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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屋裡的場面是更加混亂了。
“別動她,我想給她放血。”梁老大夫見此也顧不得仔細診治倒下的紀大娘是不是中風了,直接放了十指的血,受了疼的紀大娘才悠悠得轉醒……紀天鴻早在紀大娘倒地的時候被紀三揮著柺杖打出了門去。
“爹,我錯了。”天堯看著被抬進房的娘,心裡是悔的。
“不,不,是爹錯了,爹不會教孩子,養不教父之過啊!”
……
展家莊子
莊子裡的阿草可不知道她心心念唸的天鴻已經被趕出了紀家大門,在回到落敗的老宅後翻箱倒櫃了個遍,就又到酒樓裡去買醉忘情去了。她現在正在為了能和天鴻再見而做又一番的努力。
“雲菲小姐,求求你了,我等得起,肚子裡的孩子可等不起啊!他總不能在沒有父親的陪伴下出生吧?”阿草抱著肚子跪在雲菲的面前苦苦地哀求道。
雲菲第一次沒有因為阿草的哀求而動容,她攥緊了手,展雲菲瞥了一眼乖順得站在她身邊的桑採青,冷著聲音問道:“是誰跟你說,我被我爹拘禁在了莊子裡,是誰?”
桑採青一陣心驚,她的眼皮跳了跳,今天展雲菲怎麼會那麼敏銳,是哪裡出了錯,她不是應該扶起阿草,然後對她的要求予取予求嗎?桑採青畢竟沒有見過市面,經過這麼多事情後,是比一些人多了些心眼和算計,可看人上她還是嫩得很,即便是她每日相對的展雲菲她都沒有摸透,看似完善的計劃,卻正中雲菲的痛點。
177第一百七十七章
阿草敏感得放下了帕子;臉上掛著的淚珠也不敢擦了,被展雲菲追問的她;目光飄花得往桑採青身上飄;這一露怯;就把桑採青給出賣了,“我;我是聽桑姑娘說的,我大著肚子平日裡也不出屋子,要不是桑姑娘來跟我解釋大小姐你的難處;我都要誤會你了。”
展雲菲聽了這話虛扶了一把跪在她面前的阿草;敞開的房門;來往的丫鬟嬤嬤,她和不是欺負孕婦的人,展雲菲相信阿草說的,阿草在她身邊伺候那麼多年了,從來沒有騙過她什麼,而桑採青?雲菲經阿草剛剛一說,她對桑採青的觀感差了不止一點兩點。
屋子裡的氣氛有種扭曲的平靜,桑採青沒想到展雲菲一問,阿草就把她說得話都抖摟了出來,而顯然展雲菲是被她傳的話給激怒了,怎麼可以這樣,她計劃了半天要捲了錢離開他們的算計都要打水漂了嗎?不,不能,‘大小姐,這些話都不是我編造的,您要是不相信可以把那些管事婆子找來細細地問,他們能證明我不是在亂嚼舌根。’桑採青因為急於解釋清楚,字跡很是無章法,有幾個字都難以辨別。
“笑話,我是展家的大小姐,我爹怎麼會囚禁我!”雲菲拍落了桑採青手裡握著的筆,“你走,什麼叫農夫與蛇,我總算懂了,阿草你給我當個見證,我這就找人上來問問,我爹有沒有下過那樣的命令。”
“雲菲小姐?”
“阿草,難道你也不相信我,要是我連出莊子的權利都沒有,那你還能留在我身邊,享受我的庇護嗎?”
“雲菲小姐,不用那麼勞師動眾了,我相信你,我怎麼會懷疑你呢?我也是有了身孕後總是忘東忘西,這才一時糊塗偏信了別人的話。”阿草看展雲菲的態度,嚥下了為桑採青求情的話。
桑採青一陣腿軟得癱坐在地上,她直到這一刻才醒悟了過來,她的計劃是好,可偏偏漏算了展雲菲虛榮又虛偽的性格,多麼愛惜羽毛的展大小姐啊,她就是個蠢的,怎麼會用撕了展雲菲臉皮的手段去謀求自己想要的呢?
“大小姐?”伺候大小姐的丫鬟嬤嬤被叫來了一半。
“有人說你們是受了我爹的命令來囚禁我的?”
“這怎麼可能,大小姐,是哪個賤胚子在您的面前亂嚼舌根,我們從來就沒有囚禁過大小姐。”這種事就是真得也不可能承認的,就是展院那邊傳令的趙總管也沒有直說,繞著彎子讓他們心領神會而已。
“是啊,嬤嬤說得是,我們只知道每天把大小姐伺候的妥妥當當、舒舒服服的,這種汙衊人的謠言是誰編排出來汙衊我們的?大小姐您明察秋毫,可要給我們做主啊……”
丫鬟嬤嬤喊冤的聲音此起彼伏,桑採青的臉色卻越來越灰白。
“阿草,你看,是不是我說的那樣,我就是農夫養了一條蛇啊!”
阿草並不能領會展雲菲的意思,只能跟著眾人一塊兒贊同得點著頭。
看穿了展雲菲的心意,又已經急中生智找到另一個同樣能達到自己目的的辦法後,桑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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