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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爺,家父真的是一早就走了,並非謊稱,也絕非做懶。而且早之前就知道這裡是王爺為孤苦的百姓建的尋安居,王家雖然只是鄉村小戶,但也願意為國分憂,這地王爺若是要用,儘管徵用就好,草民將地契都帶來了。”王成說完,從懷裡掏出一張紙來,雙手捧著遞了過去,應該就是地契了。
“你這刁民,這話又是什麼意思?本王說是徵用,也分毫不會少你的銀子。你又說這尋安居是為孤苦而建,難道是在有意所指,我天啟國盡是孤苦之人嗎?難道本王為民著想,反而要說成是為民贖罪嗎?”鍾離域的眼睛一瞪,氣勢也強勢了起來,一聲聲喝斥著,倒是將那個管家和王成都喝斥的摸不著頭腦了。
“草民不敢,天啟國國富民強、百姓安居,又何來孤苦直說,草民只是願意獻點綿薄之力而已,絕無暗指之心啊。”那王成雖然懵了,但還是知道輕重的,忙把頭使勁的磕著,慌忙的解釋著。
“本王身為皇子,為民盡力是應該的,難道還缺了你這一點綿薄?”鍾離域越說越氣,說到後面,竟然站起身來,就要邁出馬車,只是不知道他是太過生氣了,還是沒有注意腳下,才往車下一邁步,前腳下車後腳竟然絆了一下,隨即整個身子一歪,向地上摔了過去。
“主子!”
“王爺!”
夜隨侍在側,沒有想到鍾離域來這麼一招,忙搶身過來扶著。而跪在地上的王成和一邊的管家也慌了,琢磨著要是王爺在自己面前摔了不一定就是多大的錯處呢,都搶著上前要扶,這一下,四個人擠在一起的情況就微微有些亂了。
“來人,保護王爺。”王爺出門,即使低調也有一干隨侍的,見這場面微微一愣,隨即就衝了上來,拉開了管家和王成,夜也將鍾離域重新的扶上了馬車。夜這時候才有些明白了,鍾離域這一招究竟是為了什麼,向著身邊衝過來的侍衛說道:“這兩個刁民心懷不軌、意圖行刺,先帶回去嚴加拷問再做打算。”
“是!”那些侍衛只是聽命行事,夜在鍾離域身邊多年了,現在一句話,也比鍾離域不差多少了,忙七手八腳的將王成和管家都捆了起來。
“王爺,冤枉啊,我,我只是個尋安居的管家而已啊。”管家也被綁上了,有點莫名其妙的喊著冤枉,不知道怎麼事情就突然這樣了,而且還牽連到了自己的頭上。要知道,就算那個王員外的兒子是個生面孔,自己可是一直在這尋安居里做事的,算起來這尋安居還是王爺買下的,自己不是也算王爺家的下人嗎。
“王爺,草民冤枉啊,草民……”王成也在喊冤,卻被一個侍衛伸手一個耳刮子扇了過來,喝斥著:“王爺身前,豈是你們隨便靠近的?不是行刺也是意圖不軌,回去審了再說。”
鍾離域聽了冷“哼”一聲,伸手就放下了馬車的簾子,然後在馬車裡說道:“他們說冤枉,本王就給他們個喊冤的機會,一路上讓他們盡力的喊去,停了一聲,本王賞他一百個耳光。”
“是。”眾侍衛應了一聲,第一次感覺到了王爺的威嚴,和跟在王爺身邊的那份風光,要知道,這瑾王一向低調,平時都是不出門的,今天可以這樣招搖還真是第一次,而且還是這樣大搖大擺的抓了壞人回去,這幾個侍衛都覺得臉上有光,也不白白做了一次王府的侍衛了。
於是,一行人就那樣浩浩蕩蕩的從郊外又進了城,而且還帶著兩個喊冤的人,都被捆著,被喝斥著一路喊著,被路人看盡了笑話不說,這位瑾王的又再一次成了京城裡的熱門話題。而上一次,還是暗中傳著瑾王被逍遙閣的媚魂子迷惑的事情。
這事情是上午才出來的,還不到中午,就有個叫王員外的人來到瑾王府求見王爺,說是帶著另外的幾張地契,都是尋安居附近的,要捐給王爺,讓王爺建學堂和藥堂,還有一塊土地的地契,也送給尋安居了。
鍾離域在裡面直接回了,說“不見,本王不是強搶的歹人”就將那王員外給打發了。王員外撈不回兒子,當然著急,又回家拿了好些個金銀再來,還是不見。後來,還是有人提醒,應再去求求別人,來找瑾王賣個人情就好了。
王員外心急,一時找不到門路,四處打聽,又四處求人,一時間整個事情都鬧的大了幾分,還不到日落的時候,就已經是滿城風雨了。而這件事情又“恰巧”又傳到了太子殿下鍾離釧的耳朵裡。
“哈哈,鍾離域是不是昨晚沒了女人在身邊,一身的火氣沒有了發洩的地方,就拉了這麼個倒黴的做炮灰。”鍾離釧暗笑,但隨即又感覺這是個好機會,忙派人給鳳秀宮傳話,說有事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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