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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輕輕一拍,這才走了過去。
因穿的多,這爺倆兒出來轉悠了一大圈兒,竟也沒人認出是縣太爺帶著兒子出來轉悠。等再回了家,才覺出剛才在外頭冷的夠嗆。
韓筃早叫人燒好了熱水,等著這父子兩個回來呢,見人一回來,就連忙又是灌薑湯、又是換衣裳、又是烤火、又是拿熱水暖手腳的。
“你歇著吧,還有丫頭呢。”看她挺著個大肚子忙來忙去的,直轉的白安珩心驚膽顫的。
韓筃衝他笑笑:“我又沒幹什麼,不過吩咐過了看她們動罷了。”
“那也是,過來坐著。”拍拍身邊的空地兒,見她過來坐著,白安珩這才鬆了口氣。
等坐下後,韓筃看著白安珩泡腳,這才忽想起什麼,把丫頭打發出去了,方跟白安珩商量道:“我身邊兒的夏荷、夏蟬,等再過了年,一個就二十了,另一個也二十一了,也該把她們嫁出去了。”
白安珩恍然點頭:“倒也是,歲數不小了。”說著,衝她笑道,“可有相中的?我那裡四個得用的小廝還都沒娶呢,歲數也都相當。”
韓筃想的就是他身邊的那四個,洗筆、侍硯、展紙、奉墨。這四個性子不一,卻都十分得白安珩的用,且人也機靈,懂得分寸。
“你那四個固然好,我這兩個丫頭可也不差呢。只不知他們家裡可有了安排?”
“是是,你相中了哪個,回頭我跟他們去說,這一年過來合縣這邊折騰的都讓我把這事給丟到一邊兒了,你若不提,我只怕一時也想不起來。”說著,白安珩眯著眼睛,一手放到下巴上摩挲著。這事是該緊著些了,有了家小,他們也能安心辦差。
“我還得問問她們兩個的意思,你也去同他們打聽著。”這兩個丫頭當初就說了願意跟著自己到婆家,然後嫁給家中的管事當助力,家裡自然是沒定過的,就是不知道她們自己有沒有相中哪個?
白安珩泡過了腳,又去了一回前頭,乾脆趁著年下的忙亂一併把這事給問了一回。除了奉墨,家裡老子娘給他定下來外,剩下的三個倒都還沒動靜。
等他問罷正要回後頭去時,洗筆悄悄的留了下來,白安珩挑挑眉毛,見他衝自己一個勁兒的笑,也不由好笑道:“得了,說吧,相中了哪個?”
洗筆連忙打了個躬,衝白安珩道:“小的也並沒有特特給自己挑,只是侍硯……”說著,拿眼睛又看白安珩。
“哦?他可有相中的?”白安珩好奇問道。
洗筆點點頭:“夫人身邊兒的夏荷姑娘,時常到二門口兒幫著夫人傳話……一來二去的,侍硯就老每回故意搶這差事。小的曾問過他兩回,見他那意思確實是喜歡的。只他自己說,他那手……怕耽誤人家姑娘的前程。”
白安珩頓了頓,點點頭:“這事我知道了。”他那手是為了救自己才落下的毛病,無論他相中哪個,自己都會盡力安排。只那個夏荷,確實是韓筃最儀仗的兩個丫頭之一,不知她心裡是否願意,若不願,自己確實也不能為難於她……這事上頭,還真真有些難辦呢。
說罷,見他還賴著不走,抬腳一踢:“你小子呢?”
洗筆忙笑道:“小的哪個瞧著都好呢。”
“滾你的吧,哪個都好,也只能給你一個。”
白安珩在外頭問罷,回來後就同韓筃說了。雖略有詫異,可自家的丫頭被人瞧上了……韓筃心裡也是有二分得意的。她也覺著侍硯不錯,雖手廢了,可辦事牢靠,人也老實,只這事是將來一輩子的事兒,還是要問問夏荷的意思。
把夏蟬打發著去忙,單留下了夏荷一個,低聲同她提了提她的婚事。
夏荷紅著臉,只道:“憑奶奶吩咐就是了,奴婢哪有什麼意思?”
韓筃想了想,低聲道:“這事我也問過爺,他找了他身邊兒的小廝問過一回。除了奉墨,其餘的家裡倒都沒安排。你若相中哪個不如就同我說,省得給你們亂點了鴛鴦,再結成了仇。”
夏荷依舊低著頭,紅著張臉,跟蚊子叫似的:“爺身邊兒的都是好的……單憑夫人吩咐。”
韓筃無力扶額:“那你說說,你覺著哪個更好呢?”
沉默許久,韓筃正想再問時,就聽她低聲嘀咕了句:“奴婢只覺著……洗筆有些跳脫……性子可能不大合。”
那就是洗筆不合適了?
“展紙年紀小些……”
那就是展紙也不合適了?
“那……侍硯呢?”奉墨家裡已經定下了,可不只剩下侍硯了?韓筃等了半天,見她也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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