有,就那麼挺在水裡,順著河流的流向在移動。當時距離還遠,老油子看不清楚那幾個人是什麼來歷。
聽到這兒的時候,我就很懷疑,能人異士我見過,但老油子講的太玄,讓人不懷疑都不行。我沒說話,只是神色間流露出了一絲疑惑,老油子做水耗子,眼力相當好,而且仔細謹慎,一看到我的表情就急了,道:〃老弟,我要是說一句瞎話,天打五雷轟〃
〃你接著說吧。〃我沒反駁他,想把事情聽完再說。
看到河面上竟然這樣站著幾個人,如同踩水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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