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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雖然搬離開了村長刑土根的家,但刑土根這位村長為人老實厚道,哪怕溫小婉和聶謹言已經脫離開他的視線,他的心中還是記掛著這對倒黴落難的小夫妻。
在溫小婉和聶謹言搬來刑四爺這裡後,一直多有照顧,特別雪中送炭的是在前幾天,刑土根著他的婆娘刑氏,給溫小婉送來一把木拐,據說是以前刑土根上山打措,扭傷了腿後用過的。
溫小婉自是連翻道謝,這東西正是聶謹言用得著的。如果刑氏夫婦不給她送來,她還打算欺負刑四爺,讓刑四爺幫忙弄一把來呢。
溫小婉並不懂醫,卻也知道人絕不能久臥,不管多麼強壯的人,躺得時間久了,身體的各項機能,都會緩緩退步的,肌肉也會隨之萎縮,久而久之,整個人也就完了。
刑四爺醫傷的手藝真心不錯,自己配的那些草藥,外表看著黑漆乎乎,但療傷甚佳。
聶謹言之前看得分外嚇人的斷骨之傷,經著刑四爺的妙手,竟真的回春了。
聶謹言自己本身也是個豎韌耐忍之人,大體你對他千刀萬剮,他也不會哼出半分來的。
溫小婉在吃食上,做得花樣繁多、營養充足,那股子香氣,能飄出十里外遠去,幸得有刑四爺坐陣,也沒有幾個敢過來問的。
刑土根送來得的柺杖,在這個時候,就顯出它的及時來了。
聶謹言當天就拄著這柺杖,勉力走到房門口,抬眼望去,盡見他們這間屋子對面的群山屏障了。
在此之前,溫小婉曾經扶著他出來,散心放風過幾次。
只是溫小婉雖有一顆彪悍的內心,但她的身體卻是真真實實地嬌弱纖質。
出事那次,她能把聶謹言一個不會鳧水的人,從深潭裡帶出來,已經是連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了,耗損太多,以至於在那以後的好長一段時間,做什麼都沒有太多力氣。
是以在聶謹言養傷期間,溫小婉為數不多地扶著他出外放風,都是搖搖晃晃的。
聶謹言心疼萬分,根本不敢往溫小婉身上壓著,可他自己一條腿,根本不敢吃勁,下了兩、三次後,溫小婉再張羅,他都不應了。
聶謹言撐著柺杖,站在屋門裡面,仰面望著對面的群山疊起,心裡盤算著他離開的這段時間,也不知道宮中朝中都如何了?他若一朝回去,是否還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聶謹言微蹙眉頭,正百般盤算之時,忽聽院門口那裡,傳來一陣說話聲,他抬頭望去,院門口那裡,正有一個身材健壯的男人,往溫小婉手裡塞著什麼。
溫小婉百般推辭,那人還是一個勁地塞著,最後害怕溫小婉不收,竟扔在了溫小婉的懷裡,大步匆匆地跑開了。
聶謹言看得清楚,那壯漢塞到溫小婉懷裡的,是一隻肥胖的野兔子,而那壯漢塞給溫小婉這隻肥胖野兔子時,一張黝黑粗糙的臉頰,佈滿著濃密的紅暈,一雙不大的眼睛,亮得要閃瞎人眼了。
聶謹言皺著的眉頭,幾乎要擰在一起了,一張本就不太輕鬆的臉,更顯沉重。
偏偏還有人在這個時候火上澆油,多長時間兩個人也不說一句話,卻找了這麼一個著緊的時候說了。
“老夫隨便漏了幾句口風,說你可能活不長了,你看……惦記婉丫頭的人,還蠻多的,刑濤這後生還不錯,十里八村有名的獵戶。”
刑四爺深以為趣地說完,聶謹言已經扭過頭來,送他殺死人的目光了,恨不得伸手掐死眼前這老東西了。
更可氣的是那幫膽敢惦記溫小婉的人,自己這還沒死呢,那邊就來排隊了。他家女人這行情好的,讓他如背鋒芒。
怪不得最近幾日,餐桌上的飯食,明顯野味化了。原來全都是那些該死的野男人送給溫小婉的見面禮啊。
聶謹言這氣得手指骨,捏得發出‘咯嘣’的響聲。
誰知刑四爺這老東西一點不著警,還自顧自地說道,“若說婉丫頭的容貌,在我們這種小地方,絕對是百年難得一見了,別說二嫁,即使二嫁帶個拖油瓶,想娶她的人,也會趨之若鶩的。”
如果刑四爺肯看,他一定能看到聶謹言的頭頂,氣得要冒出青煙來了。
他家女人的好,還用別人去說?他深有體會,並且希望他女人的好,永遠不要別的男人體會得到。
最最可惡的是刑四爺竟然當著他的面前,提什麼拖油瓶?這是在暗諷他不能生嗎?
晚飯,那隻肥美兔子被端上飯桌來時,聶謹言心堵胃堵,竟一塊也吃不下去。
刑四爺才不管聶謹言什麼表情,自己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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