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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的情景彷彿是昨日黃花,心中羞惱,身形一晃,將宋清瞳圈在懷裡,略一猶豫,大手刷地探進宋清瞳的衣領,握上胸前的綿軟,宋清瞳不由打了一個寒顫,他的手很涼,眉頭皺起來。
“為什麼皺眉?你不是最喜歡男人摸你這裡嗎?”水鏡附在她耳邊低啞的嗓音說。
面對水鏡放蕩失常的行徑,宋清瞳覺得有些事還是說出來為妙,用盡全身力氣推開水鏡,端重地整了整衣服,正色道:“道長,你誤會了,朕體內帶著胎毒相信你已經知曉,召人侍寢是為了解毒,這是丞相昨日才告訴朕的,本來朕想選擇你,可惜道長高潔,不屑於朕。”
“你胡說!我不信!”水鏡怒斥,這簡直是聞所未聞。
“道長若是不信可以去問丞相。疫區無時無刻不在死人,朕不相通道長鐵石心腸。既然道長已經做出選擇,便不要後悔,更不要拿自己的身體賭氣,不然朕就白認識了你。”說完,宋清瞳深看一眼水鏡,徑自走出竹林。
☆、第十五章 算計紀雲鶴
回到寢宮時,大殿裡已經點燃了琉璃燈盞,宋清瞳的心口還在微微發疼,拒絕的時候是很灑脫,可是個中滋味只有自己知曉,在他眼中,自己就是淫蕩的女人,永遠翻不了身,既然這樣,長痛不如短痛,及早斷了才是。
至於水鏡會不會去疫區,她只有七成勝算,好在最後丟擲了楚天墨,只要水鏡去找楚天墨,事情一經核實,也許水鏡會因為愧疚同意去疫區,但是誰能說得準?世外之人脾氣通常比較古怪,不能用常理推測。
看一眼躺在龍床上雙目緊閉的宋昭夜,臉色好了些,摸摸額頭,微微發熱,問一旁的玉兒:“餵過水嗎?”
玉兒回答:“才餵了水,太醫剛剛看過,不出意外明日一早便會醒來。”
宋清瞳點點頭,此人她大有用處,但須觀察一段時間,如果可堪大用一切好說,若是奸險小人,她也是有後招的,總之,她死了,絕不會給楚天墨留下隱患。
命人將宋昭夜抬到偏殿去,又吩咐兩名太監好好伺候著。
用過晚膳,沐浴後,只穿了一身潔白的裡衣,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她覺得神疲意倦,只想早些休息。
手執玉梳,正梳理著長髮,玉兒雙手端一隻木盒過來稟告:“皇上,您沐浴時,文貴君來過,留下這隻木盒便走了。”
“哦?”宋清瞳放下梳子,接過盒子,棕紅色的木漆上雕飾著清水芙蓉的圖案,捧在手中沉甸甸的。
又問:“他有沒有說過什麼?”
玉兒搖搖頭,宋清瞳開啟蓋,一股清芬之氣沁人心脾,圓形凹槽裡整整齊齊擺放著十顆藥丸,還有一本泛黃的薄薄書冊,翻開觀看,竟然是內功心法,玄陽功,共計十勢,每一勢詮述詳盡,冊子最末一頁墨跡猶新,秀逸的筆跡寫著:此冊從丞相處得來,是陛下練過的功法。培元丹每日一粒,可快速提升內力。
宋清瞳心頭一動,這就是女皇帝平日練的內功?她騙水鏡自己失去記憶,水鏡心細知她不好向楚天墨討要,便替她要來,心中怎能不感動。如果照這上面說的修煉,再配以培元丹,她是不是就不用死了?不管怎麼樣,她都要試一試。
承影端來托盤,宋清瞳看也沒看一眼,說:“朕很累,今日不召人侍寢。”昨晚已經做運動了,胎毒大概可以控制兩天。
承影保持姿勢,小聲說:“皇上,再過幾日,您的月事就要來了。”
宋清瞳額上佈滿黑線,她的意思是該抓緊時間?頭疼道:“去接雲御侍。”
承影剛下去,一名宮女進來稟告:“皇上,紀良人在殿外求見。”
宋清瞳勾起唇角,他的訊息倒靈通,闔上蓋,將木盒收在龍床暗格裡。玉兒已經取來衣裙,服侍著宋清瞳穿戴齊整,宋清瞳這才吩咐宮女,“讓他進來。”
琉璃燈影下,大殿裡處處顯得溫馨柔美,紀雲鶴垂首斂目走進寢殿,宋清瞳看過去,他穿著一身雪青色錦緞長袍,一支碧玉簪挽住長髮,身材高挺,步履沉著穩健。
紀雲鶴走到宋清瞳面前躬身施禮,宋清瞳一笑:“免禮,卿來所為何事?”
“皇上釋放家母,臣感激涕零。”
紀雲鶴沒敢看宋清瞳,他已經收到訊息,楚天墨親自去刑部釋放母親,而且撤去包圍紀府的錦衣衛,他沒想到女皇做事這樣神速,欣喜之餘又忐忑起來,無功不受祿,女皇帝這樣做不會是另有所圖吧?
一想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紀雲鶴很緊張,他雖然出身世家大族,但是家裡管教甚嚴,加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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