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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閒了,在家裡就呆不太住,二人把白安珩府邸上各處的人手都派齊了,便自個兒出去轉悠去了。這一轉悠;就轉悠出了個熟人。
“熟人?”若非什麼緊要事兒他二人絕不會如此正重的同自己提;白安珩一邊向裡面讓座,一邊道,“可是有什麼事情?”
方德隆點點頭,忙道:“那人姓胡名昊,當年屬下跟著吳將軍在西北軍的時候見過幾次的,那人是……”說著,伸出一個手指頭來,“是那位手底下的,因他和我見過,而王兄弟跟他並不認識,昨兒個遇著之後便讓王兄弟跟了他一道。”
王安啟連連點頭:“在下跟著那人進了城中李財主的家中,就不見他再出來了,想必他應暫住於李府上。”
“李府……”白安珩沉吟了一會兒,“這個胡昊既是那一系的,此時只怕應在西北軍中才是……莫非是來此公幹的?”
二人搖了搖頭:“在下也不清楚,只他不論是在軍中、或在其它地方當差,也不應該這會兒跑到合縣來,所以我兄弟二人心中起疑,才暗中叫了個機靈小子盯著他。”
有 備無患才好,白安珩點頭道:“先盯著些吧,我再叫人去打聽打聽。”打聽打聽這個胡昊的底細,按裡來說,既然是大皇子手底下的,應該沒有閒置的道理,當然, 也可能他犯了什麼過錯,被一擼到底了,這才有了閒功夫四處遊走,不然,現下這個時機若不去德縣撈撈軍功,也太過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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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方德隆王安啟依舊叫人暗中盯著李宅,白安珩則回到書房寫了封書信送回京中,查查這個胡昊的底細。
再轉進內宅,見院中靜悄悄的,一個丫頭見白安珩回來了,忙挑起簾子、並不敢高聲說二爺回來了的話,便知道韓筃應在午睡。
進了屋中,果見她躺在炕上,睡得正香甜,身邊兒雪團兒團成了一個團兒,正靠在她身邊兒微微打著呼嚕,兩隻前爪伸得直直的,小肉爪子還一下一下的好像要抓著什麼的伸伸團團。
上前幾步,輕輕把雪團兒抓著韓筃衣服的小肉爪子捏開,把它往窗邊挪了挪。再看向炕邊兒的几上,那上頭正放著又是給順哥兒新做的小鞋。鞋子故意做大了不少,為的是免得送回去了孩子長的太快,再穿不了了。
拿起一隻,放在手心中,小小的,精巧無比,上面繡著金魚荷花,好像就快活過來了似的。
“爺回來了?”迷糊中睜開了眼,隱約見白安珩站在床邊,韓筃一邊揉眼睛一邊要坐起來了。
“再睡會兒,我這裡無事。”手按到她的肩頭,白安珩順勢坐到她身邊。
“時候差不多了,我也該起了。”又打了個哈欠,韓筃還是坐了起來。
有些可惜的放下手中的小鞋,把大軟枕頭枕到她的背後,跟她低聲說話兒:“等出了頭幾個月,回頭我帶你去他們這兒的壩子上轉轉,上回我下去鎮子的時候路過了一回,滿是半人多高的青草,牛羊站在裡頭除了起風,都看不見蹤影,極好的景緻。”
韓筃點點頭,笑道:“聽說了好幾回了,她們前些日子過來時說,可惜我有了身子了,不然還想教我騎馬呢。我只怕就是沒懷著這個孩子也是學不會的。”那馬那麼高大,坐車還成,騎上去……她心裡可沒底。
“這有什麼?等到來年,你身子養好了之後,我帶你去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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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王二人得了白安珩的令,更是叫人緊盯著那個胡昊。沒有幾日,就見胡昊從李家出來了,看那扮相,倒像是要出遠門兒似的。
二人來不急回去同白安珩打招呼,又怕下頭小廝跟不上他,乾脆先斬後奏,王安啟帶足了銀子,騎馬跟出了城去。
白安珩回來聽說這件事後哭笑不得,只得認了這事,同外頭只說讓他下到鄉里去辦事了——畢竟前些日子也總派這兩個好騎射的四處檢視民情。
這事方德隆敢這麼叫王安啟做,也是因為當年在一處時,他可記得這人跟大皇子走得很近,只怕他人在這裡,未必會有什麼好事。不管他從這裡是直接回德縣軍中也好,又或是去別的什麼地方,反正盯緊了人準是沒錯的!
另一邊兒,德縣那裡大大小小的又遇了幾回突厥的隊伍,只兩邊兒沒大打起來。一面是搶了就走,一面是想追又不敢深入草場,一來二去的,都沒得著太多的軍功。
不過這事不急,來日方長,突厥入關只為搶糧食填肚子,現在不動,等入了秋了,他們必會再來!到時,不愁這功勞撈不到手。
韓筃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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