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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摔倒。是我一時衝動,請盧老夫人和柳夫人恕罪。”
林黛玉也趕緊替她說話:“紫鵑確實最愛看些醫書的,之前也常常自己給我用些偏方的。她也是一時情急,還請盧老夫人和柳夫人不見諒。”
這個時候,柳夫人突然想起來什麼:“林家的侍女?葉紫鵑?你就是給南安王妃包紮的過那個吧?”
某個王妃童鞋你不是說要保密麼?為毛連據說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柳夫人都知道了?還有人不知道麼?難道以後我出門,人家會在背後指著說這個就是那個針線不行還要縫人皮肉的大膽妄為的笨丫頭麼?
雖然可以有如此可怕的前景,但是,紫鵑低頭回說:“回柳夫人的話,紫鵑並不曾認識南安王妃。”雖然人家王妃可以四處說,但是作為紫鵑這個處境,就只能裝傻遵守諾言——並無此事。
柳盧氏聽了一愣,馬上明白了:“真是的,你不認識的。你是個懂醫的,幫著料理一下吧。這寺院裡太醫一時也不能到啊。”一邊轉頭讓去請什麼裴太醫的。
紫鵑最近震驚成了日常表情了:什麼叫幫忙料理一下?這可是人命關天的,我一個小丫鬟,好吧前小丫鬟,怎麼敢攬這事?我又不是貓,沒有九條命。
“柳夫人,您太高看紫鵑了,紫鵑哪裡會的醫人啊。”紫鵑趕緊推辭。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偏柳夫人是個固執的:“總比別人懂些吧。你不是看過書麼?你又是膽大心細的,我信的過。”
你信得過?可是我信不過啊!醫學是實踐為主的科目啊,看過書有什麼用的?還是誰告訴你我膽大心細?好吧你知道底細的。口是心非的南安王妃啊,我畫個圈圈賭咒你。
這時候連盧老夫人也說:“柳三太太這身子弱,只怕撐不住,你好歹試試,總不會怪你的。”好吧,是說治好治壞,我可以不付責任了。可是……
還沒可是呢,一個年紀能做紫鵑奶奶的婆子撲到紫鵑跟前居然撲通一跪:“姑娘懂醫術。救救我們太太吧。”
幸虧紫鵑身手靈活,不但自己及時躲開了,還拉了愣住的林黛玉一把。一併避開了那一跪。
事到如今,紫鵑只能趕鴨子上架試一試了,治不好,是水平問題,自己也推辭了。應該不會治自己個庸醫之罪了,本來就不是醫生麼。要是不治的話,就是態度問題了,現在別說自己,就是林黛玉也得罪不起人家啊。
反正根據當年林黛玉說親的資訊,這柳三太太本來就是個半死不活的病秧子。應該不會更壞了,就是有什麼,不能算自己草菅人命的。
如此這樣給自己打氣。紫鵑就說:“我只是看過書上寫的,從來沒實踐過。既然柳夫人您要求,紫鵑盡全力一試。”你要求的啊,你負責啊。
紫鵑給了擔憂不已的林黛玉一個安慰的眼神,走過去。一邊讓侍女把柳三夫人原地慢慢扶起來,靠在某婆子身上坐穩了;一邊問誰帶著針線。拿出針來。
居然真的有侍女雖然攜帶針線包——真是敬業到應該拿勞模獎金的,紫鵑在家都時常找不到自己的針線匣子。
好在寺院裡,佛像前就點著蠟燭,紫鵑就就著燭火燒了一下針頭消毒,一邊心裡唸唸有詞:借佛祖您的燭火一用救人,也求佛祖您保佑我能成功吧。
紫鵑把燒過的針,在患者的十個手指頭尖兒刺上去,記得前世裡看過某本書上寫的是:沒有固定穴道,刺大約距離手指甲一厘米處即可。而且一定要刺出血來,萬一血不出來,可用手擠。
好在這柳三太太雖然說身體不好,但是不貧血,一紮就出血了。頂多一次沒刺出血,多給一針,反正終於把柳三太太的十個手指頭都流出血來。雖然不是什麼吃力的活,紫鵑卻出了一身的汗。
好在不一時,那柳三太太居然真的醒過來了。
“醒了!醒了!”那些婆子歡叫著。
紫鵑剛鬆了一口氣,卻發現非常悲劇的事——柳三太太的嘴歪了。嘴歪了,怎麼辦來著?紫鵑努力回想,好像是拉耳朵,還是刺耳朵?
對了應該是先拉,後刺的。紫鵑努力扯柳三太太的耳朵,估計柳三太太能說話,早怒罵紫鵑了。
紫鵑把人家的耳朵拉的通紅,才讓一個傍邊的侍女把針重新燒紅消毒,然後用針在柳三太太的兩耳的耳垂部位各刺兩針,都刺出血來。
這次好一會兒,紫鵑都準備重新拉柳三太太的耳朵的時候,那柳三太太的嘴才恢復原狀。
慢慢的柳三太太能說話了,紫鵑趕緊問她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那柳三太太隱約說了這兒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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