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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過聽了郭泌所說得話,心下一凜,想道:“我以前總覺得阿泌心思縝密,見事透徹,卻沒想到她連報復人都這麼厲害。她說得沒錯,何必為這種負心人背上罵名?若照阿泌的做法,世人不但會唾棄那男子始亂終棄,還會稱讚阿泌宅心仁厚,而那男子卻是有苦說不出。若要是我,相比起活著受這種罪,我倒還寧願死了好…”想來想去,只覺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心裡直想著:以後千萬不能傷阿泌的心。
而那道姑聽了郭泌一席話,卻一直沒回過神來,怔怔站在原地,似乎思索著什麼事情,臉上表情一會兒甜蜜,一會兒陰狠,一會兒卻似乎十分哀傷似的。郭泌見了那道姑呆住不說話,心裡“當”的一聲,想道:“我怎麼會看不出是她?長得這麼漂亮,穿著杏黃道袍,手拿拂塵,又對古墓所在如此熟悉,不是小龍女的師姐李莫愁又會是誰?難怪楊哥哥滿臉戒備,似乎見過她似的…”郭泌心下一震,馬上開始思考剛剛有沒有說錯什麼話,她們三人若是聯手當然不會打不過她,可是李莫愁善於用毒,武功又高,真要對付起來還是防不勝防的。
郭泌這邊正想著,那李莫愁卻又開口了,口氣早已不復初始的甜膩,連語氣都還有點顫抖的問郭泌說:“那麼,假若…那位負心人是一個聲望良好的少年英俠,那女子是他救命恩人,兩人本來很好,可是那男子卻另結新歡,等那女子發現那人負心之時,他與新歡已要拜堂,那女子只來得及看到他倆成親…難道,這種情況之下,你還是不殺他嗎?”
郭泌聽了,知道李莫愁是想起了自己當年的慘事,心想剛剛這麼多都已經說了,實在也不差這一句兩句。於是,便假作思考似的偏了偏頭,然後又對著李莫愁又說:“當然不殺,所謂少年英俠,便是最重名聲,成親當日,一定也有許多武林人士到場觀禮。我若是那女子,我便打扮妥當,外表務求典雅樸素,冰清玉潔,然後登門拜訪,在那新娘子被送入洞房之後,直接當著天下武林人的面前歸還定情信物,並對那負心人說他忘恩負義,喜新厭舊,不守昔日海誓山盟,我雖只是一介女子,也不屑將自己滿腔情意放在如此一個空有外表之人身上,以前是我自己識人不明,但從此,我跟他橋歸橋,路歸路,山高水遠,再不相干。”李莫愁聽到此處,打斷郭泌問道:“卻為何要在新娘子送入洞房之後?”
郭泌笑道:“因為那男子見妻子不在身邊,對我自然會刻意討好,以免了自己心中愧疚,所以要等那新娘子不在,也免得事情越弄越麻煩。”李莫愁聽了,點點頭不作聲了。
郭泌笑道:“接下來就簡單了,我定會下拜於天下英雄,請天下人作證,說自己跟這負心人恩斷義絕,順便提劍把裙子割一塊丟下,然後揚長而去。”郭泌說到這裡,嘴角一勾道:“這種時候,我越是楚楚可憐,對那負心人絕不追究,那大家便越是會幫我,人都是這樣,總喜歡幫著看起來比較弱小的一方。倘若我兇霸霸的上門討說法,說不定反而有人要勸我得饒人處且饒人了……”
說到這裡,郭泌有意無意的撇了李莫愁一眼,繼續道:“但經過我這一番作狀…信不信,不用七天,這件事情便會有好事者幫我傳遍江湖。到時候,這負心人在江湖將再無立足之地,說不定還會有許多自詡正派之人,會著意跟他為難……以前到處都一帆風順的少年英俠,經此一鬧,難免落得處處荊棘,狼狽不堪……我跟你打賭,此時他定會怪罪於他那新婚的妻子,即便他不怪罪,他父親或者母親也會怪。他們會怪那新婚妻子給丈夫帶來不幸,認為那負心人之所以會名聲掃地,都是那新婚的妻子害的…”
聽到此處,李莫愁又奇道:“這又關那新婚妻子何事?”郭泌一哂,說道:“那男子的父母定會說那新婚妻子勾引自家兒子,慫恿那男子作下這種人人唾棄的糊塗事,否則自己英俊有為的兒子怎麼可能會忘恩負義?又麼可能會薄情寡幸?至於那男子,本來或許會覺得是自己的錯,但久而久之,也不會怪自己了,他定會信了自己父母,對那妻子也冷淡起來,失意時,說不定還要他妻子出氣呢…”郭泌冷冷譏誚道:“如此長久下來,那妻子不用我做什麼,自然就會越來越憔悴,越來越畏縮,越來越不討人喜歡。此時,我便偏要把自己弄得漂漂亮亮,神清氣爽,成日在那對夫妻眼皮子底下晃悠,甚至就住在那夫妻家的附近。”
郭泌說到這裡,把玩了一下自己頭髮,慢悠悠的說:“然後,我會利用自己的醫術懸壺濟世,等我把善心跟仁慈的名聲打出去以後,那負心人連在家鄉也要受人指點。你知道,鄉里鄉親的最愛道人是非了…終有一天,那負心人便會再也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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