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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想逛山塘街,又不是沒得逛,何必費這麼大勁,直接開車去不就得了?”
成天樂笑著一彈指,周圍的山塘街景象消失了,他和李萬仍然是面對面坐在辦公室裡,中間的茶几上放著那幅畫卷。成天樂笑呵呵的問道:“李總,過癮了嗎?”李萬如夢初醒道:“多謝成大師,您果然是成大師!”成天樂又問道:“看明白了嗎?”
李萬撓了撓腦門道:“我又不是成大師您,看是看不明白的,不過多少也能想明白。”
成天樂:“那你想明白什麼了?”
李萬:“我是做監控裝置的,就我看,這不是一般的畫,就像是在山塘街上面掛了一個超級監控器,我們看見的都是監控內容。”成天樂點了點頭道:“確實可以這樣形容。”他同時也在心中感慨,這畫卷的神奇看似不可思議,其實也是可以理解的,超出見知未必等於脫離見知。李萬和他也是同樣的凡人,對新奇事物有各自解構方式,若非如此,他成天樂也不可能邁入修行門徑,所謂超脫並不等於斷絕。”李萬又問道:“成大師,我還有個問題想不通。當初我拿這幅畫去鑑寶,明明上面畫的是古代的場面,怎麼開啟之後就變了呢?”成天樂答道:“其實你當初拿的是一幅影子畫,畫跡上面還畫了一層畫跡,但那也不是普通的畫跡。你如果拿監控做比喻,就像用另一種監控圖象把你的監控訊號給覆蓋了,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原由,恰恰在那個時候,訊號恢復了正常。”李萬眨著眼睛琢磨了半天,終於點頭道:“我雖然不清楚這是什麼畫,但我想通了!
成大師,這畫在我手裡是不是沒有用?”成天樂:“沒有剛才我向你展示的用處,對於普通人來說,它就是一幅畫。”
李萬很激動的繞過桌子,彎腰抓起成天樂的手相握道:“成大師,我太感謝你了,要不然我琢磨一輩子都想不明白啊!
這幅畫都快成我的心病了,我原以為不再想了,其實晚上還總做夢。”
成天樂:“我今天來,就是為了開解您的心結,這下不會再做夢了吧?”李萬笑了:“那可說不定啊,弄不好又會做別的夢了,但總算踏實了,至少要讓我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吧?
這幅畫我已經不惦記了,但事情換誰都得惦記啊!
今天晚上我請客,一定要請成總好好喝一杯,我這兒有一罈上好的老春黃。”成天樂:“怎麼也得讓我請你,沒有你將畫帶到蘇州,我也不可能有緣得到。
老春黃?李總,你怎麼在辦公室還備著這種酒呢?”李萬:“甭管誰請誰,反正今天得出去喝,婁大師千萬不要不給面子。
我有個朋友叫風君子,他上次到蘇州來準備的酒,還剩一罈放這兒了。本來準備著明年接著喝的,我們先把它喝了,回頭再買就是了。”李萬和成天樂抱著一罈老春黃去喝酒了,這壇酒當晚是一滴都沒剩,好歹沒讓李萬結賬,成天樂還把醉貓一樣的李萬送回了家。
第二天,成天樂向兌振華交待一聲,便帶著喈浩離開蘇州啟程去了南京。(未完待續)
331、落平陽,狐怒虎折威
成天樂去南京有三件事要辦,首先是在煉製陸吾神侖丹的十八味靈藥中,有一味叫赤焰果,據於道陽留下的法訣記載,鐘山一帶曾有此果生長,而在金陵附近長江兩岸的丘陵中也有赤焰果分佈。;!這些都是五百年前的情況了,如今不知還能不能找到,但總得去看看。
其次是去摸畢明俊的落腳點。原飛騰公司財務經理高穎達,就在南京註冊了一家玉湖投資公司,他如今的名字叫羅達斯。而這家玉湖投資公司的母公司註冊地在拉薩,法定代表人叫任道直,就是原先的畢明俊。畢明俊經常到南京來,南京玉湖投資公司也是他從事主要業務的實體。成天樂要實地調查這些人的詳細活動情況,好確定將來的動手方案。
此番去南京,還有第三個目的,是因為花膘膘交待的一件事情,而且這件事成天樂本人竟然也聽說過。甄詩蕊曾受傷化為原身,在蘇州動物園呆過一段時間,成天樂恰巧看見過那條大蟒。後來那條蟒蛇離奇的失蹤了,成天樂當時還問過動物園的一位工作人員,同樣的事情在五十年前也發生過,那時失蹤的是一頭老虎。(注:詳見本書九十二章。)
成天樂當時就曾猜測,會不會是一頭虎妖混入人間了呢?他猜對了,確實有一頭老虎成妖,而且還是如今已在山野中絕跡的華南虎。花膘膘當時就在蘇州一帶活動,只是功力尚淺、度過魔境劫不久而已。那虎妖從動物園裡跑出來,偶爾撞到花膘膘了,兩“人”互相識破了身份。
當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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