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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土根還給燒了些熱水,溫小婉想著先給聶謹言擦乾身子,把乾衣服換上,她在隨便換一下,好去找那個什麼叫老四的軍醫。
“不……不用了,”聶謹言羞惱地再次閉上眼睛,“我……我自己來……”說話都結結巴巴了。
“你這副樣子,怎麼來?”
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了,溫小婉才不理會他的古板害羞呢。
依著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這還不是早晚的事,什麼都有第一次的,如今這般開始,已是緩解尷尬最好的機會了。
“我這副樣子怎麼了,我兩條腿都斷了的時候,也一樣能換衣服。”
溫小婉扒著聶謹言衣服的手,頓了一下。
這話要是別人說,溫小婉一定以為是那人逞強了,但這話從聶謹言口裡說出來,十有□就是以前發生過的了。
溫小婉的鼻尖不由自主地酸了,嘴卻一點兒沒松,“以前是以前,以前不是沒有我嗎?現在有我了,你受傷還用你自己換?”
說完後,溫小婉繼續扒聶謹言的衣服。
聶謹言阻止不得,溫小婉的手又快,兩個人說話這功夫,已經把他被山石峭壁、水流利石凌虐得破爛不堪的外衣裡衣一起撕下來了。
那衣服溫小婉本就不打算要了,對它哪還能溫柔,撕下來之後,團吧團吧直接扔地上,魔爪迅速向聶謹言的□摸去。
溫小婉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心地純善過,扒人衣服——還是扒自己男人衣服的時候,竟沒有仔細掌眼,而注重的真只是扒。
主要是情況緊張,她要抓緊一切時間,打理好聶謹言,還要請大夫醫看聶謹言什麼的,根本沒有那個用來賞心悅目的心情,聶謹言要是殘了,她怕一輩子都沒有這份心情了。
聶謹言卻不這麼認為,他十歲全家獲罪,父母皆亡後,入宮為宦。他就沒被人這麼親密地碰過,何況是溫小婉這麼狼掏的爪子,要命中他紅心了。
比之剛才,他激烈地掙動起來,說什麼不讓溫小婉動了。
溫小婉怕他們兩個兩相掙動裡,牽連聶謹言的傷腿,手不得不停下來,“聶謹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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