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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著鼻子嘲笑道:“一個大男人,怎麼比小姑娘還嬌氣?”
成天樂喘著粗氣解釋道:“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怎麼搞的,這一下燙的特別疼,把大家給嚇著了。”說話的時候手臂上的燙傷處仍然鑽心的疼痛,難以形容的痛楚感以放射狀蔓延到全身,成天樂強忍著不再哼出來,並嘗試著運轉元氣。
他驚訝的發現,元氣運轉使生機煥發,雖不能壓制痛楚,卻能調治傷勢——等傷好了自然也不可能再疼了。燙一個小泡雖然不是多嚴重的傷,但通常情況下也要兩、三天才能好,可是成天樂到晚上回宿舍的時候,手臂上的燙傷就已經好了,甚至那一小塊結痂都已經脫落,只留下一點淡淡的痕跡。
在這種情況下,成天樂當然諸事多多小心,哪怕一點小意外都要防止。暗自琢磨身體變得這麼嬌嫩,恐怕就是法訣中所說的“身受劫”吧?既然如此,那就得堅持練功早點度過才是正經。成天樂這人心思簡單的很,就像當初出臭汗一樣,出了也就出了吧。幸虧有“法訣”和“耗子”的指點,他想通了是怎麼回事,否則遇到這種狀況還真不容易堅持下去。
他雖然變得十分敏感,但在第一步法訣練成之後,他的知覺就變得特別敏銳,能在不知不覺中迴避很多傷害。有一滴熱水能燙著他也不容易,但當時是實在沒辦法,他正蹲在那裡收拾東西,左右都有人根本閃不開,況且也沒想到會那麼疼。
接下來的這幾天,成天樂雖不能說“如臨深淵”,但和“如履薄冰”的感覺也差不多了,好在有“修為”在身,也沒有再出過什麼差錯。這天夜裡他躺在床上練功,而同屋的宋春來仍然在那裡呼呼大睡。成天樂靜守元神內景、運轉元氣時是斷絕外緣的,不僅外緣無擾,而且神氣也收斂於無形。
若與世上妖修相比,這一分“斂妖氣”的功夫,比他高得多的高人也趕不上,因為他根本就沒“妖氣”,而且在修煉之初就把神氣波動收斂的近乎完美。這套法訣的特點就是先收斂再滋養,收斂一分才能壯大一分。此刻的成天樂卻不知道,有人悄然上了陽臺,一雙犀利的眼睛如夜色中的寒星,隔著窗戶正靜靜的盯著他,一看就是一個多時辰,此人才悄然離去。假如成天樂能察覺的話,會發現他的身影很熟悉,這個神秘的夜行人就是飯店老闆吳燕青。
成天樂做夢也想不到,吳老闆會在半夜窺探自己,而且能在無聲無息中上了六樓的陽臺。傳銷團伙裡的大小領導雲少閒和劉書君曾討論過,成天樂是真傻還是假傻?在很多方面,他確實是真的傻!那天那頓飯不簡單,他喝的酒更不簡單,吳燕青不好說破什麼,只是給他放兩天假休息。正常人都得歇兩天,而成天樂的表現顯然不正常。…;
他是運轉元氣解的酒,否則那天根本沒法去上班,第二天仍然會感到暈乎。可是他醒酒之後立刻就去飯店了,自己還沒反應過來露了什麼破綻,刻意隱藏的秘密多少還是顯出了一點端倪,所以才會讓吳燕青起疑。而這位飯店的吳老闆,顯然也不是一般人。
成天樂一時多嘴擠兌了花總,跟隨吳老闆赴了一次超出想象力的宴席。喝多了鬧出笑話倒沒什麼,但他在飯店裡的“積極工作表現”,卻給自己帶來了意想不到的麻煩,而本人還矇在鼓裡呢。
……
這一天,花總又來了。
吳小溪見到花總,沒有再像上次那樣故意裝作沒看見,以迎賓式的微笑招呼道:“花總好,歡迎光臨!”看來那頓飯確實有作用,既然為吳老闆賺回了面子,吳小溪也犯不著生氣了。就像成天樂說的那樣,朋友之間禮尚往來嘛,那一頓能頂吳老闆請花總好幾年了。
花總上樓的時候,服務員都微笑點頭問候,這本是他們的職業習慣,對客人一般都這樣,但是對花總倒是挺新鮮。花總進了包間點菜,服務員就是那天給劉書君和于飛他們點菜的那位,名叫時強。花總今天的興致不錯,坐在那裡還和服務員聊了幾句,時強順嘴說道:“花總好大的手筆,竟然包下一整座會所請我們老闆吃一頓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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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0、迷仙美酒,品風情萬種
聽見服務員的話,花總呵呵笑道:“這點小事你們也都聽說了?是吳老闆回來吹牛了吧?”
時強趕緊搖頭道:“不是,老闆啥也沒說。成天樂那天不是也去了嗎?這小子還喝多了,抱了根瓠子回來,是我和另外兩個人大半夜去平江路接的他。他第二天睡到中午才來上班,和我們說了晚上赴宴的經過,大家聽得那個羨慕啊!”
花總微微一怔,抬頭問道:“成天樂!那個小夥計?他都醉成那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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