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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道:“再去找,找不到長公主,你們都可以安息了。”
“是。”堅定的回應裡有著視死如歸的決絕,那男子知道自己該什麼時候死了,所以快速的起身退了下去。
絕美的男子把自己裹好卻仍在流血的右拳拿到面前仔細的看了看,那鮮紅的血已經透過了雪白的綢,在那隻完美的手上綻放出一朵朵血色的小花兒來,分外的妖嬈豔麗。
“皇姐,你真的捨得我嗎?要知道,這世上除了我,還哪有人能配得上你如此高貴、完美的你呢。”伸出粉嫩的舌/尖,在自己的染血的指尖添了一下,讓唇瓣都被那血染紅成了無比妖嬈的紅色,男子的笑容裡卻好像帶著絲苦澀。
丞相府
藍桐國的丞相嚴景然坐在書桌後面已經有近一個時辰之久了,卻沒有看書或是寫什麼奏摺,粗曠但不失帥氣的臉上滿是疑惑,只是一直盯著桌上的那一小堆的東西出神。
那串珍珠他反覆的數過幾遍,一共是九十八顆,這雖然和他本來想象的數字差了那麼一顆,但卻無礙乎意外失落的可能。而那隻已經被翻過來底部朝外的那個荷包上,精繡的那個“婠”字清晰的擺在眼前,卻更讓他想不明白,這些東西怎麼就突然出現在邊界了。
其餘的小東西嚴景然也都逐一的仔細看過了,在不明顯的地方有有著長公主的圖騰暗記,但送東西的人卻說:“這些東西是一名少年的,少年逃去了天啟國的方向;另外還有一個奸細,和那名少年一起逃走的,應該是一夥兒的。”
嚴景然仔細的也問了那個奸細的具體長相、身高,他知道那個奸細是誰了,但他怎麼又回來了?那名“少年”又為何偏偏要跟著他,還是都逃去了天啟國?
“胡來。”嚴景然氣憤的敲了一下桌子,把那些珍珠都敲的蹦躂了幾下,隨即又嘆了口氣,把那隻荷包重新翻過來,將那些珍珠和小玩意都裝了進去,然後拉動身邊的銅鈴,馬上有一名家臣跑了進來。
嚴景然向家臣吩咐道:“昭王府的家奴還在嗎?找一個過來,我有話要問。”
“是。”家臣應聲走了出去,嚴景然這才起身,在屋裡來回的踱步,幾乎等待的也很心急。明明過了沒有多久,但嚴景然卻已經焦躁起來,又找了一名家臣去外面守著,說是之前去昭王府的回來了馬上將人帶進來。
這次應該過了沒有多久,外面就傳來了急急的腳步聲,聽著起碼兩、三個人,嚴景然才重新坐回到書桌後面,但是眼神已經急切的看向了門口。門外來的果然是三個人,兩個是嚴府的家臣,一個就應該是昭王府的家奴了,因為那個家奴還穿著天啟國的服飾。
那家奴一見到嚴景然就跪了下來,很恭敬的磕頭叫了一聲:“嚴丞相。”
“我只是問你,你家主子回來過嗎?”嚴景然面上很平靜,但語氣卻有些焦急。
“回丞相大人,我家主子是被皇上親自下旨逐出藍桐國的,哪裡還會回來呢。而且現在府裡的下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估計沒有幾日這昭王府都要給封了吧。”那家奴如果不是當年跟著鍾離燁一起從天啟過來的,只怕也早就跑了,只是現在邊界吃緊,要回天啟恐怕也難,所以才在這裡挨一天算一天的。
“嗯,下去吧。好好替你主子守著王府,你主子就算不回來,昭王府也不會被封的。事情總有明瞭的一天。”嚴景然從最開始就不相信長公主會和鍾離燁有私情的說法,但皇上說是親眼所見,下臣也自然都隨著說鍾離燁的不是了。
但嚴景然想不明白的是,明明這樣的事情發生了皇上應該徹查、嚴辦的,怎麼就只是逐出這樣簡單呢?
等那家奴走了,嚴景然又嘆了口氣,從桌上拿過一張空白的摺子來,開啟鋪好,提筆略一思索,就寫下了一道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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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夫人……”夜將海願帶到了瑾王府側門,但那聲夫人叫的又輕又小聲,生怕給別人聽到了。
“夜,你叫我小海就行,現在我只能叫這個名字了。”海願也明白夜的為難,按道理應該是恭敬自己的,可現在他的主子把自己當成了傻子,一百個厭惡,要不是哥哥的話,自己只怕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再接近念兒了。
“好,那就先委屈夫人了。”夜點了點頭,看了眼前面幾步遠的側門說道:“我暫時將您安排在前院的一個小間裡,如果主子不問起最好,明天靜王爺應該就會來親自安排,勸主子將您留在小世子的身邊,到時候……到時候您可千萬別再犯糊塗了,要是王爺真的再怒了,只怕事情就更難辦了。”
夜很誠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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