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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啞語或是用腹語吧。
溫小婉氣得直跺腳,聶謹言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有的時候悶葫蘆一個,有些事情溫小婉不問,聶謹言絕不會主動說。
最可惡的是有的時候她即便問了,聶謹言要是覺得事情太過危險,也不會和她說的。
溫小婉氣悶地拿起一把小木凳,坐到大屋門口處,抓了一把毛豆,挑擇起來,心裡卻還是在猜測聶謹言和刑四爺兩個人躲在屋子裡面,私密商量些什麼女幹情?
溫小婉直覺他們兩個說得不會是好事,若是好事,就不會揹著她了,最有可能的是刑四爺這人,關係到了好些年前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恩怨情仇。
若是這般,她與聶謹言回宮的節奏,怕是要加快提前了。隨後發生的事情,足可證明,她還不是那麼缺心眼的,總算猜對了些什麼。
這天晚上的晚飯,吃得比前一天晚上氣氛還要詭異。
聶謹言和刑四爺各坐一邊,溫小婉坐在中間。這到沒有什麼。以往他們也是這麼做的,但像今天晚上,聶謹言瞧著刑四爺、刑四爺瞧著聶謹言,兩個人之間默默無聲的眼神交流,卻是以前從不見的。
要不是心知肚明這兩個人的喜好脾性,絕不可能成為好基友,溫小婉早就氣得掀桌了。
好不容易捱到睡覺,溫小婉再也忍不住了。
聶謹言剛剛躺下,她就翻身騎到了聶謹言的腰間,雙手卡到了聶謹言弧度優揚的鎖骨處,裝作兇狠狠地吼道:“司公大人,你是準備主動交待,還是等著小女子給你上了大刑後,你再交待呢?”
聶謹言無奈地皺了皺眉,仰著眉目望著騎在他身上小野貓似張牙舞爪的女人,眸中深處的光點越發柔和,顯得他狹長的眼睛,如上弦那彎清輝爽淨的月牙一般美好。
溫小婉看著看著,竟陷了進去,微微翹起的櫻桃紅唇,著了魔一般落吻上去。
聶謹言本能地閉上眼睛,卻勾起了嘴角,抬起手臂,手心撫到了溫小婉的後腦處,輕輕地摩娑起來。
溫小婉這一個不由自主的吻,落到了聶謹言形如貝殼的眼皮處,她柔軟的唇瓣被聶謹言粗硬的長睫紮了一下。
溫小婉只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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