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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凌波微步?
宋昭夜雙眼眯起,輕蔑地說:“堂堂丞相也幹偷襲的勾當!”
楚天墨極具威懾力的目光掃一眼宋昭夜,低頭對宋清瞳說:“皇上,今天是七日之期。”
清和宮暗室
宋清瞳盤膝坐在玉床上,楚天墨在她的身後,同上次一樣,雙掌抵於她的後背,運功度氣,隱隱感覺宋清瞳體內有微弱氣流,水鏡的培元丹果真名不虛傳,可是即便這樣,她想在一年之內將玄陽功練到第十勢,可能性也很渺茫。
半個時辰後收功。
楚天墨嘆一口氣,“皇上的心還是不夠狠。”
宋清瞳當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其實消解楚天墨對宋昭夜的誤會並不難,可偏偏宋昭夜不許她說出事實真相,略一斟酌,試探地問:“相父,你可曾想過,那下毒的可能另有其人?”
楚天墨灼灼的目光看著宋清瞳,道:“法鸞,我已經派人調查過,可以排除嫌疑。”
“相父查過了?”宋清瞳心中一震,又問,“他是什麼來歷?”
楚天墨道:“此人俗家名字叫杜歡,祖籍山東兗州,自幼父母雙亡,由族人養育,又因生的嬌豔,十四歲時被賣進妓館,就在三個月多前逃了出來,途經甘露寺附近時遭蛇咬傷,被澄遠救下,澄遠本不想收他入寺,但是他將自己的經歷告知澄遠,澄遠慈悲為懷,收他入門。”
宋清瞳腦中一片迷茫,這怎麼可能,難道宋昭夜在說謊,不對,一個人有沒有說謊她還是分辨得出的。
“相父怎能確定法鸞就是杜歡。”
“本相命人帶著他的畫像前往山東那家妓館,經老鴇指認,確認正是杜歡。”
宋清瞳沉默不語,雖然楚天墨言之鑿鑿,但是女人的直覺告訴她,法鸞有重大嫌疑。
楚天墨將宋清瞳的表情收在眼底,她不信他!心中一陣莫名的酸澀,連他自己都說不清楚為什麼。
北秦鳳元二年八月初八,鎮國將軍冷君邪得勝返京。女皇親率文武百官出宮門迎接。
宋清瞳頭戴一頂設計精巧的皇冕,身穿絳紗繡龍袍,舉止從容端肅,冷君邪身著白蟒箭袖,步態勁健張力十足,二人攜手步入內廷。
此時,夜幕初降,永安殿裡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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