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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十年如一日,如果能讓這樣一個人改變一下……,一定是很有意思的。
就像在聶謹言那個老混蛋祖父臉上畫了烏龜一般,他只要一想想,就忍不住大笑出來了。
還有一點也不能忽視,靖王爺被溫小婉嘴裡新出現的衣飾名詞吸引。
夫妻服,對啊,他以前怎麼沒有想到,還可以做夫妻服。他當初若是想到了,蘭兒是不是……
嗯嗯,要是溫小婉和聶謹言穿上後,看起來不那麼古怪,他覺得他也應該做一套,帶上去蓮觀庵找蘭兒。
蘭兒看到漂亮衣服,或許就不想著唸佛什麼的了,就會和他回王府,繼續與他過以前那種夫唱婦隨的生活了。
事實證明,溫小婉雖然人既懶又笨,但眼光還是不錯的,她自己設計的這一套衣服樣子做出來後,穿在聶謹言的身上極合適了。
聶謹言自己覺得有些彆扭,他好多年沒有換過衣服顏色了,忽然換了一種,怎麼看都不太像他自己。
溫小婉卻是極喜歡的。這件桃粉色的衣服,就如三月桃花最嫩的那一片 ,淺淺的漾出粉色的波光。
溫小婉本來還想在衣角處,繡上幾瓣慢慢垂落的 ,後來又覺得這個兆頭不好——落花什麼的,還是等他們兩個都死了以後的情侶壽衣在用吧。
“早就告訴你少穿白,你這張臉本就肅,不用穿白,都和白無常一樣氣質了,離著老遠看,能嚇哭一排小宮女……”
坐在馬車裡的溫小婉,還在幫著聶謹言整治衣領子,絲毫不在意她自己說的那翻話,已經使得聶謹言 的睫毛下垂了。
溫小婉自顧自地說著:“你看,加點粉就不一樣了,瞧著臉色也好,我們這樣才算新婚……”
聽到‘新婚’時,聶謹言垂下去的 睫毛,才又顫顫地揚了上去。
是啊,不能給溫小婉大紅的花轎、大紅的嫁衣、大紅的洞房,他們穿上同樣顏色的衣服,哪怕只是淡淡的粉,也總是能顯出他們是新婚的啊。
聶謹言拉了拉溫小婉的手,又瞧著溫小婉今早精心畫出的人面桃花妝,越看越覺得明豔無雙了。
馬車到了皇宮門口,就不能進了。不用聶謹言遞牌子,溫小婉拿出了她的牌子遞給守門的宮人和侍衛。
溫小婉昨天已經進宮一次了,宮門口的侍衛和宮人們認識她了,但還是按規矩查了一下牌子,正準備按習慣尋問登記一下,就聽到溫小婉坐著的馬車裡,傳出來一聲低咳。
溫小婉還沒有反應過來呢,溫小婉著人遞出的牌子,已經被送了回來,別說登記了,開門放行的速度,都好比火箭一般。
溫小婉在心裡再一次默默畫圈圈,好吧,聶謹言這人的淫威,好比磁場幅射一樣,你說隔著這麼厚的馬車簾子,那守大門的人是怎麼聽出來的呢。
難道咳嗽這玩意,也能分出‘哆來咪發嗦啦西哆’來嗎?太神奇了。
“教教我,快,教教我,你是怎麼咳一下就能鎮住他們的呢?”
溫小婉一定要破解這個密碼,她覺得這比摩西電報碼還要深奧。
聶謹言死死地閉上眼睛,裝聽不到。
——好吧,他是趁著溫小婉不注意的時候,把手伸出了馬車窗,他出宮的牌子,哪個瞎了狗眼的能不認識。
到了皇宮二道門的時候,宮外的馬車就不能進去了。
聶謹言先下了馬車,然後把後下馬車的溫小婉,抱下了馬車。這次看守二道門的那些侍衛以及太監,集體垂頭,裝眼瞎了。
宮裡是一個永遠不缺少八卦和秘密的地方,溫小婉被太后秘定和親、被皇上推翻這事,或許流行不出來。
但是,新封的溫婉郡主與他們宮裡的慎刑司活閻王聶司公,早在宮裡結了對食,郡主有了封號之後,也願意與聶司公守在一起的事,卻早已經傳遍宮裡的每個角落了,估計著只有冷宮裡關著的那些不知道了。
在一眾宮女和嬪妃心中,溫小婉的腦袋一定是被驢踢過的,要不絕不會幹出這麼傻缺的事。
害得溫小婉的原主子嘉妃娘娘,得向每一位來她永孝宮獵奇打探的妃嬪姐妹們解釋,他們婉兒只是重情重義,又與聶司公有過生死之交,才如此不離不捨的。
結果,事情越抹越黑,短短這幾天的功夫,已經傳得五彩繽紛了。
溫小婉根本不在乎這些人是什麼想法,看她時是什麼眼光,溫小婉相信等著聶謹言出現的,所有流言會立刻消失,絕對不會傳到她的耳朵裡的。
不信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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