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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出來。
夜一見鍾離域,顧不得施禮跪拜,就將一塊帶血的布呈了上來。那布巾是白色的,顯然是誰衣袍上的一角,而看那質地,鍾離域的心就是一沉,急急的問著:“羽呢?”
“在三樓。”夜沉聲的回應著,表情更為的沉重。
“月痕呢?”
“幸好無恙。”
那片布巾是穆子羽的,從上面的血跡看受傷不輕,所以鍾離域吃驚;而月痕應該也是和穆子羽在一起的,所以鍾離域更為擔心。
“曦,看好海願。”鍾離域吩咐一聲,然後先一步躍上了房頂,向著城外的方向奔去。夜也緊隨其後,他知道主子的傷為好、毒未清,但如果不讓他去看羽公子是不可能的。
城外有一片竹林,從外面看翠綠輕盈的一片,隨晚風竹葉“沙沙”,沒有鳥鳴也沒有小獸的嘶吼,倒是別樣的寧靜。
鍾離域一路運起輕功來到竹林外,身上已經有了汗溼,臉上微微蒼白,但卻只是微微一停,沒有休息就躍進了竹林。在裡面穿行了一段之後,來到了一次小小的空地。站在空地的中央,鍾離域仰頭看著天上的北斗星位置,再看看地上的方向和前方的一排竹林,自右邊數到第四與第五棵竹子之間,穿行過去。
這竹林裡自有玄機,按照時辰的不同,配合著天上北斗星的位置,進入的方位也不同,走錯了就還是一片皆一片的竹林。而鍾離域按照正確的方位進去,走不多遠就看到一間兩層的竹樓,隱在翠竹和薄霧之間,在月影下也有些婆娑的朦朧之感。
“何人?”鍾離域和夜才來到竹林外,就有幾個黑影同時出現,攔在了鍾離域面前。
夜從懷裡掏出了一面白玉的牌子,那幾個黑衣人看來一下,馬上退了下去。鍾離域則自始至終沒有動一下。等到那幾個黑影退下了,才先一步的向樓裡走去。他是這風情樓暗中的樓主,所以不到關鍵時候是不會隨便就表露身份的。
竹樓的一樓是大廳,此時空蕩蕩的沒有人影,鍾離域直接邁步向二樓走去,才上了半層,就聽到樓上有門開的聲音,隨即月痕的就出現在樓梯口,看到鍾離域就沉沉的叫了一聲:“二師兄。”
“羽怎麼樣?”看到月痕,鍾離域快步的上樓,跟在月痕身後向裡面走,並焦急的問著。
“重傷,還在昏迷著。我們沒有想到,那裡面的機關如此厲害。”月痕咬牙恨恨的說著,低下頭的時候眼裡有一絲擔憂之外的愧疚,如果穆子羽不是為了護住自己,他不會受了那麼重的傷。
“……”鍾離域看到這樣的月痕,抿緊了唇,伸手在月痕的肩膀上拍了拍,然後停到了最裡面的一間房門口。月痕點了點頭,鍾離域才伸手推開了門。
門才開一點,就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撲面而來……
正文 071 去找一支髮簪
這間竹屋很簡陋,用具也大多為竹製的,若是平時這間屋子會飄散著淡淡的竹香,而此時,卻已經被一股濃濃的血腥味充斥著。
鍾離域推開門走進去,就看到裡面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張竹床,床紗半掩,依稀可以看清床上有個人,但那人卻一動不動,就連呼吸彷彿也弱的將要感覺不到了一樣。
“背部十三處中弩箭,腹部有一處長矛的貫穿傷,左臂的筋脈斷裂……”月痕跟在鍾離域身後進來,輕聲的說著,說到最後幾乎嗚咽出聲。
鍾離域來到床邊,將床紗挑起,就看到穆子羽赤膊爬伏在床上,半側著頭,露出來的半張俊臉上毫無血色,還有兩處明顯的擦傷。雖然是打著赤膊,但自肩膀向下幾乎全都被白布包裹著,而說是白布,現在也被鮮血浸透過來,染成了一片片斑駁的紅色,血腥味撲鼻。
“怎麼傷的?都是機關嗎?”鍾離域的視線落在了穆子羽的左臂上,聽月痕說筋脈斷裂,那今後就算好了只怕也會有所不便,嚴重的話只怕這條手臂就廢了。
“背部的弩箭是機關射傷的,如果不是為了護我,他也不會傷的這麼重;而腹部的貫穿傷則是在他手臂受傷之後,實在防不勝防,退出來時被外面的散兵長矛刺傷的。”
月痕說著,淚水實在忍不住就流了下來,用手背抹了一下才繼續說道:“我們知道是有機關的,但沒有想到是連環的複式機關,羽在前面過去的時候已經將機關排除了,卻在我過去的時候再次發射出來。本來十三支弩箭對羽來說也不過就是皮外傷而已,卻突然有個人從裡面出來,用的居然是和我爹一樣的招數,我和羽都吃驚不已,而那人的功力絕不在我爹之下,才傷了羽的左臂。我們退出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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