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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灰,在往日友人那裡也抬不起頭來,他方有所收斂。這些日子除了找地方借酒消愁外連跑門路的事都不去了,何況其它?
白鏨也知自家這個弟弟的德行,晾他也不敢再有這些心思,冷哼一聲:“不是最好,以後少惹這些口舌之禍便好。”一句話堵得白洌�誹Р黃鵠矗�茨拍潘擋懷鍪裁捶床怠�
轟走了這個不成氣的兄弟,白鏨心中仍有疑慮,若是聽錯,最好,可要是萬一有人有心……
心中緊了一緊,忙提起氣來,若這事是有人有心為之的話……
定了定神,這話只是和怡縣主一時提起,若再沒訊息恐怕便是她聽錯了,若有訊息,之後自己自然能聽見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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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快馬加鞭的送到了西露山,等信到了白安珩的手中時,他才剛梳洗完畢,準備歇下。
拿過信來,笑著對險些跑斷了氣的奉墨道:“下去洗把臉,喘口氣,好生歇歇。這才多遠的路,就叫你跑成這樣?”
奉墨長出了口氣,嬉皮笑臉的對白安珩道:“不是怕耽誤了二爺的功夫麼?奴才騎馬哪能跟大爺身邊兒的錚鼓幾位哥哥們比?就是侍硯當初也是奴才們幾個裡馬騎的最好的……”可惜,現在他連重物都拿不得了……
白安珩也是眼中暗了一暗,隨即叫人帶他下去歇息,自己到了裡面,開啟那信,就著燈火一字字看了起來。
“怎麼了?可是家中有急事?”姜哲打著哈欠,從西屋裡面走了出來,身上只搭著衣裳,胸口處沒繫著,從頸部過胸口、一直到小腹上面,露出長長的一條,裡面的肌膚宛若上好絲綢,看著彷彿比女子的還要柔滑幾分。
白安珩看罷了信,心中琢磨著,抬眼掃了他一眼,失笑道:“你又這副模樣出來,再著了涼?”
姜哲晃到椅邊兒,一屁股坐下:“怕什麼?這會兒又沒入冬,屋子裡又燒著炭,又不是個娘兒們,哪那麼嬌貴?”
白安珩搖了搖頭,幾步走到他身邊,把手中書信遞給姜哲。
姜哲一挑眉毛,隨手接過,掃了眼上面筆跡:“表妹給你寫的家書?”心中雖琢磨著,他就不怕有什麼思啊、慕啊的,叫自己看了再不好意思?可既然他遞給自己,恐怕就是有那些纏綿話語,也必是有什麼事是叫自己幫著參謀的。
果不其然,一目十行的掃過,姜哲的眉毛挑得高高的,嘴角也揚了起來:“這倒是……有意思。”
白安珩坐到他身邊兒的椅子上面,問道:“內子也說,不知是不是縣主一時聽差了……”
姜哲搖頭,眼睛眯了起來,眼中閃著極有興致的光彩:“未必,我倒不盼著她是聽差了,是真的才好呢……”
“此話怎講?”白安珩虛心求教。
姜哲依舊眯著眼睛,翹起了二郎腿,身上的褂子口兒散開到了兩邊兒,白生生的皮肉叫燭光渡上了一層金黃:“這話除了年後那陣子,京中便沒再聽說過,都叫三皇子那兒的笑話兒給頂了。這會兒突然傳起,你說是為了什麼?”
白安珩心中也正想著此事呢,眉頭皺著:“珩覺著……若說是婦人長舌,也有可能……”
“就算長舌,傳了那一陣了也就止了。”
白安珩點點頭,把心中不安的那個點點了出來:“這話這陣子再沒在別的地方聽說過,這一回,卻是打從敬王府中傳出來的……”
姜 哲一拍扶手:“孺子可教!”說罷,人一下子站了起來,在屋中一圈圈兒的走著,“這話是從敬王府傳出來的,為什麼?那將軍府從來都和敬王府不大相和,可偏偏 又都是依附著大皇子的。這話傳出,是要做什麼?他們莫非不知道,人家閨閣小姐的身家性命全都在上頭了麼?這話一出,他家要麼嫁、要麼死、要麼就要出家!除 非是嫁過去,不然走後頭那兩條路,恐怕之後他家的閨女都再好嫁不出去了!”
白安珩叫他轉的頭暈,卻也不得不承認他說得對,點了點頭,心中不禁還是納悶:“如此一來,豈不得罪死了將軍府?”
姜哲側目一笑,在燈下顯得妖嬈無比:“他就是要得罪死了——不過是想叫你白家得罪死了將軍府。再讓將軍府跟你家對上。”
白安珩麵皮抽了一抽:“這又是為何?”將軍府跟自家明著對上,於大皇子那裡又有什麼好處?難道現在就要鬥個兩敗具傷麼?
姜哲搖搖頭:“為何?只怕將軍府的那點子東西,都叫大皇子撈得差不多了!”
敬王府跟將軍府哪個跟大皇子更親近?那一定是敬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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