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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擔當的兒子。
今日是五殿下繼弦的日子,京中達官貴人幾乎齊齊到場。
白安珩便在前面見到了大皇子、敬王的長子趙隆德也全都到了。
身邊兒忽然有人拿胳膊碰了碰自己,一轉見,見是之前翰林院的同僚孫冉,忙笑道:“你今兒個也過來了?”
孫冉笑笑:“今天是五殿下的好日子,有此機緣,冉豈能不至?”
白安珩知他頗有些書呆子氣,只笑笑,聽他又道:“你妻子是韓家的,如今倒是跟五殿下有了姻親。”
“這等緣分,也是未曾想過的。”
孫冉又點了點頭,忽道:“那邊的不是宋平善?他同五殿下也素來較好不成?”
白安珩忙轉頭去見,便見站在大皇子身後不遠處的宋裕慈。經日未見,這時見了倒覺著他……似乎比早先更俊美了些?
疑惑皺了皺眉頭,白安珩還當自己久沒看到這人,一時恍惚了也不一定,就聽孫冉嘆道:“翩若驚鴻,神采似仙,生而為男,真真可惜了。”
……
疑惑的側臉看了看自己這位友人,見他臉上只有讚歎,卻無其它邪念,方略略安心:“這話若叫宋探花聽到,人家定會惱你的。”
孫冉尷尬一笑:“一時忘情罷了,不過你我間偶一讚嘆。何況蔥珮兄並不輸他,我心足已。”
白安珩張張嘴,很想問問他心裡足的到底是些什麼?可話到口邊,卻打死也不敢問出口來。只得暗暗甩了一把冷汗,隨意找了個藉口,跑去傍人處去了——雖知孫冉並無惡意,可他那沒頭沒腦的話仍不禁讓自己冷汗連連,還是離他遠些為妙。
躲了孫冉,白安珩同幾個相識的打了招呼、說了幾句話,便看見姜哲坐在一處正悠然自得的自斟自飲呢,忙湊了過去。
剛剛落座,就見姜哲只掃了自己一眼,便眯著眼睛,用提著酒壺的壺嘴兒衝著一邊兒指了指:“瞧瞧,那兩個是誰?”
白安珩朝那邊一看,臉色立馬變得精彩紛呈,半天,才憋出一句話來:“他們兩個怎麼湊到了一處!?”
姜哲臉上笑得極為燦爛:“虧你這個當堂妹夫的、當堂兄的,你家二房那個弟弟才進京不到半個月就跟韓笵湊到了一塊兒。二人一起齊酒鬥骰子、逛窯子、包戲子,玩兒的可比那結拜了的兄弟還親幾分呢,你這個當哥哥、當妹夫的竟然半點兒不知?”
這話裡盡是幸災樂禍,聽得白安珩臉面一陣抽似一陣,好半天,才憋出一聲:“這麼說,姜表哥是早就知道了。”
姜哲晃了晃腦袋:“那永福樓是五皇子的產業,好容易有個白叫我喝酒的地方,如此便宜哪有不佔之理?這不,八月二十幾日的時候我就遇見他們兩個了。”不過他當時人在樓上,那兩個色中厲鬼沒瞧見他,不然估計姜大美人一發飆,這兩個非要當場掛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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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五皇子府上,韓筃便和前來觀禮的婆婆甘氏湊到了一處,一同在的,還有長嫂王氏,並二房的嬸子、兩個堂妹。
今日人來得齊全,長公主這會兒早就已經到了,遠遠看到了韓筃,便笑著叫人把她帶了過去。
☆、第六十章
長公主拉著她的手;先上下打量了番;方揶揄道:“剛才看見你婆婆了,這些日子可好?”
韓筃見她拉著自己的手打趣;只得含笑點點頭:“婆婆長嫂都是極好相處的人,能進這等人家做媳婦,是我的福氣。”
長公主見她臉上的喜意非是故意裝出來的,想必在白家過得應該很是不錯,點了點頭;笑著拍了拍她的手:“今兒個是你的妹妹的好日子;這一回你母親可就算是能徹底安心了。”
韓筃在這邊同長公主說笑;二房嬸孃周氏遠遠的眼著;見坐在那一處的人一眼看去;那通身的尊貴氣派可都是打從根上散出來的,和尋常那裝模作樣的人家根本沒可比之處,忙朝甘氏那裡低聲問道:“同你家二兒媳婦說話的是哪一位?”
甘氏掩著心中的不耐,只得告訴她:“那位是長公主。”
周氏兩眼立時亮了起來,就想朝那邊湊過去,忽聽身邊的甘氏道:“弟妹來瞧瞧這個,這可是宮中才有的規制東西,外頭再見不著的。”
甘氏早在剛進來時便同長公主並幾位貴人打過了招呼,這會兒自不能讓自家這位弟妹過去擾了貴人們的興致,便拉扯著她在這裡說東說西,只不放人。
那邊韓筃同幾位素來見過、相親的長輩打過招呼,轉頭之間,就見不遠處大皇子妃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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