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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恢摯佳椋�懷莆��**劫”。所謂**不僅指男女之慾,這世間萬物能令人動心之衝動,皆稱為**,比如成天樂那段時間也感覺特別饞。但其中最重要、最強烈、最本能的衝動還是男女之慾。
他在傳銷團伙那段日子,已經不知不覺度過“**劫”的考驗了。有意思的是,度過此劫並非意味著就從此無慾,假如原先是個好色之徒,可能同樣還是個好色之徒,所區別的就是他在修煉時的心神不會隨**衝擊而散失,總能保持清晰的心智。但真正的好色之徒想度過這種考驗是非常難的,假如不改變心性的話幾乎是不可能。更有意思的是,看似無慾之人也未必能度過,比如一個太監在修煉中同樣很難過得了**劫,有很多障礙是心理上的或者心境上的。
成天樂是**劫已渡的“妖修高人”,照說應該不會為這場面而神魂顛倒、迷失心智,但他畢竟喝多了,而且不知道自己喝的是什麼酒,要去逛園子也很正常。既然到了這個場合,誰不想見識一下花總所說的事情是真是假呢,否則不是白來一趟嗎?
成天樂在姑娘的摻扶中下樓,吳老闆也沒阻止,只是咳嗽一聲道:“成天樂,花總盛情難卻,你該享受就享受,但注意點,別鬧笑話!”
成天樂答應一聲便下了樓,進了園子晃悠悠的從迴廊上逛過去,來到池塘邊一株枇杷樹下,順手摘了一盞宮燈。燈立刻就被那位宮裝姑娘接了過去,另外兩位姑娘一人捧酒,一人扶著成天樂,將他又領上了二樓。卻不是進主廳用餐,而是從屏風後走到側面,進了一間佈置的非常精雅的客房。…;
螺細大床、煙羅錦帳、繡榻軟被,一切都是古色古香,然而房內卻有裝修得非常現代豪華的衛生間,浴缸也非常大。成天樂自己上了個洗手間,沒讓姑娘扶著進去,用冷水洗了把臉走出來,只見宮燈已在房內掛好。那三位姑娘都用一種好奇的眼神看著他,彷彿是在無聲的詢問他要點宮燈上的哪一位古代美人?
嗯?姑娘們的眼神似乎還有一點點幽怨。想想也對啊,三位美女就在眼前,成天樂還要在燈上點美人嗎?不過說句實話,只要客人來到這裡,恐怕都會點的,不僅是因為好奇而且感覺也不一樣,大不了連這三位姑娘一起留下便是,反正屋裡的地方足夠大。
姑娘們在房中又斟上了酒,成天樂滿飲一杯,順手一指宮燈上的某幅畫。他並沒真的把八幅畫上的美人都點出來,只是點其中一幅驗證一下花總所說的話。醉眼朦朧中,他依稀看見自己點的是妲己……然後“妲已”就進來了,門也關上了、帳子也放下了,再然後……他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
不是成天樂不好意思說才事後故意不提,也不是想隱瞞自己做過什麼荒唐事,他真的是不記得了。那天晚上最後的、朦朧的記憶,好像是在床上抱著“妲已”,但又不是那麼真切,等到再一睜眼,他已經躺在宿舍裡自己那張床上,懷裡抱著一根細長光嫩的瓠子。
“瓠”這個字念“護”,瓠子又叫瓠瓜、細葫蘆,是一種南方菜,北方比較少見。它形狀細長,表面還有很柔的一層絨毛,看上去很是嫩潤。成天樂醒來的時候,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場景!他明明在會所客房抱著妲已呢,怎麼一睜眼就回到了宿舍,妲已還變成了瓠子?
再一看時間,已經是上午九點多鐘了。他皺著眉頭努力去回憶,卻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回宿舍的?看來昨天晚上是喝醉了,醉得都不省人事了,他到底幹了什麼呢?朦朦朧朧又覺得自己好像什麼都沒幹!趕緊凝神入境去呼喚“耗子”。
可他卻突然覺得一陣暈眩,就像要再度醉倒的樣子。還好成天樂畢竟有修為,立刻行功入極靜,再由極靜入內景而守,元氣流轉,漸漸將神識中那昏沉的感覺驅散,過了好久才恢復了“正常”。所謂的正常指的也僅是普通人的正常,沒有宿醉後的頭痛暈眩或身體無力,意識很清醒,全身也沒什麼不適。但這並非是成天樂正常的狀態,他平時都是充滿活力毫不倦怠的,現在卻有些元神恍惚。
終於能夠喚出“耗子”,成天樂迫不及待的問道:“耗子,昨天晚上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從哪兒又抱了根瓠子回來?”
“耗子”的聲音也有些迷迷糊糊,它很委屈的說道:“什麼瓠子啊?你一喝酒就把我給忘了,也沒有再凝神入境,後來就好像我都跟著你喝醉了,到現在才剛被你叫醒。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連神識都迷糊了,要不是剛才運轉元氣煉形,我都醒不過來。”
看來在內景中運轉元氣、洗煉形神,居然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