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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木顏率領朝中傾向海山的大臣到大殿外跪求皇上改立太子,只是皇上一直猶豫不決。
海山耐心終於耗盡,攜禁軍兩千兵圍皇城,命阿桑前去捉拿太子,同時封鎖京城,自己帶領木顏和一干文武大臣直入皇上就寢的崇文宮。皇上見他腰佩寶劍,以為他要弒君,大驚不已。海山大步走到龍床前,忽然跪下道:“請父皇屏退左右。”
皇上驚道:“你想幹什麼?”
海山眼中含淚道:“父皇,兒臣今日有幾句肺腑之言,必欲一吐為快。”伸手解下腰間寶劍,遞給一旁的太監。
皇上心中稍安,伸手揮退左右。笑道:“九王兒,你有什麼話,不妨直言。”
海山痛哭失聲道:“父皇,臣兒自以為沒有什麼地方對不起皇兄,皇兄如今竟欲加害兒臣,求父皇開恩保護孩兒。
皇上見一向英勇的小兒子今日哭得如此傷心,心下疑惑,忙問道:“你說太子意欲加害你,有何證據?”
海山自懷中取出幾位大臣在嚴刑拷打下寫的狀子,上面蓋了鮮紅的手印,呈給皇上。皇上看了以後,也有些迷惑,一直隱身珠簾後的許皇后這時走出來言道:“皇上,這些大臣平日都是跟隨太子的,他們的供詞十分可信。太子竟要謀害臣妾唯一的兒子,求皇上為臣妾作主。”說完也哭了起來,哭的十分悽楚。
皇上本來昏庸,平日又偏聽偏信,當下深信不疑,不過要他殺兒子,終究有些不忍,於是頒下詔令,廢皇太子為庶人,同時下詔立海山為皇太子。這時,皇太子已在忠於他的大臣護衛下,前往隱秘處藏身,海山遍搜全城,找不到他的蹤跡,不過,他已知皇兄服下毒藥,心中並不擔憂。
轉眼幾日過去,朝中政局表面平靜,暗裡波濤洶湧,幾位身在京城的皇兄,對海山不服,暗中聯絡朝中大臣,意欲聯名上奏皇上,彈駭海山,海山也在暗中羅織罪名,欲將他們逐個除去。
此刻的京城,山雨欲來風滿樓,海山端坐在書案後,望著窗外冰封的水池。臉上看不出是喜是憂。
幾個下人將從王府搬來的東西一一呈到他面前,海山隨意掃了一眼,忽看到那幅畫,急命:“掛起來。”
下人將畫掛在牆上,海山走到畫前觀看,滾滾長江東流而去,天空祥雲籠罩,瑞藹重重,忍不住輕嘆一聲道:“你們都下去吧。”
下人轉身離去。海山依舊立在畫前,眉頭緊皺,心事重重。
阿桑從門外走來,見他出神,不敢打擾,靜靜地候著,海山回頭看到他,冷冷道:“什麼事?”
“許將軍的密信。”阿桑將信雙手呈給他。海山緩緩開啟信,只看到第一句:“王爺金安:鐵楨與張好古在青城外一里處墜崖身亡……。”臉色忽然劇變,雪白的信紙從他手中無聲地滑落。
“殿下,你怎麼樣?”阿桑看到他神情黯然,不禁出聲問道。
海山無聲的揮了揮手,待他遠去,眼中忽然湧出淚花,這世上唯一配得上他的女子,唯一讓他不忍,不甘,不捨的女子,已經死在他手中。她的美麗、聰慧、狡黠、倔犟,竟然都消逝了,長埋地下,此生再也無緣相見。
建功立業,方是男人一生至愛,兒女情長,不過點綴,這是他堅守多年的執念,從未想過會動搖,她是他的敵人,鐵楨有她相助,如虎添翼,若不殺她,如何成就大業。他以為他做對了,他以為他不會後悔,優柔寡斷,不是一個王者應有的稟性,女子怎能與江山相比,他應該這樣做的,對嗎?
可是如今,得到太子之位,皇位離他也只有一步之遙,為什麼不覺著開心,心忽然抽痛得厲害,象有什麼最寶貴的東西被奪走了,永遠地失去,再也看不到她的如水明眸,她的淺笑吟吟……
“殿下該用膳了。”太監從外面走進來,小心翼翼道,看到他陰沉的臉色,慌忙低下頭,不敢再說。
海山終於怒氣爆發:“滾,都給我滾,滾出去。”
修長的手指握成拳,重重地捶在桌上,桌子頓時碎成幾片,太監飛一般地逃了出去,生怕再呆一刻,海山的拳頭就要落在他臉上。
蜘蛛結網
夜晚華燈初上。
孟麗君的狀元府如今已成了新任刑部尚書傅成松的宅邸,宅子前面掛滿了喜聯,紅燈,今日是傅成松大人成親的大喜日子,知道內情的官員交頭接耳的議論著,聽說這位年輕的尚書大人,迎娶的是一位已故官員的女兒。生的倒是美豔無雙。不過以他的身份,似乎有些匪夷所思。
傅成松滿臉喜色,站在門外迎接客人。眾人皆知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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