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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籍?”
……
等蕭鳴遠介紹完自己,蕭清羽倒是有些驚訝,沒想到這位大叔和他是同姓還是同鄉。他還是在一旁幫著看看吧,要是他們真得受了什麼不白之冤,他也能幫得上忙,蕭清羽認為自己有個當了十幾年官的爹,這事他應該能從旁指點一下。蕭清羽不知道的事,蕭汝章做虧心事斂財的時候都是避開他的,蕭三少根本不知道這時候的官場有多黑暗。
“把事情的過程說說吧!聽完後,我幫你們寫成狀子。”紀天鴻做好蕭鳴遠的身份記錄後,頭也沒抬得問道。
蕭鳴遠想起這一天一環接一環發生的事,想著大牢裡淑涵手腕腳腕上都帶著鐵鏈的樣子,這些都太讓他痛苦了,他根本不能把事情講清楚,因為他直到現在都不敢相信淑涵遭到了那麼大的傷害,蕭鳴遠求助地望向自己的大兒子。
蕭御風收到爹的視線,往紀天鴻的書案邊湊近了一步,深吸一口氣慷慨激昂地說了起來從衙役一大清早闖進寄傲山莊開始說起……
雨娟和小三抱著小五痛哭出聲,她們還不知道娘在她們沒看見的地方遭遇了什麼!
紀天鴻一聽,筆桿子都沒有握住,在宣紙上留下了一大灘的墨跡,看著同樣面露吃驚的蕭清羽,看來不是他聽錯了。
蕭御風像是沒有發現兩人的不自在,滔滔不絕地把他娘遭到的委屈一股腦地發洩了出來,不得不說蕭御風說得話聽在蕭清羽和紀天鴻的耳朵裡,很有煽動力,特別是有過被魏家送進衙門走過一圈的紀天鴻記起知縣那張讓人作嘔的貪婪的臉孔,不由得露出贊同的表情。
蕭清羽也震驚了,怪不得他爹寧願從商從此低人一等也不願意做官了,和青城相鄰的桐城官場都那麼令人髮指了,他爹一定是不想同流合汙才棄官從商的。蕭清羽不禁為自己當時對蕭汝章的不理解而感到羞愧。
等蕭家人的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後,蕭清羽嘆了一口氣說:“按照你們的說法,即便是有了狀子也不能馬上把蕭大娘救出來,這民告官最是難告,得一層層地往上告,即便是你們告成了,蕭大娘在牢裡也耗不起這些日子。”
紀天鴻在一旁點了點頭,他們兩人的話,頓時掐滅了蕭家人心裡的希望。
“那可怎麼辦,淑涵的狀況很不好,救不了淑涵,告贏了又怎麼樣呢!”
“官官相護何時了,哎!”紀天鴻嘆息了一聲。
“官官相護……”蕭鳴遠喃喃自語,他真是太失敗了,年輕的時候敵不過王爺的壓力,只能帶著淑涵遠走他鄉,現在又看著淑涵這個王府格格被一個知縣給害了,他只是個樂師,怎麼能和王爺和大官鬥爭呢!當初是王爺福晉成全了他和淑涵,讓他們能成功得逃到桐城過了近二十年的幸福生活,而如今又能有什麼人來幫幫他們呢?能和知縣鬥得,那也起碼要是個知縣,“知縣!”蕭鳴遠好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似得叫出了聲。“御風,你娘有救了,我們快去展家找展大少,快快!”
“展大少?”對展家份外敏感的紀天鴻驚呼了一聲,又故作清嗓嫡清咳了幾聲。
“爹,找展大少有什麼用,他不過就是個商賈之家的少爺罷了。”蕭御風沒弄明白蕭鳴遠的意思。
“兒啊,你忘了你親叔叔是知縣了嘛!哎,我當時怎麼就沒問問汝章在哪裡當知縣,弄得現在要找他,還有兜兜轉轉得耽誤事!”蕭鳴遠完全忘記了自己已經和親弟弟斷絕了關係,一個沒有關係了的人憑什麼出手幫他。
蕭鳴遠嘴裡吐出來的‘汝章’二字,像是一道驚雷擊中了蕭清羽,名字元合,身份符合,難道眼前遭了大難的一家子人會是他們蕭家的親戚嘛?可他從來沒有聽父親說過家裡還有這麼一家子親戚啊!“你們說得人不會是家父吧!”
蕭鳴遠猛地一抬頭看向蕭清羽,暗罵自己糊塗,眼前的少年長得跟汝章年輕的時候有著七分的相像,怪不得他一進門就去向他求助。“你是汝章的兒子?可你不是當初汝章帶來見我們的那一個。”
蕭清羽又聽著蕭鳴遠描述了一下蕭汝章和那個兒子的長相,心裡就清楚了對方沒有在撒謊,他們說的時間正是他爹和大哥來桐城的那段日子,“這麼說來,你就是我爹的親哥哥,我的親大伯!”
紀天鴻看著這意料之外的認親,有些疑惑地問:“清羽兄,令尊不是從商的商人嗎?”
“天鴻兄,此事你有所不知,家父在前些日子棄官從商了,原本是青城的知縣。”
“哦,原來是這樣。”
“什麼,汝章不當知縣了,那淑涵的事,他是不是也幫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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