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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妖士我的母親,那也不過十她該死而已,她怎麼可以天真的以為能夠愛上沒心沒肺的人類呢?還天真地用自己的全部道行去換那個半人半妖得孩子存活?更不該天真的以為那個人類的男人會永遠保護她,她算天算地,怎麼會算得到那個她以為深愛她的人類丈夫,一早就是利用她而已,當他需要在眾多族人中脫穎而出,樹立威信,去爭奪族長位置的時候,會把她當眾拉出來處死呢?換了我是她,估計也算不到吧!我說的對不對?家主大人?所以說我孃的死,您是半點錯也沒有的,她不過是一隻妖精而已,卑微的如同草芥,哪裡能與高貴的人類的生命相提並論呢?所以她活該!死得一點也不冤枉,家主大人若是擔心紅苕因為這個而放不下的話,那就不必了!”
“住口!封紅苕!夠了!她不是你母親,你別忘記了你姓封,你屬於這高貴而古老的誅妖士家族的,而不是一個妖精的孩子!你給記住了,下次再讓我以外的人聽到的話,別怪我家法處置你!”
聽了封紅苕平靜的不帶半點諷刺的話語,中年的男人,卻彷彿承受了這輩子最感到難堪的諷刺話語,那種被人說破了用心的惱羞成怒和氣急敗壞,讓他重重的捶了一下書案,在案子上留下了一個深有三寸的掌印。
封紅苕稍稍抬起眼瞼看了看掌印到的深度後,冷笑了幾分,但是口中卻依舊說著不鹹不淡,卻氣的人七竅生煙的話語,“家主大人,所謂君子坦蕩蕩,也要實事求是,說得不就是要萬事不心存虧心之事嗎?家主大人一片愛護之心,紅苕感激不盡,不過紅苕胎出妖精之身,卻也是事實,不然怎麼會從小到大就被人欺負呢?難道不是有人早就默許和授權的嗎?紅苕的母親,那個蠢笨的妖精,帶著紅苕流浪了那麼多年,最後不還是回來成全了那個負心的人類男人,成了他踏上權力的踏腳石嗎?從前她愛上那個人類的時候,就是蠢,明明逃了出去了,卻又主動回來,那就更蠢,所以你大可放心,我沒有愚蠢到要為那個妖精復仇的地步,不過我依舊承認她是我的母親,家主大人,你說呢?”
“封紅苕——”
“想來家主大人也是不願意聽紅苕說這些的,這都陳年爛芝麻爛穀子的事情了,再提有什麼意思?家主大人的吩咐紅苕記住了,現在若沒有什麼其它吩咐,紅苕就退下了。”封紅苕說完,看都沒再看那中年男子一眼,轉身就走了出去。
在她走後,那黑檀木的書案之上,又再度多了一個更深的手掌印,且同時,那個坐得筆直威嚴的男人,噴出了一口熱血,隨後就開始劇烈的咳嗽了起來,“紅玉,你看到了嗎?我的報應來了!”
而這些,封紅苕卻是半點沒有看到,她只是覺得血氣洶湧不已,因為激動,因為氣憤,也因為比海深的恨意。
哼,死老東西,看來傳言果然是真的,你的靈力和功力正在逐步減弱,不用多久,你這當初踩著我孃的屍體爬上去的家主之位,就該讓給我了!
第017章 離相逢不遠
“公子,封、白、君三派的人都已經聯絡,宮中太過危險,我們不宜進去了,就由他們三派派出人來,聯絡宮中的三大長老吧。您看成嗎?”
木讓小心而謹慎的取用著語言,生怕觸怒如今更是喜怒無常的鳳悠然,都怪冷紅袖不好,不早些把玉璽交還給自家主子,以至於如今她一死,那傳國玉璽就更無望找回來了。
其實他也知道,以他們回到國內的形勢來看,就算當初有傳國玉璽在手,此刻也沒有可能這麼容易的奪回皇位,畢竟一個國家的軍權都掌握在了獨孤清狂的手中了。
“哼!這一任封家家主是個出了名的老狐狸,見微知著、審時度勢,而且更重要的深明洞察之術,他若看我沒有復辟的能力,他根本不會傾力相幫,國內的誅妖世家,明裡受我統轄是真,但是我若失勢,他們卻未必真的會為我復仇,或者重新扶我上嗎,尤其是封家,這一點木讓你敢說你不清楚?如今獨孤清狂那狗賊,正值春風得意之時,除非我能手握傳國玉璽在手,再挾玉璽以令三大世家,他們受制於祖宗時期的效忠血誓,就算勉強也不敢不相幫的。”
木讓當他真的被不利於自己的形勢給逼得主張全無了嗎?
哼!
鳳悠然恨恨的看著窗外,看著那滿地還未化開的雪,在光照的拂下耀眼的晃人,說來也奇怪,年前一直紛紛揚揚不曾停歇的大雪,竟然在大年初一的早上全部放晴了,接連又裹了五天的好天氣,百姓眾說紛紜的說是代表著新皇登基,民心所向,天命所歸,所以連老天也祝賀來了。
而這樣的話,停在滿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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