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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裝傻是講過賈府的加強訓練的:“哪裡,不過取些日用銀子。我們以後只怕要跟著親戚回南邊去的,不好在京城置辦什麼的。”我是要跟著姑娘去南邊親戚家的,所以拒絕了閣下。閣下念在我一片忠心的份上,就敬而遠之吧。
其實紫鵑這話也不是完全不對,紫鵑現在出入方便了。也不是沒動過心,置辦個鋪子什麼的錢生錢,可是考慮到也許管氏要把林黛玉接到泉州去的,還是算了。
因為現在管家在京城沒人,一個親戚姑娘一個人放在京城對名聲不好的。不如接了去住在家裡,和女眷一起。又省心,又好聽,就是以後許配人家也比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方便。
可惜那李大人似乎和紫鵑的想法真的不合拍,人家似乎還有話說,這時候卻聽一個熟悉的聲音:“葉姑娘,又見面了。”
紫鵑一抬頭,看見衛若蘭和柳芳與一陌生公子從隔壁的扇子鋪裡出來,不由暗自鬆了口氣:“衛公子,柳公子。”一邊也福了一福。
雖然剛才是衛若蘭開口給紫鵑打招呼,不過現在卻是柳芳問:“葉姑娘,賈兄家的事可有訊息了?”
紫鵑當然明白柳芳他們兩個應該是以為自己被人糾纏,擔心她被欺負,才過來招呼解圍,有撐腰的意思。
可是他卻開口問的是“賈兄”, 紫鵑記得無論賈璉,還是賈寶玉和柳芳都不算多親近,賈珍可能有些往來,不過是賈府有沒有訊息,柳芳絕對比紫鵑更有清楚的。
這“賈兄”完全是個託詞,表示的是他和紫鵑的男性主人交情,遇上賈府舊人,問上一句。和這女子沒直接關係,當然更影響不到紫鵑身後的林黛玉的名聲了。
但是也是賈府的舊交,也不能看著賈府舊人被人欺負了去的。
紫鵑心裡讚歎,果然是謙謙君子,連解圍都問的巧妙。
紫鵑做嘆息狀:“現在還不知道如何呢。”
偏那李大人沒有離開的意思,柳芳只好看著李大人,問:“這位是……”
“我家鄰居的朋友,託鄰居辦事的時候見過。”紫鵑趕緊撇清關係,李大人啊,您該知難而退了吧?
誰承想,那李大人卻真心讓紫鵑刮目相看,他對三位來人一拱手:“在下李蔚,戶部暫代主事,前些日子曾託官媒向葉姑娘求親。”
紫鵑真的震驚了,好吧,不光她震驚了,三位也算見多識廣的公子哥也震驚了——好直白!好執著!
那個陌生的公子哥(好像似乎也曾經見過)就問:“葉姑娘家可應許?”
李蔚先生真是有大無畏的精神:“葉姑娘為了她家小姐拒絕了在下,不過在下認為可以等葉姑娘無後顧之憂之後再論親。”
紫鵑心裡悲鳴:春枝你這個大嘴巴,估計把我的底都說出了,人家已經知己知彼了。
那陌生公子聽著好奇,目光在衛若蘭和柳芳身上轉來轉去,想要人解釋,好在教養在那兒,沒直接問什麼。
不過紫鵑現在心思百轉,這李蔚今天的表現,實在已經讓紫鵑對他的印象脫離了路人甲的範疇了。要說紫鵑前世裡不是沒人熱情表白過的,可是時代不同,身份不同,如今的社會,紫鵑如今的身份,有個人這麼大膽追求,紫鵑不能不換個思維考慮了。
最關鍵一點當然是這個人到底看上我什麼了?不過這話總不能在街上當著衛若蘭三個問吧,她嘆了口氣說:“李大人,我當時和張媒婆說的時候,除了我們姑娘的情況我不能離開之外,還有其他和李大人說明的,不知道張媒婆轉達給李大人沒有?
我是現在還已經查抄了現在還封著的榮國府的家生子出身。雖然賈府老太太給了我們姑娘,而我們姑娘放了我脫籍,但是出身就是如此,日後也未必不會不被翻出來說道的。而且我死過未婚夫的,這望門寡的事也就是我這等身份不講究的。
我雖然出身低微,但是也知道人貴在自知。真心不敢高攀李大人的,平白拖累李大人身份。還是請李大人另尋佳偶吧。”
紫鵑這段話,足以讓那陌生公子聽懂了,不由暗自打量了一下紫鵑,這個女子真有如此魅力麼?真心說不像個侍女出身的,不知道底細的以為哪個大家小姐也不奇怪。難道這個李蔚也如此認錯了的?
結果李蔚先生,正色說:“實不相瞞,在下提親之前,也打聽過葉姑娘的情況。在下提親實心實意,深思熟慮考慮清楚的。葉姑娘如此實情相告,在下只有敬重,斷不會為此改變想法。”
此言一出,柳芳和那陌生公子都對李蔚有了幾分敬重,以為是登徒子,沒想到倒是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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