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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不會去多管一分。
所以在面對著關銘怒氣衝衝的質問他,究竟要照顧鍾落鴻照顧到什麼時候去的時候,他用很肯定很確定很篤定的口氣說:只到他能下地了為止。而對於他是否能恢復記憶,那就只有看老天的意思了。盡人事,聽天命——沈煙的處事原則之四。
反正他消失的也只是對自己的記憶罷了——沈煙私底下對此事心存猶疑惑,但後來他又想,這是不是因為他其實在心裡頭是在責怪自己為他帶來了這麼大的麻煩所以選擇遺忘了自己的呢?……如是看來,那還是讓他忘了自己的好。這對他對自己,恐怕都是極好的事兒。更何況忘記了自己,於他的生活本就並無任何的差異。就當自己從來都沒有出現過好了。沈煙對著自己這麼說到。儘管,他在心裡對失去他這個朋友還是感到相當可惜的。
這個人對自己,其實並不壞。
第二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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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董君榮合上了手裡的書,心裡的不安依然沒有平靜下來。
自那天告別了嶽炅青以來,他便派出了自己的手下去全面打探關銘的動向,以及任何有關於鍾落鴻的事情。而後過不多時他又收到了下人稟告,說關銘去了趟皇宮後出來就領著一百來人馬往城西的方向去了。
他一聽到此事時終是放下了心來。因為他知道,這代表關銘已經找著沈煙的下落了,而那個莫名其妙居心叵測的鐘落鴻再也構不成對沈煙的威脅了——儘管他不知道他對沈煙是不是真的有威脅,但是隻要沈煙一天下落不明,他就一天不能安心。
此時的他心裡盤算著,等關銘回來了是不是還要去找一次嶽炅青呢?他覺得對方此時也一定已經收到了這個訊息,而以他的智慧應該也不難猜測到這背後的緣由。而沈煙,也一定是會被關銘給帶回來的。
想到這裡,董君榮的眼中有些沉寂。
此前他一直都想不明白那個靜王究竟是為了什麼而對沈煙如此關心?他與沈煙之間,又究竟是個什麼關係?——但看他對沈煙的關心程度,就足見他們之間絕非淡薄。他的腦海裡有著無數的猜想,而後又是無數的聯想。
而只要一想到關銘,就不得不想到另外一個人——當今的天子。他們兄弟二人之間向來是親密無間無話不談的,關銘平日裡的所作所為也堪稱是十足的任性,十多年下來得罪的人也算不得少了。就連他自己的手下里幾個人,對他也是不無非議的。可是,他從來也沒有見過皇帝責罰於他。就連罵,似乎也不大聽得到。由此可知皇帝對他是何等的縱容著。
而就是這等縱容弟弟的皇帝,前幾日竟然對著他大發脾氣了。這等皇宮裡的秘事,董君榮自然有他的法子去知道——他能坐到相臣的位子,可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讓董君榮不禁尋思:這兩件事兒之間……會有關聯麼?
沈煙平白無故地出現在這裡,關銘又同皇帝吵了架,甚至還一反常態地跑去上早朝了,而綁著沈煙的人是鍾落鴻,鍾落鴻是皇帝近年來最親信的定屏侯……董君榮覺得這些事兒之間,就好像有著一根隱匿得極好的線在連著。若說沒有關係,他是不大相信的——天下間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兒?說發生就一起發生了。
可是他就只能這麼想著,總也想不出個頭緒。而他的直覺讓他懷疑……這些事情發生的順序是不是有些問題?還是說,其中混雜的一兩件兒,確實沒有多大的關係?
董君榮在書房裡從午時坐到了入暮,卻還是沒有想透徹。他唯一能確定的是,關銘與沈煙之間一定有著哪裡不太對勁。而這個不對勁的地方,又不知為何讓他覺著有些後怕……
罷了,且等關銘把人給帶回來了再說罷。他決定等。
可這一等,便近了快十日。
這一天兩天的他還能安然的坐著,嘴裡還可以對著同樣疑惑的祝謹寬慰上那麼兩句。可過了三天四天,甚至是五天六天以後,就是他自己也在家裡坐不住了。他趕緊暗地裡派了人去那城西的百里園打探訊息,與此同時,祝謹也一定是派了人手去的。至於那個嶽炅青麼,他也是定然不會幹坐了。所以他所需要並且是唯一能做的,依然是等。
他等來了什麼?
他什麼也沒有等到。不,應該說他等到的和沒等到的是一樣的。
下屬單膝跪地對他說:屬下無能,整個百里園被廖將軍戒嚴了。
聽到這裡董君榮幾不可察地皺了下眉。
戒嚴?這意味著他們連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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