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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嶽映他們應該收到了貼子,而那貼子定是邀請他門下幾個師兄弟裡年齡相當的來參加這比武招親的。所以嶽映和那幾位師傅不來也不奇怪。可沈清和沈傑去了那麼些天還不回來,也實在是奇怪。難道說那裡離這裡很遠?也許是他多心了吧。
……不對,謝長齊說他派去請蒼門的人還沒有回來……不知道現在那人回來沒有。
沈煙兀自在那想著,手上的事情卻因此變得遲鈍起來,扣了好一會兒愣是沒扣好,看得關銘不自覺地上前幫忙。
“嗯?嘿嘿,謝謝。”沈煙反應過來地對著眼前人又是一笑。
關銘還是頭一次這麼近地看他,見他對著自己燦然一笑,頓時竟有些發愣起來。只覺得眼前人笑的樣子,沒有傾城的魅力,卻能亂了他的心思。
於是手又不自覺的,彷彿有著牽引一般,撫上了他的臉頰,光滑而又柔軟,若是女子便也罷了,為何他的臉龐竟也如此膩人呢?引得他不想罷手了。
“我臉上有東西麼?”雖然感覺有點奇怪,但是沈煙沒有多作他想。
關銘好像沒有聽見他的詢問一樣,只是看見了翕動著的唇,手就被吸引著輕撫上去了。
沈煙有些愣了,下意識的就往後退去只想避開唇上的搔癢。
孰料他這一退又是激怒了關銘。
為什麼要躲?!他用眼神質問著沈煙。
沈煙說不出話來,只知道眼前的人步步緊逼,眼神中的意味叫他有些……害怕。
“因為……因為有點癢!”焦急之下沈煙隨便找了個藉口,可看關銘的樣子卻比剛才沒好到哪裡去。
癢?就是痛也不可以躲我!
關銘的眼神傳遞著他的思想,可這一刻正分神間的沈煙壓根兒就沒有看見。
為什麼要退後?
關銘看著他每進一步,沈煙就後退一步,心裡有點痛又很生氣。
這時沈煙終於恢復鎮定,他看著關銘的眼睛——他唯一可以用來傳遞感情的地方,裡面有著失落和委屈。
……對了,自己怎麼忘記了,眼前的人生在皇家,卻是個孩子一般的人物。他難得的親近結果被自己避開,心裡定是不太舒服了。
這麼一想,沈煙復又笑了出來,往前一步半拍半抱地對他道:“好了好了,對不住啦,剛才你的手真的搔得我好癢,所以才避開的。”
不知道為什麼,一接觸到他的體溫,聞到他身上特有的淡淡味道,關銘就覺得自己慢慢平靜下來了,什麼都可以不管了。當然,這人的事,那定是要管的。
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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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煙用過早膳後趕緊去找謝長齊,卻被告說不在。
這時,恰逢一年輕男子也來尋謝長齊。沈煙不小心聽到了他們的談話,這才知道這人在比武時奪得了第一。想來自己走的時候比武依然正在進行,而沈清他們好像後來就沒有參加了吧?唉,真是可惜了。
那人知道謝長齊不在後便走了,走時和沈煙正好撞個正著,他禮貌地略笑了一下。沈煙看了,覺得這人那麼文質彬彬的,一點都不像是比武得了第一的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待到下午,謝長齊終於回來了,沈煙知道後立刻跑去找人,一問之後大驚:“你說那人死了?!”
謝長齊點點頭,面色也是難看:“我今日出去正是為了此事。”
沈煙安靜下來,臉上俱是凝重。因為剛才謝長齊告訴他,他派去請蒼門的下人死了。
“那請問前輩有何線索麼現在?”
“目前還沒有,不過待會就應該會有了。”
沈煙聽著知道他一定是有線索了,心下也不急在一時,於是安靜地坐在那裡。
不一會兒下人就帶著一人進來了,鶴髮童顏,走路竟無一絲聲響。來人正是被人避之如瘟疫的柏邑。
柏邑見到他們二人時面上沒什麼表情,而眼中似是帶了淡淡疑惑。
“柏先生,”謝長齊見到他竟然也是稱呼尊敬,不敢託大,“請你來,是想請你看看,這個究竟是何利器所傷?”隨後他拿出一快沾著血跡的灰布給他。
沈煙這才想起,沈清似乎說過,這柏邑乃是一代兵器大家。而那塊沾著血跡的布片,看來是取自那死掉的小廝身上了。
這小廝也甚是可憐……若是因為他此行的目的地是蒼門而被害的話,那蒼門……想到這裡,沈煙就更加擔心起沈清他們了。他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