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部分(第1/4 頁)
歐陽海眉頭緊鎖道:“你在外面結交草木之精,並未稟報門中尊長,若是世間論交未談及門中獨傳秘法也就罷了。可是你以燕山宗弟子的身份出手,為何事後也沒說呢?”
郝墨低下頭道:“白菜與榨菜原先並不知道我是燕山宗弟子,那次事件之後才清楚。師門有命,不得擅自在外與人糾纏爭鬥,而且這件事也沒別人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沒敢說。”
方秋詠又問道:“那白菜和榨菜呢,得知你是燕山宗弟子,後來又怎樣了?”
郝墨答道:“後來我們再沒見過面。我和她們是在網上文藝群裡認識的。突然得知我是燕山宗弟子,估計心中也有所忌憚。再加上她們已被車軒識破了身份、受到威脅,自然是不敢再露面了。……門中尊長也說過,在外不要無故乒草木之精,世間有仙家高人對此很反感,我一直記得呢。見到有別人這麼做,當然也想出手阻止。難道不對嗎?”
歐陽海的臉色微有緩和,點了點頭道:“確實是有這麼個說法,我也跟你們提過。想當年我有幸做為燕山宗弟子。參加過天下宗門齊聚的三山會。人多勢眾的大派南海派弟子曾在市井中無故乒一草木之精,結果場子都讓人給砸了。後來因此事還有一場頂尖高人的論道鬥法,那個場面你們是沒看到啊。我至今心有餘悸!”
郝墨張大嘴道:“還有這回事啊?”
方方長老插話道:“當然有這麼回事,砸了南海派場子的人就是當今崑崙盟主石野,那位草木之精後來便是他的弟子丹果成,你應該也聽說過這個名字。……不說這些往事了,你出手阻止一位妖修在世間乒草木之精,倒也沒錯,反而符合我燕山宗弟子的行止風範,只是事後應該說一聲。否則那妖孽銜怨報復,我們還矇在鼓裡呢。”
這位長老說話很有講究,雖是在指出郝墨的不是。但也是在向成天樂等人暗示——車軒那封信可能是故意的、就是想栽贓給郝墨,企圖混淆視聽,讓人誤以為燕山宗弟子郝墨就是與他有勾結的“捉妖師”。
這時訾浩在元神中暗道:“成天樂,你聽明白那位方方長老的意思了嗎?他想說那封信是故意栽贓,有人企圖攪混水。把我們的追查方向引到燕山宗這邊。”
成天樂暗中答道:“我正在聽呢,差點都聽傻了,原來還有那麼多我們不瞭解的事情,這世上還有草木之精、世間修行各派還有什麼三山聚會、崑崙盟主。我正在琢磨呢,要不是你提醒,我還沒反應過來這茬!……但有點不對勁啊。車軒怎麼知道我們會去、又恰好留了那封信讓我們找到?”…;
訾浩:“那信應該不是車軒自己留的,別忘了有人暗殺車軒滅口,還在車軒的辦公室裡留了一百萬現金給你。……那封信和那盒冉遺鰭珠,應該是他們讓車軒放在家裡,就料到我們能找到。”
成天樂:“嗯,你說的很有道理,但也彆著急下結論。我們先聽聽他們說的話,還有很多別的事情呢,越聽越有趣。”
幾位尊長的話不僅成天樂感興趣,燕山宗門下弟子也很感興趣,有一位很年輕弟子插話道:“崑崙修行各派還有三山聚會,師父,我們能參加嗎?”
歐陽海笑道:“若好好修煉自然有機會,但暫時是趕不上了。天下各派聚首的三山會定在農曆辛未年,每六十年一度。上次是一九九一年,下次要等到二零五一年了。”
這時一直沒開口的麻花辮說道:“郝墨道友,你自稱曾與車軒結仇,因為他在酒吧裡調戲草木之精,而你出手相助、以燕山宗弟子的身份驚走了他。……可是燕山宗各位尊長並不知此事,那白菜和榨菜誰也不認識,我們也不知真假,不知她們能否現身為你作證?”
郝墨答道:“雖然沒有再見過面,但網上還有聯絡。我幫過她們,她們也應該會幫我這個忙,告訴她們車軒已被諸位誅殺,應該可以約出來見個面。”
歐陽海一拍大腿道:“這種事情,你幹嘛不早說?昨天夜裡一問三不知,只說自己無辜,根本不認識車軒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假如你把私下裡做的一切都交待清楚,就算不知那人就是車軒,我也多少能想明白其中蹊蹺,你也不至於挨一頓揍!”
方秋詠則吩咐道:“既然你是以燕山宗弟子身份做的事情,那麼就要負責,將那白菜和榨菜約出來與赤蓮道友等人見面,證明你所言不虛。……那車軒確實與世間修行門派弟子有勾結,那盒冉遺鰭珠就是證據,卻想把髒水潑到我燕山宗頭上。這件事就算赤蓮道友和成總不再追問,我們也要追查到底,不能就這樣算了。”
麻花辮又說道:“我與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