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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若干部中短篇小說,後來就整理成了《鬼股》。《鬼股》的第一部“神欺鬼篇”是二零零四年開始創作的。最後一部“神女心”是二零零六年完成的,而當時我已在創作另一部長篇小說《神遊》。
《神遊》是我的第一部長篇網路小說,而在它連載的同時完成的《鬼股》。是收集整理若干中短篇的合集,其內容人物也與《神遊》互相補充呼應。
據別人說我小的時候很聰明。因此除了做功課之外,還有很多時間精力去胡思亂想。並自己去找各種東西看。可是我自己回想起來,那時候卻很懵懂、很不懂事,不如很多同齡人成熟。僅從這一方面,倒有點小說中那個風君子的影子。
看《神遊》,感覺風君子這個人物,曾經很聰明卻不太懂事。很多東西他知道,但有些事情他卻不明白。這樣一個人如果想走向真正的成熟,需要在人世間摸爬滾打。那麼《鬼股》以風君子成年後的故事為主線,其實就是這個人物經歷摸爬滾打、走向成熟的過程。
小說反應時代、描述世界、刻畫人物,假如缺了《鬼股》,這個人物僅僅在《神遊》的故事中,便缺了很重要的一環,與後來的《人慾》、《驚門》也不能完整的銜接。所以說這一系列作品講述的雖是古今中外的故事,背景不同、各有表達的主題,甚至運用的筆法都不太一樣,但最終構畫了一個整體的世界與世界觀體系。
我生於一九七四年,開始創作這一系列作品時是二零零四年,而今天是二零一四年。天、地、人、鬼、神、靈、驚這一系列作品,從三十歲到四十歲,我用了十年。非常感謝有那麼多書友,相伴走過永留青春的美好歲月。
這十年,感覺非常開心,可以用一個字來形容,就是——爽!
成年後的我有時仍然很遲鈍,有些事情在經歷的當時甚至都不太清楚。比如前不久我偶然讀到了某集團組織人撰寫的一本書,很“榮幸”的意外看見了自己的名字,這才清楚多年前曾親身經歷過怎樣的事情。
曾有人邀集當時一批著名經濟學家與各大權威媒體、聯絡國際知名機構,組織專門的班子,在短短30天的時間內,制定了49條方案,“監控或引導658篇新聞報道、3683條相關資訊”。這麼大的陣仗,起因只是為了對付一個人的一支筆。而我當時不過是無意間寫過幾篇感慨,也根本不是為了研討那片泥潭中所謂的“學術”問題。
像這樣的事情,當然與創作網文的具體經歷無關,可能只是素材而已。而我在起點創作網路文學的這些年。儘管也經歷過一些莫名的事端和波折,但相對曾見識過的那些場面。早已波瀾不驚甚至難動於衷了。網文創作對於我來說,是既舒爽又開心的工作。
我也經常書友們發的評論。有些人熱衷於討論書中各種人物的關係,這也算是一種趣味性的探軼吧,因為這系列品做本就從屬於一個世界觀體系。但有的時候,感覺某些討論好似沒有意義,討論者得出的宿命性的結論,也偏離了原意。比如在《驚門》連載期間,就不斷有人問——成天樂是什麼來歷?
我可以說成天樂就是成天樂嗎?在這一系列作品中,無論是什麼人物、有沒有所謂的來歷,但他們身上所發生的故事。只在於他們的行止以及所做出的選擇。如果真有所謂的來歷,那麼這世上的所有人甚至所有生靈都是有來歷的,它並不是特別屬於誰的背景。
在本書開篇不久,書中的白少流面對成天樂的提問時,其實就已經回答了這個問題——眾生皆是再來人。
當然了,書中有些人物的線索,確實貫穿了古今,比如有明確交代的青帝—清風—風君子,梅丹佐—七葉。加百列—阿芙忒娜,阿蒙—白暨豚—白少流。但這種描寫所表達的重點,並不是人物本身的直接關聯,其實他們也完全可以沒有任何關聯。而是透過這樣一種方式。儘量刻畫文明傳承的演變以及人世間滄海桑田的變遷,歷史與當下的融合。
白少流不是阿蒙,也不再是那隻白暨豚。討論他的來歷要看從什麼角度去分析,而不是得出什麼宿命性的結論。否則那隻白暨豚又怎會在長江中掙扎落入漁網呢?又比如怎樣去看待阿蒙這個人物呢,他就是一個礦工。他的經歷就像人們自己去想象、描繪、創造出神靈的過程。
在《驚門》中,透過一幅畫卷也許表達了一種思考,人們怎樣去看待世界,往往就決定了人們身處怎樣一個世界中。成天樂開啟了畫卷中神奇的姑蘇世界,而小韶得以走出畫卷來到真正的人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