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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愛人於居士呢?”
小秦趕忙解釋道:“他正在家裡焚香淨手擺果盤,準備恭迎法師呢!”
寬廬法師看上去就是一普通的中年婦女,圓腦袋圓臉剃著青頭皮,身材微微有點發胖,五官尋常微帶點腫眼泡,目光稍顯混濁,眼中還微帶著血絲。卻透著一股精明勁。她今天是便裝出行,只戴著一串佛珠,並沒有披著那件她常穿的、在她身上明顯不符佛教儀軌的大紅金線袈裟。
幾人跟隨小秦上了樓進了家門,于飛很熱情的迎上前打招呼。寬廬面帶微笑合十還禮,然後在廳中落座,小秦特意奉上了中國寄來的綠茶,並請大師用些果品。
雲少閒看見於飛時就微微一怔,特意多瞄了他好幾眼,感覺十分眼熟。又聽小秦介紹了老公的名字,突然想起來此人是誰了,心中不禁遲疑不定。
于飛的相貌變化很大,最近一次見面已經是近七年前的事。雲少閒聽見了他的名字這才認出來。但云少閒的相貌變化並不大,只是換了裝束而已,他也擔心於飛將自己認出來。但看于飛的樣子似乎完全將他給忘了。並沒有特別的注意,注意力全在寬廬法師身上。雲少閒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于飛當然認出了雲少閒,之所以裝成這樣全是按沈四寶的吩咐。沈四寶也不清楚于飛擅不擅長演戲。他只是告訴于飛,到時候儘量別看雲少閒,把注意力全放在尼姑身上就可以了。其實對於成天樂等人來說,只要雲少閒和寬廬進了于飛家,這出戏就算演成功了,至於接下來演得怎樣已無關緊要。
但是于飛很有點緊張與興奮,他也想盡量將這出戏演好。落座之後,于飛向寬廬說了幾句久仰的話,又介紹了他哥哥的一些情況,並如實說出了自己對愛人小秦最近一段時間所作所為的疑惑,態度雖然非常客氣,但也算是在當面質疑了。
寬廬坐在沙發上,儘量顯現出一副寶相莊嚴的樣子,不動聲色亦高深莫測的看著于飛道:“你的情況我已瞭解,你對佛**德還缺乏正確的認識。這沒有關係,這世間總有邪智邪見對正法弘揚有種種阻撓與指謫,但只要撥開雲霧便見到性光明。眾生皆有佛性功德,於居士,你和你的哥哥都可以成為菩薩座下的護法。”
于飛試探著問道:“聽說法師每次**,都會有天降舍利的瑞兆。這是真的嗎?我簡直不敢相信!”
寬廬女尼卻搖頭道:“所謂天降舍利,只是門外人的俗稱或者說誤稱,我是不提倡這種說法的,因為它可能會誤導很多尚未接受正信的人,對佛法產生很多誤解。法會上的舍利不止有降下來的,有些則是功德神變。佛經中提過法頌舍利,可見佛的智慧無遠弗界,早已預知人間一切未來。而在我們的法會上出現的舍利,便是佛經上所說的法頌舍利。”
于飛卻從懷中掏出了一本《金剛經》,置於案上道:“提到法頌舍利,我也聽說過一二。佛之遺骨為身骨舍利,佛所遺之教法為法頌舍利。法頌舍利就是佛所留之經典,就像這本佛經,但法頌舍利並不是書本身,而是書中所載之佛法。可是寬廬大師的法會上出現的那些琉璃珠子,怎麼又被稱為法頌舍利呢?”
小秦愣住了,以不可思議的目光看著老公,他這套嗑是從哪兒學來的?這些當然不是于飛自己的話,而是沈四寶教他說的。寬廬的神色微有些不悅,陳夢遠則開口道:“于飛居士,你莫要疑佛、疑法、疑師,弘法之時舍利出現,這不是法頌舍利還能是什麼?佛經中早有記載!”
于飛仍然一臉誠懇的說道:“若是引用名詞的話,似乎更應該稱之為感應舍利。我雖然沒有親眼見過,但也聽過感應舍利的傳說。可我想不明白的是,寬廬法師的神通和傳說不符啊,你每開一個會,就有感應舍利隨處亂冒嗎?”
這話的口氣已經不對了,寬廬法師終於開口道:“於施主若稱它為感應舍利,也沒什麼不可,它只是隨佛法弘揚而示現,你若不信,可眼見為實。曾有很多人都像你這樣有偏執邪信,但最後也都被佛法正信所染化。”聽她的意思,今天就要現場露露手段了。
于飛卻突然抬手一指雲少閒道:“法師啊,我還有一件事情不明白,您身邊這位護法金剛雲少閒,我早就認識他。想當初我陷身在中國蘇州的一個傳銷團伙裡,他就是那個搞傳銷的騙子啊,怎麼搖身一變又成了您的護法金剛了?”
雲少閒大吃一驚,沒想到于飛一直裝做不認識他,說話間卻突然揭了老底。但他在江湖上混過這麼多年,此時還算鎮定,正色答道:“于飛居士,我當年確實誤入歧途、犯過錯,你不也是一樣嗎?後來我幸運的得到佛法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