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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沒有會在意他的話。
廣場大聯歡之後,府內自然是軍官小宴,校尉以上級軍官參加,內堂的宴會廳橢圓形的長桌邊上,只坐了三十人不到。不過一般會議的重要程度,一般都是和參加人數成反比,往往參與的人數越少,決定的議程越加重要。
奧德賽先是嘉勉了位置上的將軍們一番,什麼多虧了將軍們披堅執銳,奮勇殺敵,大家才能擊退來犯之敵之類的。而底下的將軍自然也不能不識抬舉,紛紛表示因為奧德賽大人領導有方,最後又親自上場狙敵,使敵人膽寒而退,不然城池肯定守不住瞭如何如何。奧德賽笑而不語,然後其他人便是互相吹捧。
滿席只有陳心遠只是面帶微笑,卻並不說什麼。
足足說了半個小時,大家才在奧德賽揮手示意下意猶未盡地停了下來。
而他們臉上的微笑,在奧德賽逐漸變的陰冷的目光中如積雪暴曬於陽光下,很快便消失不見。
奧德賽環視一圈,最後滿是痛惜的目光緊緊盯住了理查德森,用低沉而略帶顫抖的聲音問道:“為什麼?”
這三個字一出,廳內的氣氛驟然緊張,落針可聞。
理查德森緩緩放下了酒碗,不自然的臉上擠出一絲微笑,轉頭看看周圍,好像才知道在和自己說話:“什麼?”
“我一直把你當成我的兄弟,可你為什麼這麼做?”奧德賽目光愈發陰冷,“你做的一切,連外人拉菲都向我報告了,你還當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聽到這句話,一些將領看向陳心遠的目光頓時有些不善,畢竟無論在何時何地,告密者永遠都不會得到大家的尊重。
雖然有些人自己就曾向奧德賽告密,但是也些事做得,說不得。
理查德森將碗裡的酒一飲而盡,還發出了一聲嗤笑。
“拉菲和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清楚,因為那都是我教他的。”當然這句話是他在內心中說,並沒有口頭說出來。
奧德賽心中怒火中燒,臉色鐵青,冷笑道:“念在我們多年兄弟的情分,我……”
“多年的情分早就讓狗吃了!”理查德森滿不在乎地打斷道。
奧德賽眼中血絲匯聚,道:“這是你自找的,可真怨不得我……”
“這是你自找的,可真怨不得我?”理查德森哈哈大笑,“你搶了我的東西,現在竟然還如此大義凜然,真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啊!”
奧德賽氣的說不出話來,雙手一拍,只見旁邊偏門翻轉,衝出三十餘名黑衣黑甲手拿利刃的戰士,將廳內眾人團團圍住。
奧德賽對著面露驚慌之色的眾將領道:“誅殺叛逆,人人有功。”
理查德森獰笑道:“奧德賽,你這小人就是上不得檯面,腦子裡想的就是毒酒、埋伏等等雕蟲小技,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這些陰謀詭計統統都是狗屁。”說完將酒碗外地上一摔,大吼一聲:“來人。”
只聽無數嘈雜的腳步聲在大廳之外響起,間或有數聲慘叫,但很快就歸於寂靜,一名身披重鎧的戰士大踏步入內,向理查德森報告道:“大人,廳外所有不服將官都已經或擒或殺,接下如何,請指示。”
他昂首挺胸的說完,抬頭一看,就見眾人正吃驚地看著自己,忍不住微微一愣,完全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話。
理查德森轉頭對著陳心遠道:“拉菲,怎麼回事?”
本來一切都在按部就班,依照自己的預料發展,但是在突然看到格林從那武將背後輕輕“飄”出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危機感讓他汗毛豎起,竟然沒有精力回答。
奧德賽卻是哈哈大笑道:“好,拉菲,做的好,我們一起將理查德森幹掉,他的位置就是你的。”
他已經感覺不妙,但是在這種時候,都一個盟友或者說多拉一個人下水也是好的。
“你們這些勾心鬥角沒有任何信仰的人類,殺了你們簡直玷汙了我的手。”格林說話了,只是他的聲音冰冷的幾乎不帶絲毫感情,彷佛是從亙古的冰山裡吹出的寒風,“真是不明白!薩菲羅斯大人為什麼讓我雷歐娜,來殺你們這些只會內訌的卑劣螞蟻。”
那重鎧戰士這時才知道自己背後竟然悄無聲息地跟了一個人,轉身拔劍道:“什麼人……”
但是他的話還沒說完,便往後倒了下去,一道血箭從他頸項中飆出,幾乎將他大半的頭顱切開。
在無力的旋轉了半圈之後,重鎧戰士頹然倒地。
而在場的眾人幾乎沒有發現喬裝成格林的雷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