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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泌卻說:“楊哥哥,你不是說洪七公提前到襄陽來報信嗎?這下可糟了,七公不知道我已經回來了,萬一驚動了爹爹媽媽,眼下事情又多,這一來二往的浪費許多人力,可怎麼辦好?”楊過想了想,對郭泌道:“若七公真的已經告訴的郭伯母,郭伯母當然是拜託七公去找你,七公武藝高強,也不用擔心他的安危,如果真的錯過了,讓七公去找了那些蒙古人,那也只能算那些蒙人倒黴。”郭泌想了想,總是覺得讓人家白白跑一趟於心不安,可是現在也沒辦法作什麼,於是變心急著要去大勝關跟黃蓉見面。
楊過知道郭泌心急,便也不說什麼,只是勸郭泌先把肚子填飽,才有力氣趕路。
郭泌這兩天以來,一直對滅裡在局勢中扮演的角色有點估摸不清,一邊吃著飯,一邊便神思不屬的盤算著:“如果忽必烈跟旭列兀是一夥的,那這滅裡又跟誰一夥?他是貴由的弟弟,過兩年貴由就要繼位大汗,他沒理由跟忽必烈搞在一起,可是他對我這麼瞭解,這些情報一定是從旭列兀那邊來的,也只有假扮耶律齊的旭列兀,才可能會知道我的武功底細。”
郭泌想到這裡,心裡更是迷煳:“這樣一來,情況就非常奇怪了,滅裡擁有旭列兀的情報網路,卻又及有可能是貴由那一黨,難道貴由跟忽必烈其實果然是好兄弟,大家精誠合作嗎?可是,我記得歷史上貴由繼位時跟忽必烈是搞得有點僵的,好像還有個什麼將軍的就因為擁立忽必烈而跟貴由起了大沖突,照這麼來說,貴由跟忽必烈應該不同陣營才對阿?”
當時蒙古的雖然有兄終弟及、父死子繼的傳統,可是汗位卻是經過推舉而來,忽必烈跟旭列兀的父親拖雷在成吉思汗死後便是蒙古監國,後來拖雷死了,才由貴由的父親窩闊臺繼位為大汗,所以忽必烈跟貴由兩人都認為自己有繼位的資格與能力。可是窩闊臺死後,卻讓窩闊臺的妻子馬乃真給把持了大權,臨朝稱制,而貴由更是馬乃真親子,因此大家都心知肚明貴由九成會是下一任的大汗,滅裡雖然是窩闊臺最小的孩子,但是卻非馬乃真所出,因此他如此活躍的在中原活動,實在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郭泌想了一會兒,只覺得皇室中的感情與利害干係實在不能以常理度之,這一次雖然用言語唬住了滅裡,但其實自己一點頭緒也沒有,郭泌雖然仗著對金庸作品的喜愛,自認為對元初這一段歷史算比較熟的,可惜她畢竟不是神,手邊也沒有完整情報,沒辦法僅憑這兩天所看到的一些蛛絲馬跡來推測全部的局勢。因此,郭泌更是著急的想見到黃蓉,如果說這世界上還有誰能說得上是其智如妖,除了黃藥師之外,黃蓉當之無愧的可以算一個。
就在郭泌神思不屬的吃著飯時,突然被茶樓下一陣喧鬧給驚回了神。郭泌看了看楊過,楊過低聲道:“樓下來了個奇怪的喇嘛,跟人家正起衝突呢。”郭泌聽了,忍不住伸長了脖子往樓下看去,卻見一個身披紅袍、極高極瘦、身形猶似竹竿一般的藏僧坐在樓下,左首站著一個清俊儒雅的貴公子,右首則站著一個臉色黝黑,目如瞳鈴,身高腿長,長得像個壁虎一樣的年輕人,也是個藏僧。這三人形容奇怪,看起來就不像中原人士,尤其那坐在中間的紅袍藏僧,腦袋扁平,就像只碟子,看上去極為滑稽,可是一張臉上表情冰冷,不苟言笑,一身氣勢更讓人不敢有什麼輕慢之心。
郭泌在往旁看了一下,原來是一個使刀的胖子正對著這三人叫囂,但聽見那胖子罵道:“兀那賊禿,英雄大會哪是你說去就去的地方?我們中原武林就是為了對付你們蒙人才舉辦的英雄大會,你們不遠遠避走也就罷了,還想要去爭那武林盟主?”一旁貴公子模樣的男人冷冷一哂道:“你們說了是英雄大會,可沒說是漢人大會,只要是英雄儘可去得。況且,這武林盟主當然是武功高者得之,我師父不做,難道你做嗎?”
那胖子怒聲道:“你當咱們中原武林沒人了是嗎?今天就讓我好好教訓你們。”說完,手上大刀便直往那紅衣藏僧腦門噼去。那三人卻當沒見到似的,該坐的還坐,該站的還站,只當那胖子不存在似的。
那胖子口上雖然說得狠厲,但卻不是有勇無謀之人,他的刀是看似一無反顧的直取中間那紅衣僧腦門,但其實只是虛招,與此同時,他右腳暗暗蓄力,打算如果左右兩人出手格擋,便能直接砍下右邊那黑臉藏僧的手臂,並抬腳踢左邊那人小腹。如果中間那紅衣僧忍不住動手,扭腰便可回手削掉他一隻耳朵。只是他知道自己人單勢孤,所以現在故意表現出無腦的模樣,以放鬆眼前三人的戒心。
可是他的如意算盤卻沒打響,因為他刀才堪堪到了中間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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