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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門去,跟他糾纏不清……”秦毅嘆口氣道,“今日一大早軒轅祁就在宮門外求見,對金印之事耿耿於懷,據理力爭,是以朕才姍姍來遲。”
秦驚羽摸著袖中的布袋,微微走神,腦子裡還有些迷糊:“大皇兄斷了條手臂,這清薇公主也不嫌棄,還看得上他?”
秦毅好笑道:“朕幾時說是霆兒?大夏皇室也不止他一位皇子的。”
“哦,不是大皇兄,那是……呃……”昭玉比那軒轅清薇小了好幾歲,元熙就更不必說,父皇口中的成親物件莫不是……自己?頓時嚇出一身冷汗,是了是了,自己怎麼就忘了當日夜深人靜在御花園惹出的一朵爛桃花?!
難怪母妃說到那終身大事四個字,面色變幻,欲言又止,原來根本就不是自己所想的那回事!
“當日你任性胡鬧,調戲了人家公主,現在人家找上門來,口口聲聲要你負責,你說,要朕怎麼收場?”
聽得那小半戲謔大半威嚴的聲音,秦驚羽叫苦不迭:“父皇明察,那日兒臣是無意為之,兒臣不過是開個玩笑,也沒怎麼她!”真要怎麼她,自己也沒那作案工具不是?
“朕當然信你,只是那軒轅祁不信,非要說你始亂終棄,一心要幫他侄女討回公道。”
“軒轅祁?”秦驚羽眼珠一轉,立時叫道,“兒臣明白了,軒轅祁他失了金印,礙於兒臣的身份硬搶不得,便走一條曲線救國之路。”換句話說,不管軒轅祁之前對這樁婚事態度如何,如今卻是一心想要促成好事,他也好以長輩之名藉機要回金印。
不行,這金印她還沒玩夠呢,可不能這樣輕易奉還!
“父皇,兒臣忽然想起老師還等著兒臣上課,兒臣就此告退……”
“慢著。”秦毅彷彿看穿她的心思,揮手道,“上課的事情暫且延後,朕召了湯丞相入宮議事,你先去未央宮,招待下東陽王爺。”
軒轅祁人還在宮中?這丫的,臉皮也忒厚了吧?
秦驚羽碎碎念著,不情不願前往未央宮,一進正殿就看見軒轅祁著一身石青色寬袍錦服,好端端坐在那裡,正端著杯茶淺抿,不由得一笑。
“王爺別來無恙?”
軒轅祁一見她進來,臉色變了變,作勢欲起:“是你……”
“哎,快坐快坐,王爺來者是客,不必拘禮。”秦驚羽笑嘻嘻按他坐下,自己也一屁股坐在對面,由著內侍過來倒茶,“無事不登三寶殿,王爺今日進宮,有何貴幹呢?”
軒轅祁看她一眼,直言道:“我也不跟你賣關子,既然大夏和我東陽有意聯姻,共結秦晉之好,我那枚印章,你便還給我吧。”
“那印章啊——”秦驚羽一攤手,無奈道,“真不巧了,王爺那印章昨日我那幫弟兄看著都說稀奇,我心情好,就借給了他們輪流玩賞,要過幾日才還回我手裡來。”
軒轅祁騰的站起,指著她道:“你……你……怎麼可以隨意借給別人……”
秦驚羽雙手環胸,聳肩一笑道:“我的東西,我自然有權利,別說是借人,就是拿去送人,又有何妨?”
軒轅祁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氣得吹鬍子瞪眼,秦驚羽只當沒看見,又道:“王爺是不是反悔了?也是,這可是象徵王爺身份權勢的印章,大意不得,要是哪天你們國主當面問起,王爺卻半天摸不出來,豈不壞了大事?”
“你……你到底什麼意思?”軒轅祁咬牙。
“我沒什麼意思啊,對了王爺,昨晚我從賭場出來,遇到一位做生意的老朋友,他一見這印章就喜歡得緊,非要高價買去收藏,要不是我答應了哥們幾個借去玩玩,我只怕是當場就賣了他……”
軒轅祁一聽急了,拉住她的衣袖叫道:“他出多少,我出雙倍!”
此話正中秦驚羽下懷,當下對著他揮揮兩隻手掌,十指張開:“不多,就這個數。”
“十萬兩?”軒轅祁低聲詢問,又補充了句,“白銀?”不過是個富商,還能出多大價錢,自己隨身還有些銀票,大抵能湊足。
秦驚羽不屑搖頭:“十萬兩白銀?他要是敢這麼說,我當場抽他個嘴巴!”瞅著他尷尬的面色,五根手指在他眼前一晃,正經道,“十萬兩,黃金。”
“十萬兩……黃金?”軒轅祁驚得眼珠子都險些掉出來,按照黃金白銀的兌換市價,十萬兩黃金就是一百萬兩白銀,自己喊出的雙倍價格,那便是兩百萬兩白銀!
兩百萬兩白銀啊,就是把他東陽王府翻過來,也拿不出這麼多現錢!
秦驚羽慢條斯理抿了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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