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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道:“長江天險自古易守難攻,我國不佔地利。黃河水氾濫成災,十七州縣被淹,我國不佔天時。十幾萬災民無家可歸,他們最希望的是找到親人,重建家園,如果在這個時候出兵,由卝文卝人卝書卝屋卝整卝理人力物力財力必定投入到戰事中,救災一定會大受影響,所以肯定不得民心,朕決定,出兵之事暫時不議。”
朝堂上再次鴉雀無聲,朝臣們顯然還是不太適應女皇從昏君到明君的轉變,楚天墨低垂的眼瞼,遮住犀利的目光,他不相信一個人一夜之間會發生如此天翻地覆的變化,事實上,從女皇中毒那日起,一切都變了,她的眼神,包括一顰一笑,每一個小動作!
宋清瞳早已習慣每次發言後的沉寂,她不是不知道,這樣展露鋒芒會惹人懷疑,但是,她從來不是畏手畏腳的人,她生性灑脫,裝瘋賣傻偶爾為之尚可,若是一輩子都這樣,生活還有什麼樂趣?她只想做她自己!
像往常一樣,宋清瞳在御書房批閱完奏摺,日頭開始西移,該回寢宮用晚膳了,寢宮離御書房很近,一盞茶功夫,宋清瞳已經坐在寢宮裡的雕漆椅子上,面前的桌子上擺滿各色菜餚,玉兒心細,看出每次盛的飯不夠宋清瞳吃,於是這次她盛了滿滿一碗。
宋清瞳微笑頜首,很想讓玉兒坐下來一起吃,但是也只能想想而已,這裡是禮法森嚴的古代,那樣只會害了玉兒。
只得打趣道:“玉兒是想撐死朕吧。”玉兒嬌嗔一笑,其他的宮女很是驚訝,原以為那日玉兒大禍難逃,誰知她跟女皇的關係變得這樣親近。
飯桌上寂靜無聲,宮女們佈菜的佈菜,盛湯的盛湯,只聽到碗勺碰撞發出的叮噹聲。
正吃著,忽聽寢殿門外傳來宮女的尖叫聲,太監尖細的聲音響起:“澄良人你瘋了!快攔住他!”
緊接著,一股勁風將殿門擊開,澄觀怒目飛身,袈裟隨風飛揚而起,手中長劍以雷霆之勢將飯桌劈為兩半,劍鋒順勢直取宋清瞳咽喉,宋清瞳嚇得臉的白了,這小爺又是抽的哪門子風,不等宋清瞳吩咐,暗衛早已出手擋住劍勢,澄觀退後一步,四名黑衣侍衛將他圍在當中。
打鬥間隙,澄觀衝宋清瞳高聲喊:“狗昏君!有能耐和我單打獨鬥!以多欺少算什麼本事!”
宋清瞳眼皮直跳,道:“朕千金之軀,你還不配,給朕捉活的。”
花容在一旁觀戰,趁澄觀不備飛起一腿,澄觀被踢倒在地,眾人齊上將澄觀反剪雙手捆了個結結實實。
澄觀的手雖被捆住了,嘴可沒閒著,破口大罵宋清瞳,罵得非常難聽。宋清瞳氣得臉色發青,飯也不吃了,當然也沒法吃了,滿地都是碎盤子碎碗冒著熱氣飯菜,站腳的地方都沒有。命侍衛堵上澄觀的嘴巴,押到偏殿去。
偏殿裡,宋清瞳在桌案前坐定,看一眼被侍衛按在地上,臉蛋憋得通紅的澄觀,道:“澄觀,你今天的行為足夠抄家滅門,朕想聽你的解釋!”
侍衛除去澄觀口中的抹布,澄觀緊喘兩口氣,怒目瞪著宋清瞳道:“昏君!水鏡道長從你那裡回來以後便一語不發,滴水未進,他在竹林裡練劍,已經兩個時辰了,再這樣下去,非累死不可。”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顫抖。
“什麼?!”宋清瞳一驚,為什麼呀?
澄觀又說,“要不是你逼他侍寢,他怎麼會變成這樣。”
宋清瞳很不以為然,嘀咕道:“又不是沒侍過寢,至於尋死覓活的嗎?”
此言一出,澄觀掙扎著要撲過來,瞪向宋清瞳的眼神簡直可以殺人,宋清瞳一縮脖子,好可怕!
花容輕咳一聲,道:“上次文貴君的確沒有侍寢,這次是……第一次。”
宋清瞳驚詫的看一眼花容,水鏡沒侍過寢!渾身充滿無力感,道:“朕去看看。”
竹林裡,一道青灰色身影,如同輕捷的飛鳥,在竹枝間上下穿梭,滿地都是被劍氣擊落的竹枝竹葉,宋清瞳在下面喊話:“水鏡,朕有話對你講。”
水鏡聞言,身體微微一震,足尖一點竹枝,翩然落在地上,宋清瞳不由一怔,水鏡雙目赤紅,面色慘白,汗水順著面頰滴滴答答淌在地上。
看一眼圍在周圍的宮女太監以及一干侍衛,道:“你們退出竹林,朕有話單獨對水鏡講。”宮女太監依言退出去,侍衛們猶豫著原地未動,宋清瞳又道:“朕不會有事,花容,你讓他們退下。”
花容看一眼宋清瞳,見她神情鎮定沒有一絲慌亂,一擺手,眾侍衛全部退出竹林,然後自己也轉身離開竹林。
竹林裡只剩下水鏡和宋清瞳,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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