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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棵,是兩棵。〃外曾祖母道:〃那時候我還小,見過那兩棵生死山的樹,卻沒能靠近過。〃
我頓時又陷入了迷惑中,老鬼拼死拼活把這幅圖帶回來,很可能就是給我們指明兩棵雪山大樹的具體位置,這麼做,有什麼深意?那兩棵樹,到底意味著什麼?
聊著聊著,天已經大亮,金窯那邊收拾好了殘局。外曾祖母道:〃孩子,走吧。〃
〃我送您一程。〃
〃不用了,好孩子,我跟死老頭子年輕時候就商量過,以後老了就自己過,不拖累下頭的孩子們,我見天拉著他,其實老頭子心裡也高興著的,你去,做你該做的事。〃
我想,這麼多年下來,外曾祖母可能已經真的豁達了,七門,聖域,本是死對頭,她明知道我是七門的後人,卻不阻攔什麼。
我不便違逆外曾祖母的意思,趕緊從彌勒手裡要了點平時尋找的老藥,頂尖的藥已經送回去給老鬼用了,剩下這些沒有很特別的大用,但總歸是番心意。我又重重給兩個老人磕了頭,替爺爺,替過世的奶奶,替行走四方的父親,也替我自己。
吱呀吱呀
外曾祖母拉著小木車上路了,我目送他們的背影,一直走出去二三十米,外曾祖母停下腳步,回頭看看我,猶豫了一下,道:〃孩子,七門家的女人,都是苦命,以後你要是成了家,好好對待人家姑娘,父母拉扯孩子,都不容易,人家肯把自家姑娘嫁給你,不是叫她過門吃苦的〃
〃我記住了。〃
兩個老人慢慢走遠,一直走到看不到蹤影,旁邊的人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我收回心神,轉眼望了望河面,之前形勢太緊張,不容我多想什麼,現在靜下來,就對河底漩渦充滿了好奇。那必然就是禹王十死化鼎要鎮住的東西,會是什麼?我想要再次下河去看個究竟。
金窯的金總把面色很不好看,這一下跟旁門翻了臉,金窯以後的買賣可能會處處受阻,但是金大少很摸他爹的脾氣,在旁邊嬉皮笑臉的勸,二十好幾的人了,竟然還拽著他爹的袖子撒嬌,看得出,金總把對這個獨子很溺愛,吊了半天臉,最後還是舒緩了臉色。
〃爹,就是這樣嘛,想開點,我們金窯,不能老困在這片河灘去找積屍地,眼光放的長遠些,得罪了旁門有什麼了不起的?〃金大少道:〃河灘外面的世界更精彩,天地更廣闊,爹您歇著,我送送兩個朋友。〃
金大少跑過來勾肩搭背的推著我和彌勒沿著河灘朝前走,金總把很不放心,派人在後面跟著。走了幾十米遠,是河灘邊一塊險地,金大少正嘻嘻哈哈的說著話,冷不防雙手一用力,把我和彌勒推下了水。我們倆人沒有防備,一起掉進河裡,緊跟著,金大少也噗通跳了下來。
三個人立即順著河水朝下漂,後面跟著的人都慌了,金大少一邊浮水,一邊探著頭朝後頭大喊:〃爹!我出去耍幾天,你不要擔心,回家以後你替我給我娘磕個頭,叫她別牽掛我,過段日子我就回家〃
說話間的功夫,三個人已經漂遠了,我就看到金總把在原地暴跳如雷,他不知道這輩子第幾次被自己兒子矇騙,跳了一會兒就沒勁兒了,一屁股坐到了河灘上。
〃你這是幹什麼?你爹那麼疼你,你還要惹他?〃彌勒在水裡一邊遊,一邊道:〃我們這樣的人,想跟爹多說幾句話都是奢望,你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拉倒吧,你覺得我這是少不經事?〃金大少抹抹臉上的水,神色間那種玩世不恭大大咧咧的表情頓時凝固住了,道:〃跟旁門翻臉,完全是我一個人的原因,我只要回去,下面那些心存不軌的龜孫們不知道要怎麼為難我家老爺子,我不露面,事情還好說,老爺子找個由頭能扛得住,兄弟,咱們的日子都不好混啊。〃
三個人順著河漂了很遠,然後上岸。我跟彌勒說了說河底漩渦的事,七門的隱秘,暫時還沒有傳給我們這些後輩人,現下是個機會,最起碼努力一番,至少會知道河底究竟鎮的是什麼。
第一百九十九章 暗藏禍心
我跟彌勒講了自己的打算,他考慮了一會兒,答應下來。主意打定,我們就找地方休息了一天,把身上的傷重新裹了裹,三個人一口氣從上午睡到黃昏,精神抖擻。趁著黃昏之後的餘暉,我們重新順原路朝黎明前跟旁門激斗的那段河道走。我們嚴防著旁門的人會捲土重來,不過河灘上還是一片沉寂。
只要能全力潛到漩渦,進去之後可以借用那些上浮的大氣泡換氣,金大少其實很懂事,知道這是七門的隱秘,所以讓我和彌勒下去,他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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