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滑稽模樣,是啊,一個失憶的人,連他父母都不記得,那怎麼可能還記得對同胞大哥的厭惡呢?這麼多的破綻也只有急火上升的爹孃看不破。天堯側開了身子,給就在他後腳進屋的蕭清羽讓出了位子,這個角度正好能讓他看清天鴻拙劣的表情變化。
“天鴻兄?”蕭清羽詫異的看著紀天鴻頭上綁得嚴嚴實實的布條。可更讓他詫異得緊跟其後。
“你是誰?為什麼叫我的名字?”紀天鴻本來握著筆的手狠狠地攥緊了,在看見蕭清羽的那一剎那,表情有些僵硬,在轉了轉眼珠後,紀天鴻反覆練習了數百遍的模樣把那就話說出了口,臉上堆砌的茫然表情,和他在紀大娘面前做得如出一轍。
“天鴻兄?我是蕭清羽啊,我們可是相交已久的知己良朋啊,你怎麼會不記得我了?”
這種複雜的解釋對於一個‘病患’應該是難以解釋明白的,紀天鴻忽閃遊移的視線落在了大哥天堯的身上,天堯扯了扯嘴角也沒有辜負他的希望,開口給蕭清羽解了惑,“家弟一日醉酒撞傷了腦袋,就誰都不記得了。”
“怎麼會那麼不巧?”
“蕭公子的話不太合適吧,家弟發生這種事,是誰都不想的。”
“天鴻兄,阿草你也不記得了,她可是你的真愛啊!”
天堯按了按跳動的額角,即便他做好的準備,可這些人總是讓他充分得見識到什麼叫做一山還有一山高,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173第一百七十三章
天鴻本來就沒什麼定力;蕭清羽的話讓他瞪大了眼睛,什麼真愛;那個女人在別人面前胡說了什麼?要不是現在他患了失憶症;紀天鴻非要氣得跳起腳來;這念頭一動,就又被天鴻壓制了下來。
“天鴻兄;你是不是記起來了?要是你記不得,我再跟你說說你和阿草姑娘相知相許的過程……”
這回不止是天鴻被驚嚇到了,天堯也被噁心到了;不禁懷疑;眼前的這個傢伙是吃什麼長大的?
“疼……我頭疼……你別再說了!”天鴻被逼急了抱著腦袋又開始裝死了;可蕭清羽不是紀大娘,對天鴻可沒有那顆發光發熱的慈母心,他只為了達成目標,撮合有情人,而不管‘失憶’的天鴻會不會被他刺激得發了瘋。
“看,這就有反應了吧,天鴻你再堅持一下,想想阿草,想想你的愛,是不是想起來了,阿草現在有了你的骨肉,正等著你一家團圓呢!”蕭清羽一步步緊逼著天鴻,試圖讓他把和阿草的那一段想起來。
“嘔,娘!我頭疼,你別再說了。”
天堯看著眼前眼前鬧得太不像話的一幕,揮了揮柺杖,阻隔開了對天鴻步步緊逼的蕭清羽,給他留了個空檔能順利的從敞開的大門裡跑來出去。
“天鴻,這是怎麼了?別跑,你慢點兒,別顛著了腦袋!”紀大娘自從天鴻發病後就搬了寢具住到了天鴻屋子的邊上,這剛剛回自己那兒眯了一會兒,天鴻這邊就又出事了。
“娘!”
“哎,娘在這呢!頭怎麼又疼了,天堯,這是怎麼回事,他是誰?”
紀大娘被紀三狠狠得敲打過了,即便是她做不到一碗水端平,也不能成心給天堯找不自在,紀大娘收斂了自己的不滿的語調說道。
孃的這種態度天堯早就習慣了,就是他這條腿瘸了也比不上天鴻的一點兒痛疼腦熱吧!“娘,是給阿草出頭的人找上門來了,天鴻被嚇到了。”
紀大娘因為天鴻失憶的事,傷心透了,把發生在天鴻身上的災禍全都算到了阿草的身上,如今蕭清羽又把她的兒子刺激到了,那就是讓憋了一肚子氣的紀大娘發飆了,抓起被天堯放在一邊的柺杖就往蕭清羽的身上掄去。
“你就是那個賤人忽悠來找麻煩的漢子,這人跑了幾天還真是長了本事了,還能勾搭漢子了,這麼個沒臉沒皮的,管不住自己褲腰帶的女人還妄想往天鴻的身上貼,我呸,這個臭不要臉的,就是沉了塘都是輕的了!”紀大娘越罵越厲害,蕭清羽身上又捱了不少的棍棒,被紀大娘打得滿屋子亂竄,上跳下竄的,還哇哇直叫。
蕭清羽哪裡能和一嘴粗話髒話的紀大娘叫板,他嘴裡之乎者也得反駁,紀大娘才聽不懂呢!他可是紀大娘眼裡欺負她生了病的兒子的惡人,這手上可一點兒情都沒留,紀家人也不可能有人護著蕭清羽,等紀大娘打累了停手後,蕭清羽已經狼狽不堪了,活像一隻鬥敗了的掉毛公雞。
“你個婦人這麼可以這麼潑辣,定是你阻攔了天鴻兄和阿草姑娘,在讓這兩個有情人受苦受難。”
“那種女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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