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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的孩兒?哼,德妃,不要說本宮和你同出一門,就當是莫不相識,此等喪心病狂之事,本宮還不屑去做!”
或是容纖月說的話語冷聲寒冽,隨著容纖月的話音落地,簾帳外一陣寂靜,屏風之內,容纖染更是緊咬了唇角,死死的瞪著她。
宮中太醫的藥很是有效,這會兒,容纖染的臉色已經恢復了一些潤色,只是那雙眼睛裡迸出的冷光灼灼不滅。
此時,容纖月已經走到了屏風之側,隔著適才因為容纖染太過激動而掀落的床帳,淡淡的看向床上的人。
她勾動了下唇角,對容纖染眼中的恨意視若無睹,只是聲音卻是又有些漸緩。
“自然,本宮知道你是心繫孩兒,太過擔憂才會胡言亂語,而顯然,皇上也是明白,所以才交給本宮全權處理!”
說完,容纖月轉身,面向伺候在屏風這一側的來儀宮宮婢。
顯然,皇后這已然是要定案了。
“你們都是伺候在德妃身邊的,明知道德妃懷有皇嗣,一舉一動自當小心伺候,可你們卻是讓你們主子身處危險,便是置我大夏皇嗣於不顧,此等宮婢,不要也罷!”
皇后聲聲冷沉,使得來儀宮內外的宮婢只渾身顫顫然。
這一句“不要也罷”,便是關係性命!
“皇后娘娘饒命——”
“娘娘饒命——”
“……”
此起彼伏的哭泣跪倒聲入耳,屏風之內的容纖染嘶吼聲也從中溢位。
“容纖月,你——”
容纖月眉角稍挑,只當是全沒有聽到,“當然,本宮也不是無情之人,念在你們侍奉德妃多日,無功勞也有苦勞,本宮就網開一面!”
“來人,各責二十大板!”
“是!”
鳳儀宮的宮婢隨侍站出來,聲色凌冽。
這會兒,整個後宮的美人兒們都幾乎盡在此處,而面對皇后如此命令,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求情。抑或者心頭都有些暢快之感。畢竟先前那位德妃在還是懿貴妃的時候對宮中的各位美人兒也盡數不曾親近。
來儀宮的宮婢隨侍也知道這場責罰不可避免,只有垂泣著謝恩,退了出去。
見到她們退下,容纖月轉身又看向屏風之內。
“香玉!”
侍奉在容纖染身邊的香玉跪倒,“奴婢在!”
“你可知罪?”
香玉顫慄,躺在床上的容纖染更是狠狠的瞪向容纖月,“皇后這是連本宮身邊的宮婢一個都不放過麼?”
……
容纖月背對著眾人,能看到她臉上神情的只有容纖染。
此刻,容纖月沒有掩飾自己臉上的神情,嘴角含笑,目帶嘲諷的看過去。
“德妃,你這是什麼話!難不成你不以為此中你身邊的香玉才是最為可懷疑之人?”
“本宮宮中一貫都是碧竹香,從數月前恢復晨省之後就一直沒有換過,若是真有些精明,就該知道此間相剋之效,可你的貼身宮婢卻是提也不提!而若非是本宮的雲峰碧霧茶,恐怕你腹中的孩兒早已經不知如何了!可你,卻還口口聲聲怪罪本宮!”
“本宮乃大夏皇后,與德妃你同出一門,德妃這般責怪,豈不是在昭然我容家德行不保?”
容纖月輕忽的語氣說出來,容纖染的眼睛裡都幾乎溢位火光來。
若是容纖月當真也是心存保著容家德行的心思,那這番話又何必這麼公然的說出來!而這一言既出,也便是說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她容纖月已經不把“容家德行”當回事了!
容纖月挑著眉角,嘴角勾出一抹淡淡弧度。
“來人,把香玉打入暴室,等候皇上發落!”
言罷,絲毫不管容纖染如何嘶吼,容纖月轉身往屏風外走去。
當簾帳掀落,
一眾宮中的美人兒無不是躬身稽首。
容纖月也不看她們,徑自走了出去。
各位美人兒相互看了眼,硬著頭皮隔著屏風和裡面的德妃打了個招呼,無非是請德妃好生休養之類的話。屏風另一側德妃也沒有理會她們,只聽著什麼東西跌落破碎的聲音響來。
都是久在宮中的人兒,也都知道德妃如今定是不願和她們多說什麼,各位美人兒也不敢久留,告退著離去了。
因為來儀宮中的宮婢都被罰,留在來儀宮的便是鳳儀宮的宮婢。那些美人兒還沒有盡數從來儀宮出來,便聽著裡面德妃的嘶怒聲便越發的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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