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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不離才對。
“我讓她去睡了,傍晚時候睜開眼睛,就看到她兩隻爛桃似的眼睛,熬的跟兔子似的,看著讓人心煩。”穆子羽扁了扁嘴,說著不中聽的話,但鍾離域卻知道,他是在心疼月痕的。
“唉……”鍾離域實在是忍不住為這兩個人唏噓一下了。
“域,我還沒怪你呢,你嘆什麼氣?不是說我一個人去就好,你怎麼又讓月痕去冒險呢?”穆子羽分明記得,自己和鍾離域說的很清楚了,三天時間打探訊息,讓鍾離域去弄令牌,三天後自己試著闖皇陵,希望找到一些線索。若是真的太過兇險,自己有了什麼不測,就讓鍾離域好好照顧月痕的,而且還囑咐說不要讓月痕再想起自己。鍾離域倒好,直接把月痕叫來跟在自己身邊了。
“我當時已經無法脫身了,又不能看你一個人去犯險,當然就提前叫月痕去接應你。誰知道你非要逞強,居然帶著月痕一起犯險,虧我們中還是你最大呢,做事比三歲的小孩子都不如。”鍾離域也扁了扁嘴,極為少見的和穆子羽拌起了嘴。
“如果不是為了你媳婦,我們才不進去。”穆子羽爬著說話窩著氣,所以沒有鍾離域說的那麼暢快,撇了撇嘴就拋了句狠話出來。
“師傅失蹤的事情、哥哥受傷的事情都一定和皇陵裡的那個叛逆有關,但那個人和皇后的關係就不好說了,我只是讓你去探訊息,沒有讓你直接衝進去抓人啊。”鍾離域和穆子羽最初打算的也就是找到一些皇后的把柄,然後把海願換回來。最好還能一併把皇陵的秘密解開,把師傅失蹤的迷也解開了。
誰知道穆子羽真的當作了決戰時刻,怎麼就奮不顧身的衝進去了呢。現在想想,鍾離域倒是感覺月痕對穆子羽來說是個死穴,若是和月痕無關的事情,穆子羽還有腦子,和月痕有那麼點關係,尤其還是關乎到師傅的,更關乎到師傅之前的那個什麼願望的,穆子羽就全亂了。
“域,那個人和皇上長的……”
“月痕說了。”鍾離域打斷了穆子羽的話,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想了想最後坐到了穆子羽的床邊,低聲的把自己這次在宗祠所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其實……
聽了鍾離域的話,穆子羽也吃驚不小,想了想才說道:“域,算時間,會不會當年叛亂的時候皇后就已經和那逆賊勾結了?然後的種種……”
鍾離域點點頭,當年的事情發生時他還沒有出生,如果不是這次進了宗祠,他根本都不會聯想在一起的,還只當是為了一個太子位,皇后找了江湖中的人害了哥哥。而這麼多年來,鍾離域一直在追兇,最後發現兇手居然躲藏在皇陵裡,卻始終沒有找到他和皇后勾結的證據。現在想想,原來哥哥受害也只是之後了,再之前竟然還有那麼多的謎團環環相扣,才走到了今天這個局面。
“域,那還要什麼時候再動手?”穆子羽也大概知道了前因,只是現在的後果還太難判斷了,這已經不單純就是某一個江湖中的暗黑組織而已,甚至已經關係到鍾離氏的秘密,關係到天啟國的皇位了,再有什麼計算,也都要從大局出發才行。
“要麼先靜觀其變,我們闖不進去,再闖只怕還有損傷,除非找到一個完全的法子。再就是……”仔細的想了一下,鍾離域同穆子羽低聲的說了一句,穆子羽略一思索,贊同的點了點頭,但還是不忘囑咐一句:“注意安全。”
“嗯,我明天就去辦。”鍾離域也認真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情這樣做似乎還是有些冒險,但解鈴還須繫鈴人,若是不把宗祠的事情擺出來,只怕要再進皇陵真是千難萬難了。
第二天一早,鍾離域就換好了朝服。這還是海願第一次看到鍾離域穿這樣正式的衣服,頭上紫金冠束髮,冠上一顆碩大的珍珠,起碼有龍眼那麼大;一身紫色的錦袍繡金蟒、如意祥雲紋;腳上的鹿皮靴子是皂底、高幫的;加上鍾離域原本的那張俊臉,現在更是多了份榮耀富貴之氣,貴而不俗、美而不妖,渾然天成的王者之氣盡顯。
“呃,這是要相親嗎?”海願感覺這樣正式樣子的鐘離域有點悶騷了,明明仍舊是冷著的一張臉,怎麼卻滿臉的魅惑風情味道呢!
“笨,這是天啟國正式的朝服,我要上朝面見父皇的。”鍾離域伸手捏了捏海願小巧的鼻子尖,很好笑她居然把自己這樣子當成去相親。只是想起“相親”這個詞,鍾離域的心裡忽地就冒出一個想法來,上前一步擁住了海願已經渾圓的腰身,低頭和她耳鬢廝磨著,輕聲的說:“等事情安定下來,我們就成親。”
“走啦,會遲到的。”聽了鍾離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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