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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收拾包袱走人——平日裡看起來那麼聰明,那麼玲瓏心思的一個人,怎麼此時就那麼不會看人臉色?!
原來自從那日和皇兄談話以來,他已然有些明白,但更多的卻還是不明白。想他雖是一介親王,小時候也是日日跟著夫子教頭學這個學那個的,可是年紀輕輕又無父無母,誰又曾教過他這些個事兒?無知間皇家的自尊又不許他如此無能如俗人,所以不禁就有些煩躁。
而那天儘管自個兒在房裡生著悶氣,耳朵卻是把門外的聲音一點點兒都沒放過。他們走得乾淨利落,自己也跟得毫不猶豫。
輕功高如他者,在沈清面前也不自覺的保持著距離。這不,所以才晚到了些個時間。可這一晚到,就見這人躺在了床上,白著張臉。雙眉輕皺,似乎有些不適。
他這才知道,自己的心也是會疼的。
這就是“心上人”麼?他疼,他也跟著疼。
看著沈煙無辜的躺在床上,關銘很想跟他說:都怪你,哪裡不好住偏偏要往我那心尖兒上住?這下好了,自己疼也就罷了還帶著我一起疼……
手不禁輕柔握住沈煙的手,手掌柔軟卻微帶薄繭。然後目光轉向索搏,眼裡的意思是:還不快拿藥去?!
索搏自然是看懂了,於是默不作聲地轉身繼續剛剛被打攪的事。
喂進一粒藥後索搏覺得自己還是離開的好。縱然心裡對關銘的態度萬般懷疑,卻也是不敢開口問一個字。
索搏走後,關銘只是靜靜坐在床邊,因為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好。而沈煙這時也沒有轉好的跡象。房裡沉寂起來,只有輕輕的呼吸聲。
忽然門被人輕推開來,雖然推得很輕,卻是不慢。來人見到床邊坐著的關銘,沒有驚訝。
“二師兄,你終究還是追來了。”沈傑輕嘆到。
關銘不動聲色,依舊坐在床邊,只是看向他的眼神已然不同。
沈傑也沒有想跟他多說什麼的意思,因為就是他也不知道該對他說些什麼。掃了眼那人握著煙兒的手,沈傑其實很想說:把手放開。但是,他不能。
這關銘的脾氣他不是不知道,若是自己把話說了很有可能就在這裡開打。
當然,以自己的修為自然是不介意,也許還可以趁機把話說明白了。可是煙兒還在這裡躺著,他一介平凡軀體就是醒著的時候連雷漠音的綿音一點點的餘力都抵擋不住,此時昏睡過去又怎能擋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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