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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天樂不禁又仔細打量小韶手中的這件“聖物”,杖身通體雪白,就似某種骨質的化石所打造,沿著杖身螺旋形鑲嵌了七枚幽藍水心,其頂端是一枚火焰精靈。哪怕是最不識貨的人。只要一眼看見,也會讚歎它的精美與華貴。
然而法杖的價值可不僅在於材質,這杖身和八枚特種神石就已經是價值連城之物,但它是法器並不是工藝品,所謂的“鑲嵌”需要特殊的手法和複雜的過程,宛如煉器一般才能將它融合為一支完整的法杖。
阿芙忒娜的神念中還有一番介紹——
“克里特”是那黑暗生物的夫姓,她的丈夫也曾是一名神殿騎士,在執行教廷任務時光榮獻身。而克里特夫人後來則比其先夫更為強大,成為了克里特神使大人。克里特在百年前不僅是一位神使。而且是教廷眾神使中唯一的女子。她還被稱為教廷中最美、最有魅力的女騎士,據說就連當時的教皇陛下都曾為她的美貌與魅力而傾倒。
克里特晉升神使之後,這支珍貴而神聖的法杖便賜於她使用,教廷中沒人有反對意見。直至她叛出教廷時,也將這支法杖帶走了。當時究竟發生了哪些變故,百年後的人們已知之不詳。而阿芙忒娜這次肩負的主要使命就是斬殺克里特,同時還有另一個“順帶”的任務——儘可能取回這支法杖。
成天樂倒是真識貨。以克里特手中的法杖打了一個賭,聽上去好像只是調侃。但話已出口豈能是隨便說說?小韶當然也看出來這是好東西了,搶在第一時間替成天樂收起來了,但他們誰也沒想到,此物竟還有這麼大的來頭。
阿芙忒娜在天上看見了小韶收起法杖,但是並沒有說什麼也沒有阻止。而小韶見她拿走了巴普納達的法杖,並解釋透過法杖可以追蹤克里特的黑暗化身,她也能分得清輕重,主動將克里特的法杖拿了出來,問阿芙忒娜這一支是不是更好用?
這時陶宗恆眨了眨眼睛道:“阿娜女士,您追蹤克里特的黑暗化身時,用不著這支法杖,對嗎?而成總確實與克里特以這支法杖打了賭,結果他贏了!而我們也親眼所見,是成天樂擊敗了克里特,他也付出了高昂的、無法想象的代價,是不是這樣?”
陶宗恆原先是美國ibm公司在加拿大的高管,後來又自立門戶回國做生意,他可是精明得很,這番話明顯就是幫成天樂討價還價的意思。這麼珍貴的聖物,成天樂若堅持要強行留下,好像也有點說不過去;但是教廷方面嘛,肯定得付出足夠的代價才行。
畢竟法杖不是阿芙忒娜自己奪回來的,克里特確實是被成天樂所擊敗,而小韶的手真快!
阿芙忒娜瞟了陶宗恆一眼,又笑道:“我已經說過,找回法杖只是順帶的任務,並非是必須要完成的,我的真正的使命只是消滅克里特。身為一名神使,當然要秉持高貴的騎士精神,諸位都參加了這場戰鬥,理應擁有自己的戰利品。
除了這支法杖,在這個莊園中,克里特透過巴普納達還蒐集與收藏了不少珍貴的器物。陶宗恆先生,只要你的包裡能裝得下多少,就儘管拿走多少,這對我來說並無所謂。至於成總得到的這支法杖,意義實在太特殊了,就連我也不敢擅自做主,等我將這件事情彙報給教廷,然後再商量好嗎?”
她的言下之意很明顯,教廷不可能不想收回這支法杖,那是上帝親手打造、留在人間的聖物啊!但她也不好直接就拿回來,因為從教廷帶走法杖的人是克里特而不是成天樂。克里特欲斬殺成天樂、反被成天樂擊敗,小韶替成天樂收起了戰利品。教廷要想從成天樂手中要回法杖,必須要給予足夠的補償或者說答謝。
成天樂呵呵一笑,從小韶手裡取過法杖、收進風之魅舞道:“沒問題,我們回頭再商量吧,先說眼下的正經事。”
小韶也說道:“傻樂祭出了神霄天雷符,那是當年正一門掌門守正真人飛昇前所留,已是存世的最後一道神符,它也是一種威懾邪魔的象徵。正因為我知道傻樂有這道神符,所以剛才並不是太擔心。
但說完全不擔心也是不可能的,傻樂有神霄天雷符,那強大的克里特難道就沒有類似的手段嗎?來之前白少流就提醒過我們,這裡的修士可能會使用卷軸。我也一直在擔心,克里特在最後關頭是否會動用威力強大的卷軸?幸虧阿娜神使您及時來了,沒給她這種機會。”
小韶同樣是在告訴阿芙忒娜,成天樂這一戰付出的代價驚人,且不說神霄天雷符本身有多珍貴,它今天用在了這裡,就等於成天樂今後失去了一種強大的震懾手段。小韶也說出了自己剛才的擔憂,成天樂能祭神符,她也怕克里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