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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皇帝若怪罪下來,冷紅袖我不好交代。”
“哈哈,不愧是冷紅袖,真是狂妄的半點虧都不吃啊!”獨孤清狂聽了冷紅袖的回答後,大笑了出聲。
冷紅袖此時才起了身子,森羅也同時站了起來,對著獨孤清狂道,“我們先——”
話還沒說完,陸丹已經衝了進來,“皇上,封紅苕進城了,同時回來的還有沖虛子,沒有見到鳳家的餘孽,現在封紅苕和封血飲一同回去了封家,而沖虛子,卻去了昨夜森羅公子他們住的客棧廢墟。”
“封紅苕回來了?”森羅頓時眼中射出銳利的光芒。
冷紅袖也立即道,“森羅,我們走!”
兩人這下乾脆連告辭的話也不說了,拔起腳步就往宮殿門口走去,等到獨孤清狂反應過來,喊道,“冷紅袖,你們的孩子還在宮裡——”
冷紅袖和森羅已經走出去很遠了,只聽到森羅的聲音遠遠卻清晰的傳來,“小兒就有勞皇帝陛下暫先照顧一下。”
封家。
今天整個封家的氣氛都不對,首先因為昨天晚上死了一百零八個弟子,所以整個派系內的情緒都不太高。
再就是宗主今天的臉色難看,和八小姐一起從外面回來,那臉色更像是要殺人一般,讓所有的人無不退避三舍,驚若寒蟬。
而那本就夠冷凝臉色的八小姐的面孔,也更冷凝,越發顯得莫測高深,心機無限。
是以,在看到自家宗主和八小姐,進了宗主從前未做宗主前住的院子時,幾乎所有的人都退得遠遠的,因為所說那個是狐妖的原來宗主的夫人,就是死在那個院子裡的。
“老爺,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就說吧,在這地方做什麼?難道是準備懺悔嗎?你可實在不像是會懺悔的人啊!”
封紅苕其實自從走進這院子後就心神不定了,四歲以前,她一直是住在這裡的,那時候她的孃親總是溫柔的抱著她,叫她苕兒,而眼前的那個男人,那未曾變成此刻這般畜生模樣,那時的他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慈祥和溫雅的,她那蠢笨的娘,就是被這個男人那偽裝的溼潤,給騙去了性命。
甚至最後連屍體都不曾找到,叫她如何不恨,如今,他居然還有臉面帶她到她娘曾經住過的院子來?若非還不到時候,她真的想現在就殺了他。
“紅苕,該懺悔的人是你,你身為我的女兒,身為封家這一百多年來,擁有誅妖士血統最純,天賦最高的人,卻不思對家族,對父親尊敬,總是這麼桀驁不馴,你怎麼對得起我?你可知當年我多麼辛苦的,才能用一個替身換下你的性命,把你偷留下來養大?你如今就這麼報答我?我知道你當年恨我殺了你娘,不過那是迫不得已的,你明白嗎?”
“迫不得已?哈哈,好一個迫不得已,你如今承認那個人是我娘了,你不再叫她妖孽和畜生了?哼,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如今法力在不停的減退,所以你迫切的需要一個能為你出頭的人,這時你想到我了是不是?可以啊,我可以為你出頭,可以為你繼續光封家,你把宗主之位讓給我啊,只要你讓出來,一切都好說,否則,憑什麼我要聽你的話?還有,你不是不想幫鳳悠然奪皇位嗎?那我告訴你,我非要幫他,還幫定了,你想要依附獨孤清狂,我非要你不能如願,我不妨告訴你,從你殺了我娘開始,這一生,我活下來的願望就是要讓你永遠不如意,還有,就是我要統治人類,我要把你們這些虛偽骯髒假道學的人,踩在腳底下,我要讓你們連狗都不如,每天只能為我添鞋底,哈哈哈哈!”非!凡~手,打
封紅苕說著就開始狂笑了起來,封血飲的眼底已經滿是殺意了,他只以為這丫頭不好控制,卻不想居然有如此大的野心,和惡毒的心思,果然妖孽生出來的,都是孽種,如何會有好人?
“紅苕,我知道你這些年來一直在找你孃的的屍體,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在哪裡嗎?我現在就給你看,你想不想看?”
儘管心中已經起了把她現在就殺掉的念頭,但是封血飲的臉上卻突然間堆起了笑容。
而封紅苕在聽到他說她孃的屍體時,雖然對封血飲的如此‘好心’抱有懷疑和戒備,但是想要看到她孃的屍體和心,還是迫切了起來,頓時看向封血飲,厲聲道,“在哪?”
“給你看不要緊,不過在這之前,我有個條件!”封血飲明明動了殺心,卻還假裝做出要和封紅苕談條件的樣子。
而封紅苕見他如此,反而放下了些許戒備,一心以為封血飲的靈力,已經到了他自己都恐懼的地步了,所以迫切的希望自己能幫他的忙,雖然對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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