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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衛生間、給莫思洗衣服之外,成天樂又主動幹了更多的活!他又開始幫同屋的其他“經理”們洗衣服,洗得乾不乾淨兩說,但搓的都夠用勁的。不僅擦地板,他連窗戶都擦,至於地板那更是擦了一遍又一遍,衛生間裡的每一塊磁磚也都被他擦得鋥亮。
成天樂有生以來,從沒有這麼勤勞肯幹過。只有在這種狀態下,他才能儘量忘記那本能的**勃發對心神的衝襲。成天樂在這個傳銷團伙中已是臭名鼎鼎,很多人提到他時都會皺起眉頭、一臉厭惡之色。但在宿舍裡,成天樂卻得到了“同事”們的一致讚賞,這麼吃苦耐勞的小夥上哪而去找啊?如今這樣的年輕人可是太少了!
對他的看法轉變最大的,居然是那位曾被他“耍流氓”的莫思。上次成天樂把她的內衣給洗碎了,硬著頭皮紅著臉去道歉,表示自己一定會賠。可莫思竟然沒有讓他賠,她的臉也紅的跟個柿子似的,還說以後不用麻煩成天樂幫她洗衣服了,成天樂如果有髒衣服的話,還可以拿來讓她幫著洗,上次的事情只是誤會,當時自己只是賭氣而已云云。
不知是因為身體狀態有異、還是自我感覺良好,成天樂總覺得莫思看自己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媚媚的很是勾魂,彷彿在誘惑他對她做點什麼似的。成天樂當時趕緊閃了,回到宿舍又把衛生間徹底打掃了一遍、連一絲灰塵都沒放過,這才平息了心中衝動的聯想與身體難堪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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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7、夫物芸芸,各復歸其根
說實話,成天樂對莫思根本就沒什麼想法,可是怎會莫名有那樣的聯想與衝動呢?其實成天樂對劉書君原本倒是很有些想法與渴望的,但後來他看明白了劉書君等人在做什麼,心裡便覺得遺憾與惋惜、甚至還有幾分惆悵,把很多念頭都打消了。可現在又見到劉書君的時候,他卻自然有種很羞恥的衝動,好似身體裡藏著一頭野獸。
為什麼會這樣?他也問過“耗子”。“耗子”解釋得很含糊,也不能徹底說明白究竟。但成天樂卻自己做出了一種解釋——因為修煉的緣故,他的知覺感應變得很敏銳清晰,那麼外界對身心產生的各種刺激也會異乎尋常的強烈,他需要一個適應、克服並回歸常態的過程。這就是“耗子”所謂的修煉成功吧?到時候迴歸了常態,可能境界已然更高。
真難為成天樂在並無明師指點的情況下,能自己想通這一點,這倒不能說明他這個人多麼有悟性,而是他考慮問題的習慣一向如此,簡單而直接。想通了這些之後,成天樂暫時也不擔憂了,他既然能看清是怎麼回事,就有辦法去面對與克服。為期一週的“內部處分”已經結束了,但成天樂卻化被動為主動,仍然積極的做各種事情,就是不讓自己有功夫閒下來胡思亂想。
白天很累,夜裡睡得自然就沉,也就少做一些荒唐的食色之夢。然而這一天躺下之後,成天樂卻又沒睡著。他敏銳的感覺到身下地板的從牆角那邊傳來輕微的顫抖,在黑暗中扭頭望去,雖然視線很模糊,卻能夠清晰的察知那邊發生的事情。
同屋“洪經理”的地鋪靠近牆角,他面朝牆側身躺著,雖然是熱天,可是身上還蓋了一床薄薄的毛巾被,手放在毛巾被下面很有節奏地動著,呼吸很粗卻儘量壓抑著不發出聲音。他不用問就清楚,洪經理在那裡“自摸”呢!這個傳銷團伙的封閉環境裡,每天上課、娛樂、打電話開展業務,看似過得充實、每個人都很亢奮的樣子,實則空虛無比,人的各種基本**,在寂靜的時候會更強烈。
理解雖然能理解,但成天樂卻感到很驚訝,因為客廳的地板上一共睡了六個人啊!這幾天成天樂的慾念強烈,睡覺的時候也不是沒想過“打飛機”,可是他卻做不出來,因為旁邊還睡著五個人呢!別人的細微動作他都能察覺,那麼在潛意識的反應中,彷彿自己做的事情也是那麼清晰可察。在這種情況下“打飛機”,那感覺就像在光天化日下的公共場所自瀆,成天樂是做不出來的。
可現在卻看見同屋的室友在這麼幹,過了一會兒他又聽見了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聞到了一股很刺鼻的氣息。不知為何,成天樂突然感到特別的噁心,彷彿身體中那躁動不安的**也莫名平息下去。他實在不願意看到這一幕,於是扭過頭去彷彿遮蔽了感觀,在昏昏沉沉中睡著了。
第二天上課時,其他學員們一見到成天樂,都習慣性的空出了一圈座位,有人還在小聲的嘟囔、帶著厭惡的神情抗議著什麼。成天樂卻厚著臉皮不為所動,開課後不久就習慣性的打起“瞌睡”來。但就是這一天,他身上卻不再有臭汗,更沒有任何難聞的氣味發出,彷彿已經迴歸了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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