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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那位攝政王竟然伸出手去,用還抱著的小公主的身體掩住手臂,然後一把推在了他自己王妃的肩頭。也就是攝政王推了這一下,那位王妃的身子猛的向前一衝,從那最後的幾級臺階上跌了下去。
一切都發生的太過突然,海願和跟在她身邊的曦看到了,而還侯在臺階下面的那些內侍、宮人也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究竟是誰推了王妃,但顯然他們抬起的頭來的時候看到海願站在那王妃的身後,而王妃就那樣一頭從臺階上栽了下去,摔倒之後又在階梯上滾了幾下才倒在地上。
“啊!你,你好狠的心……”那位王妃雙手緊緊的捂住肚子,又嘔出一口鮮血來,隨即顫抖著手指向了——海願!
“不對,怎麼會是我呢?!”海願一驚,滿臉疑惑的看著摔倒在地上的攝政王妃,又看向了剛剛真正的罪魁禍首——攝政王,一時間沒有明白過來。
“不好啦,攝政王王妃摔下去了,快叫御醫。”
“啊!怎麼回事?”
“怎麼啦,怎麼啦?”
那些侯在下面的宮人馬上嚇的叫了起來,而大殿裡的那些原本還在飲酒作樂的眾人也一下聽到了聲音,慌忙的有人跑出來檢視,當看到攝政王妃手捂住肚子顫抖的指著海願的時候,也同樣都慌了心神。
“啊……澄兒,澄兒,你怎麼樣了,你沒事吧。”剛剛還伸手狠狠的把自己妻子推下臺階的攝政王此時竟然高喊著從臺階上跑了下去,懷裡還抱著小公主,就撲倒在蒙澄澄的身邊,急急的叫喊著,同時也用陰毒、憤恨的眼神瞪向了海願。
被攝政王如此的眼神一瞪,海願有了一瞬間的錯愕,隨即又聽到身後眾人的質疑聲回頭,就看到宮殿裡的眾人已經湧了出來,都站在臺階上向下看著,並都對著海願指指點點。
“不,不是我家主子,明明是攝政王,攝政王剛剛一手抱著小公主做掩護,將王妃推了下去的。”曦一下子急了,用身體將海願一擋,高聲的替海願辯護著。
“你這奴婢,血口噴人竟然到了如此猖狂的地步,究竟是誰給你的膽子!”攝政王臉上一怒,對著曦吼了一聲,隨即就看到了同樣聞聲出來的瀛盛帝,頓時哀怨叢生,向著高高站在臺階之上的瀛盛帝控訴道:“父皇作主,澄兒是我的髮妻,正王妃,為我生育了兩位公主,如今又有孕在身,我又如何會下手推她?我夫妻多年我都對澄兒寵愛有加,至今連一位側妃都沒有,我又如何捨得如此對她。”
“……”瀛盛帝乍見此狀況也是一陣無語,隨即向身邊內侍總管看了一眼,那內侍總管上前一步,向曦問道:“你可是前一位瑾王夫人的貼身影衛?”
“是。”曦匆忙的跪下回話,她跪的可不是那內侍總管,跪的是皇上。而且經皇上這間接的一問,曦馬上警覺自己一時衝動,可能會給主子造成意想不到的後果。
果然……
那內侍總管看了一眼皇上一眼,見皇上微微點頭之後向著兩邊站立的侍衛說道:“即是影衛,就應該交由影衛樓處置。帶走,送去影衛樓,再交由重歡樓審問。”
曦的身子一顫,卻不敢起身掙扎,任憑著兩個侍衛上前,扭著她的兩隻胳膊將她拉了起來。曦知道自己確實犯了身為影子的大忌,雖然影子可以完全聽憑自己主人的意思,但影子畢竟還是影子,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她的主子還沒有說話,她又怎麼可以跳出來說話呢,所以自己被送去重歡樓也一定不會好過。
“皇上……”海願見曦要被帶走,先是一驚,急急的邁上一級臺階想要替曦說話,但話剛到嘴邊又咽了下去。海願突然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以自己受到的陷害和眾人此時的指責來看,自己都要自身難保了,這個時候再替曦求情不但不會救下曦,反而會害她更慘、甚至惹怒了皇上會馬上對曦處以極刑。
想了一下,海願轉而對那位內侍總管福了福身,客氣的說道:“這位總管大人,曦現在是我的貼身隨侍,若是有什麼錯處也是我這主子教導不嚴,規矩上要送去影衛樓的話,煩勞總管給說一聲,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對我這隨侍高抬貴手吧,若是事情完全弄清楚了再處罰不遲啊。”
“這……”那內侍總管聽海願對著自己這樣一說,先是無語,進而有些面帶難色。
心想,這位長公主這一招用的確實高明,若是她直接向皇上求情,皇上還在氣頭上,事情還未弄清楚,金口一開就拿曦先出了氣,只怕死罪難免、活罪也難饒了;可他畢竟只是個宮裡的總管,連正式的官階都沒有,說白了就是個奴才的頭兒而已,面前的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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