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鋒,絕非是什麼新兵。
明軍騎兵躲過了這一擊,幾乎是與此同時,右側的另一個清軍一槍刺來,長槍刺中小腹的甲冑。
一邊躲閃長劍的劈砍,一邊明軍騎兵還做出了一個扭動身體以此來側身避讓長槍直刺的動作,這份轉瞬之間的反應,如此冷靜的避讓對手的攻擊,但凡是明眼人就能看出這絕對是久經戰陣的老兵。
而到了下一瞬間,直刺的長槍卻並沒能將其洞穿,僅僅是在上面劃過了一道奪目的花火之後就被這身半身騎兵板甲凸起兩側的斜坡卸去了力道。
長槍幾近刺空,正是力出未收之時,可是沒等他收回長槍再刺,人頭卻已經高高飛起,再沒了機會。
戰場相搏,生死只在一瞬之間,明軍騎兵如此冷靜,反應迅速的同時合理規避掉了劈砍和直刺的角度,再配合身上的甲冑堅固以及更加合理的設計,僅僅在這一瞬間就在兩人夾攻之下反殺一人,身上最多是甲冑破損了一些,竟沒有受到哪怕是半點兒殺傷。
這等精銳,絕對是在屍山血海中殺出來的。然而這等現象竟絕非是個例,這支騎隊的每一個將士,不是以著各種各樣的方式規避攻擊,趁機反殺對手,就是以著更加迅猛的攻擊率先將眼前的清軍擊殺,其素質竟更勝這支定藩餘部。
碰撞過後,雙方在戰場上留下了或多或少的屍體和落馬的傷兵,清軍騎兵開始減速轉彎,從另一個角度繼續發起攻擊。
初次碰撞,清軍就吃了一個小虧,豈料這對明軍的騎術更勝一籌,對於戰馬的速度掌握得更好,遠比清軍更快的完成轉彎,繼而衝了上去。與此同時,第二排的騎兵策馬殺出,與翻身而戰的第一排登時就形成了一個夾角。
明軍的第二排一動,中營總兵便意識到了不妙。奈何清軍衝鋒,碰撞過後距離明軍的騎陣也是更近,待他揮動全軍衝擊之時,已是遠水解不了近渴,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兩隊本就更加精銳的明軍騎兵對那支清軍展開了夾擊。
不過,這兩支騎兵卻並沒有戀戰,佔了便宜之後,伴隨著中營主力來援,他們便脫身而出,連同著第三排的明軍騎兵徑直著嚮明軍的步兵方陣逃去。
尾隨殺來的清軍足足有一千餘騎,連同著前一隊受創的清軍策馬追擊,但卻並不敢追得太急,僅僅是設法殺掉那些有可能掉隊的明軍騎兵。中營總兵看得仔細,明軍的步兵方陣的長槍林已經豎起,硬碰硬是絕計打不贏的,唯有逼得那些明軍騎兵退入陣中,方可找尋破綻,設法一擊命中。
如其所料,這支剛剛還表現出了極佳的戰鬥素養的明軍騎兵毫不猶豫的退進了陣中,清軍騎兵尾隨而至,也沒有直接去撞那長槍林,而是再度上演了騎射的老把戲,只是效果微乎其微。
然而,正待這支清軍騎兵的隊伍正在展開轉彎的同時,那支退入陣中的明軍騎兵卻從另外的三個口子殺出,直奔著這支剛剛完成轉彎,不僅背向明軍方陣且馬速大減的清軍騎兵殺了過來,登時就殺了一個措手不及……
帥旗之下,張自盛和閩中師的參謀們用望遠鏡遙望著東面的戰場,李來亨所部騎兵表現出的戰鬥力以及與江浙明軍方陣之間的配合著實讓他們瞠目結舌。片刻之後,張自盛由衷的嘆了口氣,繼而喃喃自語道:“這就是三堵牆啊,果然是名不虛傳。”
所謂三堵牆,既是闖軍的一種騎兵戰法,亦是闖軍的一支騎兵精銳部隊。從明末北方的屍山血海裡殺出來,此前也曾在一片石讓吳三桂吃盡了苦頭,甚至還一度在陝北讓阿濟格進退失據,當年金聲桓、王得仁反正,張自盛聽王得仁提及過闖軍的三堵牆,如今一看,果是不負盛名。
此間的三堵牆,其中還有一些李來亨根據實際情況進行的微調,但是清軍的優勢騎兵完全被玩弄於鼓掌之中,傷亡不斷增加,東面戰場顯然已經不用再去擔憂了。
眼見於此,放下了心的張自盛也沒有猶豫,乾脆將閩中師下屬的騎兵營派出,方向便是西面的清軍騎兵。
“是時候給線國安這個傢伙放放血了,免得這廝小瞧了咱們江浙王師!”
東面的戰場上上演著騎戰的同時,西面和南面則完全是清軍騎兵的獨角戲。騎兵衝鋒、騎射、轉彎、整隊、隨即便是再度發起衝鋒,完完全全是拿明軍的方陣當做靶子來射。
不過,明軍的方陣也並非是好惹的,火銃在長矛的保護下展開射擊,長矛手們則更是穿著板甲的甲冑,頭上放下了面甲,每次清軍衝鋒都佔不到什麼太大的便宜,有時候反倒是損失更多的人馬。
隨著張自盛的命令下達,大隊的明軍騎兵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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