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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婉垂下的頭,嘴角彎了又彎,她就知道強中自有強中手,軟刀子這東西,她永遠學不及人家天生的宮鬥坯子們的。
薄彩婷是個冷美人,溫小婉在原著裡就曾讀過了。這姑娘心性高傲,冷若冰霜,若是換個別人遇到敏宜說的話,多少也能客氣一句,但人家姑娘直接拿起戲單子,就點了一出《黃梁夢》。
溫小婉並不知道這戲是什麼意思,只是在薄彩婷點完後,眾妃嬪們都下意識地瞧了她一眼,叫溫小婉陡生警惕,等她真正聽到戲文後,不由得感嘆薄彩婷真是太把她當回事了。
《黃梁夢》說得竟是一位貌若潘安的才子,高中狀元后,深得全國少女追捧,尤其有一位女子出身極低,還死巴著這位狀元不放,。
得不到狀元的回應,就要死要活地最後終於要來狀元的一張寫廢棄掉的墨寶,被收藏在閨房裡,睹物思人,夜夜做著可以嫁給狀元的夢。
最後,狀元被賜婚,娶了公主,而這位跳樑小醜似的姑娘成了個笑話,流傳至今。
溫小婉覺得她自己與《黃梁夢》中的這位姑娘相差甚遠,真不值得薄彩婷,在大庭廣眾之下,借古諷今。
雖然溫小婉一直在心裡不停地暗示著自己,不要把小孩子的把戲當回事,可聽著這戲,在面對著眾位嬪妃瞧向她的目光,確實有點如座針氈。
她決定還是出個恭什麼的吧,這個理由很實惠,畢竟她之前喝了一壺的茶呢。
出恭這樣的小事,自然不用向皇后娘娘請示,她與嘉嬪說了一聲,在嘉嬪十分憐憫的目光以及十分憐憫的口氣裡,退出了溫室。
溫小婉出了溫室的門,總算長出了一口氣——NND,這破地方,下次八抬大轎請她來,她也得裝出要死要活的樣子,打死不來了。
別以為她沒有聽見,她出來的時候,不知哪個小主說了一句,“野雞飛上枝頭也成不了鳳凰,也是雞。”
旁邊立刻有人跟了一句,“可不是,她也就是嫁太監的命,還想妄圖睿王千歲,也不找張鏡子照照,配不配得上。”
羨慕嫉妒恨這東西,真是無論在哪個朝代、哪個時空、哪個地方,都落不下啊。
還有,她們這話怎麼不敢當著聶謹言的背後唸叨,只敢當著她的背後叨咕,都是欺軟怕硬的混蛋,還是賭自己不會和聶謹言告狀呢?
溫小婉心裡忿忿不平,延著溫室外面的那條小路,就有點越走越遠,等她注意到她走的地方,已經遠遠超出溫室的範圍時,她的前面有一道九曲迴廊。
她肯定她來的時候,絕對沒有看到過這道九曲迴廊,她……她這是迷路了。
迷路什麼的,真不要緊,溫小婉經常迷路的,但要不要在她迷路的時候,還有一個催魂的聲音傳來,折磨她啊。
“婉兒妹妹,你怎麼在這裡?”
☆、085穿越重生
說心裡話;溫小婉並不怕那些嘴碎的女人們;這要不是在皇宮裡,放到外面任何一個地方,她一定罵死她們。
貫通兩世,她罵人的本事不可小覷。她能罵出的花活,保準是那些個女人;聽都沒聽過的。
奈何這裡偏偏就是皇宮;她不想給聶謹言惹麻煩。雖然聶謹言不嫌麻煩,但有句話叫做打狗還要看主人;那些都是皇上的女人們。
聶謹言剛與晉安帝龍耀交了投名狀,又傳出靖王世子龍駿帶著人,正給聶家翻案;溫小婉不想這個時候;給聶謹言添出羅亂來。
再有,諸葛亮當年舌戰群儒什麼的,他是看準那些是男人,要是攤上一兩個女人,估計著諸葛亮也沒有那勇氣了。
女人和男人的不同在於,女人對於吵嘴架,從來都是越戰越勇、孜孜不倦的,彷彿能從中找到巨大無窮的樂趣。
溫小婉覺得和這麼一幫女人吵嘴架,有失身份了,而且吵出來的難聽話,一準能傳到聶謹言的耳朵裡。
即使聶謹言日後能報復回來,也在那一時裡,傷了聶謹言的自尊心了,這又何苦的呢。
這點風涼話,她還是能忍的,聶謹言卻……,她不想聶謹言再無端受這些苦了。
溫小婉能容忍那些個嘴碎的女人,卻不代表著她能容忍萬惡之源的睿王龍麒。
眼瞧著這人從九曲迴廊的盡頭,一身紫金衫翩翩然走出來,俊面上帶著無辜的笑,溫小婉的眉頭就不由自主地皺到一起,強忍著想要抓花他臉的衝動。
睿王龍麒見著溫小婉沒有理他,又走近了幾步,喚了一聲,“婉兒妹妹?”
那一笑,真是鮮花著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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