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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你是想讓我們死得更快是不是?!”
面對他刁難性的質問,沈煙卻是微笑著似乎是一點兒都不把他的話和態度放在心上。但是他的嘴裡還是在回答著他的問題,他用著緩慢輕柔的語調說:
“不試,你會死得更快。”
就在這最後的一秒,眼前閃過一道黑影以後爾蘇炎發現自己的喉嚨被人給抵住了,一個尖銳的物體正戳在他的喉頭部位。而發覺到了這一點的他臉色變得難看極了,心裡的憤恨讓他嘴裡發出了一聲冷笑。
“呵……不要怕,這只是一跟木樁子而已。”沈煙低低地笑著,黑夜星光下的他看上去竟然會有些邪氣,感覺和平時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但是——要戳進現在的你的喉嚨裡,相信也不會是什麼困難的事兒。你說對不對,爾蘇皇子?”
“……”儘管心裡不甘就如此受制於人,但是爾蘇炎知道他說得不錯。眼下的自己還沒有恢復體力,再加上身體上的陣陣疼痛又在分散著他的注意力,若是想要轉眼間快速奪下抵在自己喉頭上的利器可不會像往日裡那般的容易。
“你總是這麼‘卑、鄙’的嗎,沈煙?”雖然自己的性命被人拿捏在手裡,但是他依然不覺得自己有必要放棄說話的權利。
“你對一個想要活下去的人說卑鄙,你覺得會有用麼?”沈煙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但是說話的同時他的手卻也放下了。
這叫前一秒還被人給控制在手裡的爾蘇炎心裡暗感意外,但是看起來卻還是沒有任何除了不屑與輕蔑以外的表情。
“怎麼?不殺我了?”甚至他還主動出言挑釁。
這下可輪到沈煙對他露出嘲諷的表情了,“我要殺你老早就該動手了。你不會是被風颳得撞到腦袋了罷?”
這個傢伙,是不是示一下弱就會死啊?!
“……你該知道,你若是下次還想這樣對我,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嘖……我說,”沈煙不耐煩地咋了咋嘴,“你這人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啊?老覺得別人想殺你。拜託你清醒一點罷!我們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死了一個另外一個也是獨活不下去的,笨?蛋!”
“你在說什麼東西?別忘了剛才你還拿木樁子頂著我的喉嚨威脅要放我的血呢!怎麼現在倒說起我來了?哼。還有,誰說沒了你我會獨活不下去的?我可以先殺了你然後吃你的肉喝你的血!”爾蘇炎惡狠狠得語出威脅,可看在對方的眼裡卻是一點兒都不覺得他可怕。
“你吃你吃你吃!”沈煙白了他一眼,心裡實在是搞不懂這個傢伙為啥就是死活都不肯承認自己處於弱勢的地位,非要跟別人鬥個你死我活的呢?
“對了,你有本事就殺了我罷!”他將手裡剛才還握著的用來威脅別人的工具往他的身上一丟,也不管對方是不是會撿過去反過來要挾他。
不過,他確實是不擔心的。
爾蘇炎對著被他擲來的東西一看,幾乎就是要氣歪了嘴巴。因為他手裡拿著的根本就是一根殘木而已,而剛剛頂著他讓他感覺到疼痛的不過就是殘木上的一根小刺!
可惡!被他耍了!
他氣得也是把木頭往旁邊一丟,兩隻眼睛噴著火似地瞪著那個拿根破木頭欺騙了他的人,嘴裡又是忍不住開口罵道:“你果然是個卑鄙小人!”
“我哪裡小人了?我若是小人,老早就殺了你喝你的血吃你的肉了!”
“你不是小人?賽馬的時候算計我剛才又拿根破木頭威脅我!你不是小人誰是?!”
沈煙聽他的指控聽得啼笑皆非,拿手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指了指他,“我算計你?賽馬的時候我可沒有像某人一樣臨時作bi啊!所有人都看見了,‘三匹馬’!‘三個人’!我們的馬又沒比你們的多條腿兒出來,你憑什麼說我算計你啊?!”
“你們的馬比我們的好!”爾蘇炎憤怒地吼到。似乎他的怒火一直從比賽結束後忍耐到了現在才爆發了出來。
而沈煙一聽,嘴角抽了一抽,“那你想讓我們怎麼辦?跟你換馬?”
荒謬,荒唐!虧他還是一國的皇子呢!同等水平的馬這世上也不可能有的罷?!
“你拿你們的好馬對付我的劣等馬,你還敢說你不卑鄙?!”跑到第二次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不對了,可無奈比賽只有三場,第一次他們贏了他太過得意,以致於沒能即使察覺到對方的意圖。這叫他在第三場比賽開始的時候就後悔了,心裡恨不得將那些得意的慶祝著自己勝利的人給通通撕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