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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抓人吧!又不是國際刑警。
“少羅嗦,快走,不然有你好受的。”那為首的頭目一說話,馬上就有下面的小兵過來狗仗人勢,上前推搡著海願。
海願本來顛簸了這一路,剛剛停下來歇歇,筋骨還是軟的呢,加上本來身子就嬌弱,這一下竟然就將海願推倒了,手撐在地上的時候擦破了不說,就連膝蓋都是火辣辣的疼;倒下的時候腰側還在車轅上撞了一下,差點直接將海願撞沒了氣兒。
“哎呀,這小子居然裝死。”看到海願一下倒在地上,半天沒爬起來,又有一個士兵上來,抬腳就往海願的背上踹了過去。
海願爬在地上沒看到他的腳過來,這一下正好踢中了後心,海願就感覺兩邊的肋骨都是一疼,眼前一黑就真的暈了過去。
“啪”為首的那個頭目手裡的馬鞭一揮,就將踢了海願的的那個士兵打了個趔趄,然後又向旁邊的一個士兵吼道:“還站著看什麼,重要人犯,要是在這裡給你們打死了,回去怎麼交差啊。趕緊,弄回去看看,還有氣沒有。”
“是,是。”這一下其他的那些士兵也都慌了,七手八腳的將海願又抬上了車,然後衝著那個已經被嚇的呆呆的車伕吼道:“回去和老闆說吧,馬車被府尹大人徵用了,要是還要就帶二百兩銀子到府臺大人那裡去領吧。”
那車伕連聲的應承著,看著那些兇惡的官兵趕著車,拉著已經昏迷、不知道會怎麼樣的海願走了,心裡卻不住的在想:一輛新車加上一匹馬也用不上二百兩銀子啊,我還是勸我家掌櫃的別要這車了。
海願確實昏迷了,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昏迷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感覺渾身上下都疼,也不知道稚嫩的面板究竟被擦破了幾處,直到最後都被疼醒了過來。這才發現,原來已經不是在地上了,不過也不是在車上,而是在一處破草堆上。
那草堆不怎麼幹燥,所以還有些韌性,而那些帶著尖兒的草杆就戳破了衣服,直接刺到皮肉裡,這也是讓海願為什麼就會被疼醒的原因了。而當海願勉強扭動著還痠痛的好像要斷掉的脖子四處看看,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四處烏漆麻黑的。
如果不是海願努力的再睜大眼睛,讓眼睛適應了光線,就根本看不到這周圍超過兩步範圍內的東西。而當海願努力看清楚那身邊周圍好像都是柵欄或是欄杆之類的東西之後,腦袋裡冒出了兩個字——牢房。
這裡確實是牢房,因為海願自從穿越過來之後,這個古代的很多東西都和她在電視裡看到過的不一樣,但唯一這個牢房算是最像的了。而身下的這些半乾不溼的草,應該就算是這間牢房的床鋪了吧。
可為什麼那些士兵要抓自己,抓來之後怎麼又扔進牢房了?不是應該用涼水潑醒,再嚴刑拷打一番嗎?然後自己搖頭一無所知、不明所以,就會被這裡的大老爺扣上一個拒不招供的帽子,然後糊里糊塗、不明不白的就死了。
想到這裡,海願的心頭一陣緊縮,同時也想起了昨天夜裡做的那個夢,那個寶寶用稚嫩的聲音說著“孃親,要堅強”的夢。
“來人啊,為什麼抓我?我究竟犯了什麼錯?我是……我是良民。”海願一急,就差沒喊“我是大大的良民”了。雖然那樣有點狗漢奸的味道,但她知道現在是保命要緊。
“啪”一聲脆響在海願身前不遠處響起,海願一愣,努力的再向外面看過去,才看到似乎外面的黑暗中站著一個人形,那人手裡還拿著一根細長的東西,剛剛就是那個人用那個打過來的。不,應該說是抽過來的,因為那人又一下抽過來,這次海願看清了,是鞭子。
而且那鞭梢從鐵柵欄的縫隙裡兜了過來,在海願的肩膀上掃了一下,又是火辣辣的一疼。海願伸手去捂,才發現肩頭的衣服破了一處,裡面熱熱的血流了出來。也難怪,那樣細嫩的面板連衣服的摩擦都受不了,怎麼能禁得住一鞭子呢。
“再嚎就再打,進來的沒有幾個嚎過三天的。”吼著的人一副公鴨嗓,竟然聽不出是男人還是個粗嗓門的老女人。
不過海願卻知道,自己也絕對嚎不過三天,她甚至連三下都嚎不到,單單這一下過來,就將她打的痛到了極點。看來硬拼不行,還得智取了。於是海願趕緊往後躲,憑著感覺緊貼著牆壁,讓自己的後背和溼冷、堅硬的牆壁緊貼著,似乎這樣可以安全一點。
只是,海願認為總算找到了一處相對安全的地方,又是“啪”的一聲響,隨即胳膊上也火辣辣的一疼,不用說,一定是有給鞭子抽中了。
而那個公鴨嗓又繼續吼著:“還躲,老孃在這裡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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